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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壯膽。 司鳳梧在司家也是個重要人物,他挨了板子之后的待遇,自然與江瑜不同。 顧春與燕臨進了司鳳梧家院子,才瞧見司家許多人都在,連司鳳池也在。 “鳳池姐,”顧春硬著頭皮笑道,“我?guī)煾缸屛姨姘⑽嗨托﹤巵怼?/br> 說著就將那小罐傷藥遞給司鳳池, 司鳳池卻并不伸手去接,只是心事重重地笑笑,隨口道:“既來了,那還是去同阿梧打個招呼吧。” 語畢便叫人進去告訴司鳳梧,顧春奉葉遜之命來給他送傷藥探望。 須臾之后,通傳的人出來說,司鳳梧的意思是傷藥留下,人就不必見了,請顧春向葉遜代為致謝即可。 這對顧春來說簡直是個應(yīng)該謝天謝地的好消息,當(dāng)即松了一口氣。 從司鳳梧家出來后,她的步子都輕盈不少。 燕臨哈哈大笑著嘲她:“我瞧著你這樣子像是要飛!” **** 那場風(fēng)波后,寨中的氣氛明面上風(fēng)平浪靜,實際卻暗流涌動。 可這一切與埋頭寫稿的顧春沒什么關(guān)系。 將自己關(guān)在家中專心奮筆近一個月之后,顧春帶上剛剛寫完的新稿下山進了屏城。 照舊先在街市上找小食肆吃了早飯,接著去濟世堂晃了一圈,與花芫及師弟師妹們閑聊一陣,磨蹭到近午時,才慢悠悠去了青蓮書坊。 彭掌柜分外熱情地接待了她,笑呵呵請她落座后,親自去后頭替她沏茶。 這讓顧春忍不住蹙了眉頭,心中猜測:莫非是因為我的話本子一直撲街,對方忍無可忍,想要談判壓價?或者,對方索性就想毀約,今后不再收我的稿子了? 待到接過彭掌柜恭敬奉上的一盞明前新茶,顧春忙不迭道:“彭掌柜,大家都是老熟人了,有話您直說。忽然這么客氣,很瘆人的!” 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到底是要壓價還是要毀約,給個痛快話。 “咦,老朽以前很不客氣嗎?”彭掌柜一臉無辜地翕動著山羊胡子,滿眼慈祥。 “我的本子一直賣得不好,您開門做生意的人,自然也沒法子拿我當(dāng)搖錢樹供著,這個道理我懂,不怪您?!鳖櫞盒Φ昧亮撂锰?,話說得是又直白卻又莫名圓滑。 彭掌柜一聽,笑得跟圓臉貓似的:“老朽果然沒看錯人!哎呀呀……姑娘啊,你如今不同啦!” 顧春聽得莫名其妙,一臉茫然:“???” 彭掌柜先是恭敬地收下她的新稿,接著又吩咐了賬房先生額外取了好幾個銀錠來。 要知道,顧春一本稿的潤筆費原本不足二兩銀,人家乍然捧出幾個銀錠遞過來,她都不敢以為是給她的。 見她疑惑,彭掌柜笑逐顏開地講了始末。 原來,青蓮書坊的東家為拓寬財源,一個多月前試著養(yǎng)了幾個小戲班子,將書坊名下的話本子隨意挑了幾本排成戲,在京城及中原各州的富貴人家跑堂會。 “這不也快兩個月了嘛,前些日子?xùn)|家著人一盤點,嘿!你猜怎么著?”彭掌柜激動地一拍大腿,兩眼放光地望著她,“被人點得最多的,竟是排成的那折戲!” 是顧春交給青蓮書坊的第二本稿,去年刊印成冊后銷往中原,銷量……平平。 彭掌柜忍住沒說,青蓮書坊當(dāng)初挑這個本子排戲時本是個意外,是東家拿起來翻了幾頁后隨手擱回去時,不小心錯放在要拿去改戲折子的那一堆書中的,等發(fā)現(xiàn)這個差錯時,戲都已經(jīng)排好了。 于是將錯就錯,勉強也將這折戲列在單子上供人點選。 誰也沒料到,最后竟是這折戲賺了個盆滿缽滿。 “如今演的反串武旦厲連勝與原著筆者‘公子發(fā)財’,這兩個大名一聯(lián)袂,那可就是咱們東家的金字招牌!” 公子發(fā)財……正是顧春在話本子上的署名。 “這意思是,我從此就,扶搖直上不撲街啦?” 見彭掌柜猛點頭,顧春先是喜不自勝,繼而悔不當(dāng)初,懊惱地捂住額頭:“早知如此,我當(dāng)初就該起個威風(fēng)些的名兒??!哎呀,彭掌柜,我下一本立刻改名還來得及嗎?!” 她一直不愿意讓別人知道她寫話本子用的名兒,其中一個原因就是,當(dāng)初起這名兒的時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當(dāng)時是怎么想的。 “不能改,可不能改啊,”彭掌柜連連搖頭,直搖得那山羊胡子都飛舞起來了,“如今眾人都認準(zhǔn)了‘公子發(fā)財’的本子配厲老板的戲,這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慕鹫信?,咱們可不能自斷財路的。?/br> 顧春樂懵了片刻,又聽彭掌柜道,“過些日子我們東家會親自帶厲老板到屏城來,東家說了,屆時還請你務(wù)必賞光親臨,面談之后的合作。” 心思恍惚地與彭掌柜又寒暄一會兒后,顧春將那幾只銀錠收好,樂顛顛兒地一路小跑回了濟世堂,見誰都傻笑,問什么都不答只笑。 驚得濟世堂眾人以為她又胡亂抓藥給自己吃了,一個個爭先恐后地要替她把脈。 顧春一把揮開眾人,春風(fēng)滿面地站到了椅子上,氣焰囂張地叉腰大笑:“是時候讓你們見識一下什么叫小人得志、揮金如土、奢靡無度了!小師姐,告訴廚房今晚不用做飯啦!打烊后所有人跟我上‘醉仙樓’,我請大家喝酒,撒開了吃喝!” 撲街筆者一朝翻身,揚眉吐氣,當(dāng)夜順理成章地聚眾喝了個爛醉如泥,夜宿濟世堂。 第53章 有些人在醉酒后反倒睡不安穩(wěn), 比如顧春。 素來一沾枕頭就到天亮的顧春輾轉(zhuǎn)醒來時, 發(fā)現(xiàn)房中的長燭僅燃了一半, 夜色才過中宵。 顧春捂著隱隱作痛的額,坐起身來低頭一瞧,身側(cè)的花芫正趴在榻上, 圓圓臉貼著交疊的雙臂,圓圓眼中仍殘留了幾分醺然醉意,正茫茫地盯著自己傻笑。 此時顧春醉意已去大半, 但那種忽然“一朝翻身、小人得志”的巨大喜悅在她的胸臆之間洶涌澎湃, 激動得她暫時無法再度入眠。 見花芫也睡不著, 顧春便揉著自己的額xue, 笑著同她閑聊起來:“你這么趴著不好吧,胸會被壓平的。” 甜滋滋的嗓音里有醉酒后的微嘶,像一把砂礫中混進了白糖,聽得人心頭癢癢, 不知是個什么滋味。 花芫一動不動,懶懶笑瞇了圓圓眼, 理直氣壯地悶笑咕囔道:“不怕,原本就是平的?!?/br> 顧春彎了唇角淺淺一哂, 察覺嗓子有些干澀,便下榻去倒了水喝。 手執(zhí)杯盞立在窗下的小幾前,小口小口飲盡半盞清水后,顧春才回頭向花芫笑笑:“你要喝點水嗎?” 花芫點點頭,翻身坐起來靠著床頭, 目光略有些發(fā)直地盯著顧春,看她自搖曳燭光中端了杯盞緩步回到榻前。 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