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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侵蝕的墨衣教也必然會遭到前所未有的重創(chuàng),自己也算對放這魔頭出來做了一些彌補??墒恰?/br>越星河此刻也在觀察著陸逸云的神色,說實話,他一點也不擔心陸逸云會真地下手殺了自己,相反,他可以感到陸逸云變得更加的糾結(jié)與痛苦了,而這正是他所要的。一點點地卸下對方的防備,一點點地占據(jù)對方的心房,與其讓陸逸云與自己為敵,不如想辦法讓他成為自己這邊的助力。到時候,風(fēng)華谷谷主陸逸云將是自己稱霸武林的最好棋子。果然,陸逸云并沒有動手,到最后他手中的短刀也猛然落地。越星河看著陸逸云倒退了兩步,然后跌坐在椅子上,一臉的落寞,一臉的無奈。知道對方不忍殺自己到底還是讓越星河心中頗為喜悅和感動,他快步走了上去,低頭捧住了陸逸云的臉,然后狠狠地吻住了對方的嘴。“逸云,我就知道這世間唯有你才是對我真的好。你我之間的愛恨終究是愛大于恨的,我們彼此都別再糾結(jié)一些過往的恩怨了,咱們像當初那般再一起好好生活,好嗎?”說完話,越星河又一把拽起了陸逸云,將對方推到了床上,然后自己也躺下去與陸逸云再度擁吻在一起。整個過程中陸逸云都顯得有些被動,但是當他的衣服被越星河的手扯開之后,他那雙淡墨色的眼里卻有什么東西起了變化。忽然,他狠狠地咬了咬越星河的嘴唇,然后一個翻身將越星河壓在了身下,雙手按住對方受過傷的肩頭,緊緊地壓制住了身下人妄圖的反抗。第86章雖然越星河真要掙扎的話,現(xiàn)在內(nèi)力盡失的陸逸云肯定不是他的對手,但是難得對方會表現(xiàn)得這么主動,越星河一時倒也不再反抗了。他的碧眼里流露出前所未有的溫和笑意,就那么含情脈脈地盯著陸逸云。“逸云,這十多年來,你我都沒有好好親熱過了。當初你想和我親熱,我也不愿應(yīng)允。今日,難得你我都有這興致,我從了你便是?!?/br>說著話,越星河費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陸逸云按在自己肩頭的雙手,然后慢慢坐起身來,開始輕輕脫去對方身上的衣物。陸逸云的情緒尚未完全平復(fù),當他察覺自己身上的衣物快被脫光之時,那雙淡墨色的眼里才匆匆掠過一抹慌張。“嗬嗬……”他張大嘴,無奈口中只能發(fā)出一陣嘶啞的氣聲,越星河也不知他到底想說什么,仍是按部就班地將他的下裳也一并除去。待到陸逸云被脫得露出了胯間那根東西,越星河這才低頭小心將之含入了嘴中。此處他并沒有準備上好的潤滑劑,又想到自己這么多年不曾再受那后門撕裂之苦,自然免不得要做好前戲。陸逸云的臉色起初還有一些緋紅,在習(xí)慣了越星河的舔吮后倒慢慢變得平靜了。他看著越星河認真仔細地用用嘴愛撫著自己那根東西,淡墨的眼中也漸漸多了一些隱忍的情欲。他甚至忍不住輕輕地撫起了越星河散開的發(fā)絲,逐漸將自己全身心都交給了面前的男人。“嗬……”陸逸云雖然這段時間受盡折磨,可他畢竟也是個男人,敏感之處受了這樣的刺激讓他也禁不住變得興奮。越星河只恐自己將陸逸云先一步含射了,在估摸著對方已到快感迸發(fā)邊緣時趕緊吐了出來,然后取下自己捆綁發(fā)髻的細繩小心地綁在了陸逸云的根部,以助對方延時。陸逸云低頭看了眼自己那根堅硬如鐵灼灼發(fā)紅的rou器,又抬頭看了眼神色從容的越星河,緩緩伸手扶了那物在手心。越星河用沾滿唾液的唇親了親陸逸云的面頰,一手絞起對方一絲墨色的長發(fā),一邊在陸逸云耳邊輕笑著說道,“逸云,這么多年,你我互相折磨,今日便讓一切恩怨都煙消云散吧?我放不下你,你也放不下我,那么就讓你我一起快樂快樂?!?/br>說完話,越星河已躺了下去,他曲起雙膝,伸了雙手抱住小腿,努力往外分開,將自己的菊門大現(xiàn)。占有這個男人的身體,與他一同春宵共度,這樣的想法,陸逸云曾經(jīng)想過很多很多次。在風(fēng)華谷的時候,每一次越星河被帶到地面上來,他總是想方設(shè)法想與對方能有所肌膚之親,奈何不管他如何勸誘暗示,乃至他自己都覺得的行徑過于卑劣了,越星河都不為所動,只要自己一碰他,他就會以死相逼,那態(tài)度足足就像阿傻嫌棄自己那般。而現(xiàn)在,面對一個愿意將身體全然交托給自己的越星河,陸逸云反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了。對他來說,一切都變得太過陌生,他當年所愛的男人,也早在歲月的磨礪中變得讓他再也看不清。但是身體的本能卻引導(dǎo)著陸逸云將手中的東西慢慢地送入了那個溫熱的地方,因為前戲的潤滑做得不錯,陸逸云幾乎沒遇到什么阻力就順利地深入到了越星河的體內(nèi)。久違的刺激讓陸逸云和越星河都幾乎同時發(fā)出了一聲呻吟,兩人的目光在昏暗的燈光下猛然交接,緊接著,便是狂風(fēng)驟雨一般的烈愛燃燒。“啊,嗚嗚……逸云,再快一些,快一些!啊……”越星河抱著自己的雙腿,身體隨著陸逸云的抽插撞擊而晃動不停,但是即便如此他還是覺得不夠,他還需要更多的刺激。身體在受刑過后并未得到很好休養(yǎng)的陸逸云如此做,實際上已是十分勉強了。他聽到越星河那沙啞的呻吟聲之后,疏淡的眉峰略略一皺,當即便加快了速度與力道。一下下地被刺激到興奮點,越星河也再無墨衣教教主的矜持與冷酷,他仰頭急促地嗚咽了幾聲,分身已是不可控制地激噴出了一道白影。而氣力耗盡的陸逸云也終于找到了放松的借口,他重重地喘了一聲,雙目微微一闔,下腹也是一陣抽搐,在顫抖著解開了綁在自己根部的細繩后,這才將屬于自己的精元也留在了越星河的體內(nèi)。比起躺在下面的越星河,陸逸云感到疲乏多了。他連下身那根東西都來不及拔出,就那么躺倒在了越星河的身上,虛弱而疲憊地喘起了氣,只不過聲帶被割斷的他只能發(fā)出陣陣喑啞的呻吟。越星河微微睜眼看了看躺在自己身上的陸逸云,臉上露出了一抹滿意的笑容,他探了手過去撫摸起了陸逸云的發(fā)絲,然后又順勢將對方摟緊在了懷里。“瞧,我們之間這樣多好。以前爭來斗去都是為了什么呢……”陸逸云猶自趴在越星河身上喘息休息,他對越星河的話沒有做出任何回答,只是他垂落在一旁的手忍不住慢慢攥緊了床單。在床上抱著陸逸云躺了一會兒,越星河想起自己還有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