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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吐出來又堵回去,悶得秦濯幾欲想死。他雙手鎖得死緊想動一下都難,兩腿倒算是自由的,當(dāng)下便學(xué)那女子雙腿磨蹭著,兩臀夾緊,好讓那玉勢動一動以慰yuhuo。剛開始還是好的,快感甘甜醉人,但隨著一次又一次的不得舒暢,秦濯被熬得臉色發(fā)白,身體再難動得一下,原本的快感也變成絕望的苦痛。他覺得這樣不對…秦濯昏昏沉沉地想,試著靜下心來不去想身上的磨難,挺立許久的陽物終于軟了幾分。他沒做錯,但黑圣天的秘池乃是取天地異泉加添各式藥草毒物制成,哪是他一個未入道的凡人說靜便靜的?還未得片刻止息,他果然又再迷失于快感中。“啊啊……”極為痛苦的悲鳴竄入耳內(nèi),他還以為是自己又忍不住叫出來,直到右邊水聲沸騰他才發(fā)覺原來是旁邊那女子一邊慘叫一邊瘋狂地撲騰水花的動靜。兩名浣奴過來探她鼻息,其中一人搖搖頭:“她受不住的?!?/br>另一人贊同地應(yīng)了,兩人便把女子手上鎖扣解開,將她扛上岸去。秦濯眼神一亮,心想如果他也裝不行了是不是就可以解放了?未曾等他多想,他便看見那兩名浣奴直接在岸邊為女子在脖頸套了個鎖頭,三人中看似領(lǐng)頭的那個過來命令:“把她帶去萬蛛窟罷,這等接受不了我宗仙術(shù)的卑賤凡人也只配讓千人騎了。”說罷便是一陣冷笑。秦濯聽入耳中打了個寒顫,就連下身狂亂的性欲也冷了幾分。他開書咖,店小地方也偏,閒時沒有客人就坐那看書,以前也讀到過古時妓寨細情,那時的妓寨和現(xiàn)代夜總會完全是兩個樣子,沒那般多娛樂套路,女子幾乎不予衣物,唯一要做的便是趴在榻上任人進出,恩客門外侯成一條隊伍,干罷rou錢往旁一放,和自動販賣機沒兩樣。秦濯不清楚這個世界是不是也是這樣,但無論如何他都不想成為那種景況,何況男子和女子不同,那后xue本是排泄之用,被上多了怕是連如廁都成問題,沒兩年就要小命歸天。他不介意此時立即魂斷西天,卻怕那般生不如死的死法,何況這世界還有神神鬼鬼的說法,若死后像李玿說的被用作材料或者抓作鬼奴那當(dāng)真是……他想得入神,未留意池裡泡著的身體正滲出一絲一絲的黑物被池水洗走,原本粗糙的皮膚正不可察覺地變白,越發(fā)細膩柔軟,水光下竟比那小珠兒更誘人三分。秦濯:作為一個不怎麼堅定的直男,我被一腳踢入了新世界,想死。李玿:新世界~歡迎你~~勇敢的少年啊快去創(chuàng)造…秦濯:_(:з」∠)_☆、五、大變美人這一趟浸泡直浸到秦濯昏了幾次又醒來才算完成,他最后一次醒來時發(fā)覺自己被送到一處臥房榻上,渾身酥軟無力,那李玿正坐在旁邊紅木椅上手撫一塊扁玉閉目沉思。許是邪教中人多少帶著邪氣,在他看來李玿明明只是簡單坐于木椅上,什麼也不做,都看得出他身不正骨不直,襯上胸膛衣襟大開,黑髮披肩的做派,怎麼看都不是正道中人。“醒了?”他尚未動作,李玿已察覺他醒轉(zhuǎn)笑瞇瞇地轉(zhuǎn)過頭來瞧他,秦濯怕自己也像那女子被宣佈放逐到什麼萬蛛窟,看他的眼神難免有些驚懼。“怎麼了?”見他不說話,一派有氣無力的模樣,李玿隨手從腰間摸出一支白玉小瓶,倒出兩枚艷紅藥丸彈入他口中。他用的巧勁,秦濯全無提防下那丹藥已經(jīng)化在口舌間順喉而下,頓時饑渴全消,身上有了力氣。他眨了眨眼精神不少,當(dāng)下摸上自己頸項,沒摸到鎖頭才舒了口氣。大概…是沒事吧?秦濯心裡打鼓,下意識想要坐起身,下身一動頓時一僵,方才發(fā)覺自己股間還塞著東西,無比尷尬下只得問李玿:“你…如何能放過我?”他聲音啞得只剩氣聲,李玿倒也聽得清楚,笑道:“你別想了,像你這般來到我黑圣天的娃兒從未有逃走的機會,你當(dāng)我等是什麼?雙修合歡之道確是正宗仙道之流,卻被那衛(wèi)道人士羞辱為下三濫,甚至要歸入魔修………”他說到這裡停了停,一臉不忿,冷冷道:“若我等是魔修,你更不可能留有命在。我話已至此,你若足夠聰慧便應(yīng)想到,像你這般帶有我黑圣天印記的弟子一旦孤身出現(xiàn)外界,想必會得到何等下場吧?”秦濯聽得一凜,他并非每個字都聽得懂,但大意還是明白的,又不是當(dāng)真黃口小兒。“那……”見他一臉凄苦,李玿嘆了口氣起身:“我知你現(xiàn)下心有不甘,你只需在我宗時間長些便懂了。似黑還白,外人怎麼看是外人的事,我宗確是仙修一脈,宗主有仙澤庇佑,待我等如親如友,你留在此處總比外界強些?!?/br>他說得真摰,秦濯心裡恨恨想著「騙鬼」,卻不得不思考他說的可能確是真話。若是那樣他豈不是要留在這裡一輩子?真要修仙的話,那怕是凡人一輩子也不夠賠的!思緒雜亂,李玿推門出去任他去想,秦濯見他走了心下一鬆,畢竟被折騰一天精神不濟,就此昏昏睡去。誰知第二天醒來又在那魔池,如此這般日子過了十天后,他已當(dāng)那是人間地獄,每日都是昏昏沉沉在極樂與極苦中過去,醒后靠李玿喂他藥丸維生,不見日光不分日夜,無論他怎麼哀求怒罵放狠話也不得釋放。李玿見他意志不堅,專門尋了件控魂寶器讓他看那鬼影,秦濯被嚇得不淺,發(fā)現(xiàn)這個見鬼的世界竟然真有鬼,他要是死了還得被抓去當(dāng)鬼奴,永遠不得安息。直到此時他才徹底斷了自盡念頭,每日在那池裡掙得死去活來,偶然看見有其他人被鎖到旁邊,有些挺了過去,有些僅僅數(shù)日就不見蹤影。幸好到了后來他逐漸習(xí)慣池水折磨,意識在昏沉間始終保得一線清明,才正式被放出池來,不必再去浸泡。“你既已洗得乾淨(jìng),接下來我便要帶你去見宗主。記住了,宗主面前你可不得胡鬧,萬一被宗主厭惡下場可比萬蛛窟更慘?!?/br>這半個月后秦濯已初步了解李玿性格,知他雖對自己做出種種惡事,平日談話倒甚為隨性,稱得上好脾氣,便開口問道:“你何時給我把這兩物取下?”李玿把他帶到另一處房間內(nèi),聞言彈了彈那被玉栓強行撐直的小東西,見秦濯驚呼一聲捂住,挪俞笑道:“待你練得我宗法門自然能夠取下,不然此時一取,你便全身洩盡陽氣而死,那可丟臉得很。”秦濯聽得臉色一沉,隱隱后怕,心想這邪教果然是邪教,竟然取個道具都要死人,簡直草管人命。他半個月來兩點一線,四周都沒去過,眼下李玿帶他進的房間裡擺滿了箱柜,旁邊有兩名上身赤裸的女奴候著,看著頗是新奇,不知作何用處。兩個女奴膽子較大,見李玿來了嬌聲笑語問:“哥哥想要何種衣物?”“唔…這小子命屬水相,當(dāng)取冰蠶絲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