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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他恨恨地道,李玿渾不介意,意有所指地邪笑道:“此物可會伴你好長一段時間,你若不好好挑選可是會吃苦頭呢。”“………”見秦濯不理他,但又不像以往那些孩子哭天喊地地鬧騰,李玿倒是挺滿意地一頷首,取來那泛藍白玉遞給浣奴:“你年輕火盛,冰髓能助你壓火,就這根吧。”另一人見狀取來一管油脂,仔細執(zhí)起陽物往上頭馬眼裡滴去。那管細如竹簽,油脂似是被溫熱過,倒灌入馬眼內(nèi)也無苦楚,可是那滋味絕不好受。秦濯忍不住呻吟一聲,忍了許久,感覺那液體直灌入腔,一股尿意涌上,他大腿忍不住輕顫起來。油脂灌罷,那人揉了揉他半硬陽物,些許油脂被擠出沾著陽冠一片油亮,取過旁邊浣奴捧著的玉柱便就著探入。“啊!”火辣辣的赤痛感從下身最脆弱地方傳來,秦濯身不能動,叫得聲音沙啞,無助地感覺那玉柱一點點鉆入,直至整根入內(nèi)緩過了最強那陣痛苦方才察覺得那玉不知是何物,竟然帶著一陣寒意。冰冷和疼痛一起鉆入體腔,他本已半勃的下身就此動靜全無,如同臥蟲般軟垂下來。“痛……”他滿額細汗咬牙擠出一字,雖不想示弱,但人生兩載哪曾受過此等侮辱苦楚?秦濯不傻,剛開始便這麼痛,想必往后有更多苦頭…他一個已經(jīng)死了一遍的人真不怎麼怕死,如不是知道這個世界真的有妖術(shù),怕是咬舌也不能自盡,他早就狠狠心再赴輪迴了。“先別叫痛,還有得你受。”李玿笑道,見那玉柱已齊根沒入,僅剩細珠流蘇吐在外面,隨手彈了彈指,那鎖龍栓便硬生生固定住了。秦濯此時方知何謂鎖龍栓,心道這不是活生生的SM嗎?!還未等他細想,又見那兩人捧著一截竹管過來。那截竹管足有三指寬,末端鑲了個磨得光滑油亮的魚嘴細管,一人分開他的腿,另一人便欲把那魚嘴往他下身湊。“等……!!”秦濯剛叫兩聲,猛地一咬牙,渾身都僵了。那魚嘴雕得巧妙,雖只是個細巧扁口,卻圓滑細膩,從身后那羞恥入口鉆入毫不費力,無論秦濯怎麼抽搐夾緊也只是苦了自己。“好了,放鬆點罷?!崩瞰x伸手拍他腰臀,秦濯神智全被那逐寸深入的魚嘴奪去,哪裡顧得上理他。魚嘴管子上細下寬,順著油脂逐寸沒入,直到一截管全深入體內(nèi)時秦濯下身已張開近三指入口,洞xue光線昏暗,即便朝竹管內(nèi)望去也只能看見一片黑暗。秦濯喘著氣呼痛,兩個浣奴做慣此事早已養(yǎng)成聽而不聞的習慣,徑直轉(zhuǎn)動竹管微微抽插,直到入口已無力收縮,才拔將出來,取下那魚嘴又復插入。那竹管可要比魚嘴大一整圈,整整大半截插入體內(nèi)深處,秦濯痛得張開口,已是無力言語,覺得自己身體像被一劈為二般撕痛。“入水罷?!?/br>李玿指揮道,那兩人也懂點法術(shù),一捏訣泉水便順著竹管倒灌入內(nèi)。泉水溫熱,秦濯驚得接連叫嚷卻無人理會,直到腹脹如要臨盆孕婦,他也再叫不出聲了,身體軟綿地任人擺佈。他強忍痛苦,到神智接近昏迷,才聽見那李玿開口:“行了,放吧?!?/br>再一捏訣,水流帶著體溫與體內(nèi)葬物一涌而出,此般屈辱之事就算他有著成年人的心態(tài)也無法面對,秦濯閉上眼不愿看身下光景,喉間難免嗚咽幾聲。一次未夠,兩名浣奴又洗了好幾次,直到他兩腿間唯有股股清水流出才把人解下來,按李玿吩咐把人鎖到玉骨壁上。此時秦濯神智已漸昏沉,被人鎖上玉壁時渾身疼痛無力,待到感覺好些后抬頭一看,才發(fā)覺相隔不遠便是那名被鎖女子。那女子原來未曾昏迷,只是眼神迷亂,一派昏沉模樣,時而抽搐不知在忍耐什麼,只怕也是和他同樣遭遇。粗略一看,那少女也僅年方十三四歲,他們這麼做就是在犯罪!這鬼地方哪裡是什麼仙家道教?明明白白就是邪魔之處!“娃兒,你在想些什麼?可憐她麼?”正想著,原本以為已然離去的李玿去而復返,他手裡拿了根不粗不細的玉勢,未等秦濯回答便抬起他一條腿,玉勢技巧地往腿間xiaoxue一插。“啊………”秦濯聲音沙啞地叫了一聲,拼命喘氣,剛被徹底清洗過的內(nèi)壁酸楚疼痛,他努力聚集力氣要擠出那玉勢,試了幾次只覺異物紋風不動,方知恐怕也如他下身鎖龍栓一樣被施了妖法,非法訣不能取出。“這可是暖玉做的,放在裡面對你有好處,你就別費氣力了?!崩瞰x捏捏他的臉,施過法解開他身體限制,秦濯反射性想踢他,腿一動就覺得股間痛得不行,些微動作便帶動那異物在體內(nèi)滑動,連伸直腿都難,又怎麼能踢著他?“呵呵,真是張牙舞爪的小娃兒。師兄我就不和你多說了,你先在這裡頭泡泡吧?!?/br>說罷李玿頓了頓,忍不住加了句:“記住,我這可是為你好,你若挨過去了自有仙家福氣,過不去便是花泥材料,懂麼?”秦濯努力瞪他,李玿笑了笑便走了,只剩那秦濯一個人泡在水裡,前后堵著,難受非常。沒過多久,他就覺得不知是這池水太熱還是玉勢上添了東西,前頭那寒涼的栓子還冷徹入骨,后面溫熱的玉勢卻漸漸越來越熱,最后「活」了過來似地彷彿真人那活兒般脈動著,引得前面再冷也一點點硬了起來。“唔…什麼鬼…”秦濯罵道。他慌亂地看了看四周,這所謂的剔玉池人是真少,除了池裡他們?nèi)齻€神智不清的受害者,便剩三名浣奴遠遠看守,無人供他求救。他被禁錮在池裡,比體溫稍熱的池水剛好浸至頸部,泡在水中的身體像百蟻細咬,身上皮rou也不知何時不痛了,渾身只剩莫名而來的快感。一閉上眼,后方那玉勢便在意想中化做一兇猛男人,正埋首在他體內(nèi)頂弄。秦濯被嚇得猛睜開眼清醒了幾分——他以前沒談過戀愛,可他喜愛女性,理應是個異性戀,怎麼可能會幻想被男人…那個…可惜現(xiàn)況就是他下身插著兩樣不堪入目的玩意,滿腦子被男人玩弄的幻想,腿間的勃起真實無疑…如果之前的清洗他還能當作凌虐,此時緩緩加熱升溫的快感更令人恐慌無助。“放…放開我……”他掙了掙,手銬紋絲不動,池邊那些浣奴搬搬抬抬忙碌著什麼,也許聽見了也許沒有,秦濯張開嘴幾次試圖喊誰來替他解決始終不得回應。身旁泡著的女子亦不時發(fā)出幾聲呻吟,兩腿無力地互相磨蹭兩下又復無動靜。又過了盞茶功夫,秦濯迷亂中察覺自己竟已滿頭大汗,下身玉勢越咬越緊,現(xiàn)在他已然不想把那東西擠出了,只想好好動動,才能止消那令人瘋狂的快感。他勉力挺動下身,早已高高豎立的陽物臨近解放卻被鎖龍栓堵著,未曾用過的莖身從粉白脹得通紅也不得解放,內(nèi)裡被油脂浸潤著,那jingye被堵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