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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無奈的縱容,顧春沒來由的破涕為笑,搖搖頭,趁勢又將滿面的淚痕蹭了他一肩。 “被自己……丑哭的。”才止住哭泣的軟嗓輕啞中帶著微顫,又有軟綿綿的笑意。 不必照鏡子她都能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難看。 這人真是太不體貼,竟挑了個她最難看的時候,忽然就從她的心頭蹦到她面前來。真討厭。 帶了些許的氣惱與不甘,她扭臉就在他的頸側(cè)咬了一口。 血氣方剛的兒郎,此刻正擁心愛的姑娘在懷,又有那許多隱忍依舊的相思與渴慕……完全是無需撩撥就很容易自燃起來的狀況,她這一記突襲,簡直就是火上澆……哦不,不是澆,是潑!火上潑油! 李崇琰趕忙往側(cè)旁躲了躲,一手將她穩(wěn)穩(wěn)圈在懷中,另一手伸出兩指勾了她的下巴。 顧春順著他指腹的力道抬起腦袋,可憐兮兮的彎唇望進他的眼底。 “撩人精,我警告你啊,”他眉眼俱是意氣風(fēng)揚的笑,好看的下巴微微抬起,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她,“你要是再說我家夫人丑,我可就要……” “我家夫人”,嘖嘖,聽著怎么就這么順耳呢。 “就說,就說!你家夫人最難看了!”顧春得意洋洋地也抬起下巴,甜笑挑釁,“說啦,你要怎么樣?” “挑事是吧?”李崇琰倏地站起身來,抱著她就往屏風(fēng)后的床榻走去?!昂芎?,我要亂來了?!?/br> **** 明燭的火光輕曳,在墻上投出錦被下兩軀交疊的剪影。 糾糾纏纏,是相思的模樣。 低吟輕喘,是入骨的絲竹。 水紅被面的素金繁花紋樣被掀起一陣躍動起伏,片刻后,有腰帶、衣裙……陸續(xù)被丟了出來。 “過、過分了啊,”面紅耳赤的姑娘眸中似涌起春潮,甜軟的嗓音支離破碎,兩排小扇子似的睫毛輕顫如疾風(fēng)下無助的花瓣,“手拿開……” “不過分,怎么叫亂來?”李崇琰唇角的笑意無比流氓,面上的紅暈并不比她好到哪里去。 察覺到她的掙扎躲避,他索性以自己的身軀壓制住她,口中故作兇惡道,“還說不說……我夫人丑了?” 似是正面臨某腫不可描述的脅迫,滿面潮紅的顧春咬住下唇,及不可見地?fù)u了搖頭,便不敢再動,也不敢發(fā)出半點聲響,只拿可憐的迷蒙水眸覷著他,求饒似的。 她大約不知道,如此這般可憐見的模樣,更易讓人.獸性大發(fā)。 李崇琰額上沁出薄薄的熱汗,極力克制什么似的,徐徐沉了身,以唇接住她眼角滾下的一顆淚珠。 “融融,別怕……沒、沒什么的。”醇嗓醉人,帶著壓抑的誘哄,一聽就是騙人的。 顧春驀地僵了周身,驚慌無措地斷續(xù)道:“不、不可以的……小師姐說……” 是了,“千秋醉”的毒還未尋到解法,即便是有婚書撐腰,那也是開不了餐的。 李崇琰發(fā)惱地磨了磨牙,旋即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他的提議讓顧春驚訝瞠目,兩頰緋紅幾欲透骨:“你……打哪兒、打哪兒學(xué)來、學(xué)來的……” “還記得……你買的那本……”李崇琰含混低笑,“……畫冊么?” 他這樣一說,顧春才后知后覺地想起,幾個月前自己買的那本據(jù)說“看過的人都說不正經(jīng)”的畫冊。 那時因她將那畫冊與那什么賦,當(dāng)成甜糕錯給了旁人,最后……她的手……后來,她因羞赧過度,竟就遺忘了那惹是生非的畫冊。 沒想到,這家伙在百忙之中竟還沒忘了抽空“研讀”?! 顧春如夢初醒,羞怯與驚慌使她面上紅潮愈盛,整個人瑟瑟發(fā)抖。 此時李崇琰那噙笑攫著她的目光,同一只餓虎望著自己剛剛叼回窩的新鮮小羊,完全沒什么兩樣。 接下來,便是論證“小羊的一百種吃法”的時刻了。 感謝上蒼賜我美食。 **** 這一“餐”雖不算饜足飽腹,卻也勉強止饑。 李崇琰將已虛軟到無力的嬌軀撈起來,任她沒骨頭似的趴在自己身上。 “真是……可憐啊?!彼州p撫著她的后腦勺,沙啞的嗓音透著并不太誠懇的悲憫,笑得得意又回味。 顧春覺得自己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了,火燙的嫩頰無力地貼在他的肩頭,氣若游絲:“你怎么……提前回來了……” 滿口漿糊似的,整句話黏成一團。 “剛回本寨就接到消息,”李崇琰愛憐的垂眸笑覷她,環(huán)在她腰背上的手臂緊了緊,“花四的毒,解了。” 嗯? 顧春奮力將沉重?zé)o力的眼皮撐開一道縫,驚訝地抬了下巴望向他。 李崇琰抬手覆住她的眼,以唇輕觸了她的額角,在她耳旁溫聲絮語:“據(jù)說月初時得了一株關(guān)鍵的藥材,解藥便成了。只是那藥材不多見,給花四用過之后,便沒了?!?/br> 那株藥是無意間打一位山民手中收購來的,花芫與妙回春遍查藥典,反復(fù)推敲藥性后,大膽制了解藥。 之后又分三次將那解藥給花四服下,再查脈象,果然奏效。根據(jù)花芫與妙回春的判斷,花四只需再調(diào)養(yǎng)個把月,便可徹底清理余毒。 五日前,妙回春終于又尋到當(dāng)初那位山民,隨他進山再去尋那藥材。 李崇琰一得到這消息后,便忍不住連夜下了團山,一路疾馳奔回宜陽。他想早些將這好消息讓顧春知道。 “夫人,可擇婚禮吉日了。” 如釋重負(fù)的顧春軟聲哼笑以示慶賀,便再度閉目癱在他肩頭。 “既已有解藥……那你方才是在急什么,”她口齒不清地抱怨道,“就不能等到……” 李崇琰悶悶的笑音透過胸腔,毫無悔意:“你自找的,誰叫你非要說我夫人丑。我夫人最好看,笑也好看,哭也好看,怎么都好看。” 在他身下哭著求饒更好看,嘿嘿嘿。 顧春沒力氣說話,心中嬌嗔地呸道,我還不知道你?我說什么你都能找到由頭撲上來的。 見她困倦漸濃,李崇琰輕輕拍了拍她的臉,低聲道:“只是要先委屈夫人……” 她是李崇琰的夫人,此事有州府的婚書記檔為憑,這已確鑿無誤;可行宮里那死老頭仍不松口,所以定王妃的封號,便只能徐徐再圖。 那是她的東西,總有一日,他會替她拿回來。 “誰在乎那個,”顧春拿臉頰蹭蹭他腮邊,閉目咕囔,“你是我的,這就行了。” 并非什么繾綣的情話,卻無端在李崇琰心中掀起洶涌熱浪。 忍不住心中雀躍歡喜的悸動,他又一次翻身將她壓下。 先時是當(dāng)真被折騰狠了,此刻顧春再無力掙扎,只能弱聲弱氣地顫聲告饒:“別再來了……腿……疼。” 李崇琰悶聲笑道:“莫非我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