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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面前合眼躺臥在沙發(fā)上的年輕人,醫(yī)生欣慰的笑了,多好的孩子呀,他第一時間考慮的總是別人的感受,之前幾次明明沒有被催眠,可他還是配合著,問他看到了什么,他總是第一時間回應(yīng)“嗯,看到了”,感覺就像一個孩子在跟著大人逛海底世界,問他看到了這個、那個嗎,他總會興高采烈地回應(yīng)“看到了,好神奇呀”,但他現(xiàn)在并不是孩子了,而且還是個被服務(wù)的人。一個就診心理科的人還要考慮醫(yī)生的心理感受,這樣的人到底有著多么柔軟的內(nèi)心?當發(fā)現(xiàn)這個事實的第一刻,已經(jīng)見過人生百態(tài)的胖醫(yī)生竟然感激起那個當初沒有強迫這個孩子就范的人……“好啦,伙計,你以后不用再來了!”胖醫(yī)生老友地拍拍陸瞿的肩,“不過,如果想和我喝酒聊天的話,我還是很樂意的。盡管我比你大十幾歲,但我相信我們會有很多共同語言的?!比缓蠡厣韽霓k公桌上的小盒子里拿出一張名片,“不知道當初給你的那張還有沒有,不過沒關(guān)系,我這里還有,給,拿著。上面有我的電話。我們常常聯(lián)系一下吧,你知道,紐約的生活無聊極了?!?/br>“謝謝?!标戹亩Y貌地接過他的名片,“很高興您把我當作朋友?!?/br>兩人寒暄幾句,陸瞿臨出門時又停住腳步,猶豫地說,“向您打聽個人,你認識大衛(wèi)·勞德嗎,聽說他是影視制片人。”“大衛(wèi)·勞德?”胖醫(yī)生不確定地反問,“影視制作人?”“是,全名好像叫大衛(wèi)·詹姆斯·勞德。聽說是好萊塢比較有名的制片人?!?/br>“你認識他?”胖醫(yī)生此刻的表情說不出的怪異。“他中國的朋友讓我給他帶點東西,說他心理有點問題,差不多紐約知名的心理診所應(yīng)該他都掛過號?!?/br>“天啊,這是什么情況。”胖醫(yī)生以手撫額,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事實,“聽著伙計,這話千萬不要對任何人講了,大衛(wèi)·詹姆斯·勞德,對吧?好吧,我跟你說,這個大衛(wèi)·詹姆斯·勞德在紐約很有名,至于他有沒有心理疾病,這需要問他的私人醫(yī)生。哦好吧,我承認,生活在現(xiàn)在這個見鬼的社會中的人都多多少少有些心理問題。”胖醫(yī)生兩手在胸前交叉做了個完全否定的姿勢,很認真地對陸瞿說,“但你剛才的話千萬不要對別人說了!我想是你的朋友跟你開玩笑的?!比缓笥植桓抑眯诺乜纯此?,“你確定你的朋友認識他?”“我確信,我還跟大衛(wèi)·勞德通過電話,而且就是他本人接的,不過只是當聽到我說他朋友給他帶了藥來,他就掛斷了,再打也不接了?!?/br>“哦,天哪?!?/br>“不過,我朋友說,他肯定不會再接的,因為他心理有問題嘛,只要我找心理診所的醫(yī)生問問就行了,實在不行就過來找您,就行了?!?/br>“哦,天哪?!迸轴t(yī)生已經(jīng)第三次大呼蒼天了。“方便跟我說說你朋友的名字嗎?”“他叫杜克。他說是大衛(wèi)·勞德的表弟,而且他給的手機號碼也是對的,但是大衛(wèi)·勞德卻不承認他有這么個表弟,所以我也不太確定了。”“哦,天哪?!迸轴t(yī)生似乎除了這句,再沒有其他能表示無語的方式了。“好吧,如果你今晚有時間的話,可以跟我去參加大衛(wèi)·勞德舉辦的晚宴,不過我提醒你,最好不要再提什么心理問題的話題了,我可不敢保證你不會被趕出來?!?/br>“你真的認識他?”“我認識他,可他不一定認識我。我只是有他今晚宴請的兩張邀請卡,”胖醫(yī)生聳聳肩,“聽起來很不可思議是吧,雖然得到了對方的宴請,可宴請做東的卻不認識來客?”說著,胖醫(yī)生近似自嘲的笑笑,“你知道,像他們這種人舉辦的慈善晚會,被邀請者會比舉辦者更積極,這可比參觀白宮劃算多了?!?/br>陸瞿對各類與會者的心思并不在意,但是他卻對杜克這個表哥很感興趣,因為在他的眼里,杜克可不是喜歡跟人開惡作劇玩笑的人,而能夠讓看上去那么不茍言笑的杜克這么做的人,一定有其特別之處。作者有話要說:☆、引羊入室2總算見識了什么叫香車寶馬、名流云集,見識了什么叫富麗堂皇、衣香鬢影,一直好奇所謂的上流社會是怎樣的一種生活狀態(tài),今天才算開了眼界!陸瞿猶如置身奧斯卡頒獎盛典的開幕式,看著那些只有在電視或銀幕上才能見到的明星一個接一個的在眼前走過,有種如墜夢中的感覺。笑語寒暄間,一件件物品拍下一個個令人咋舌的數(shù)目,陸瞿心底直呼:在這一夜間,到底有多少真金白銀漂浮在這個大廳間?在陸瞿總不相信眼前為真的時候,口袋里的手機忽的響了起來,看著屏幕上閃動的名字,總算讓他感受到還有自己熟悉的東西。“你現(xiàn)在哪?”陸瞿剛一接通,那邊就傳來何偉急切的詢問。“我在紐約呀?!?/br>“我問你現(xiàn)在紐約的哪!”何偉幾乎是在吼了。“我現(xiàn)在在大衛(wèi)·詹姆斯·勞德先生舉辦的慈善晚宴拍賣會上。怎么了?”陸瞿被何偉的情緒感染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趕緊離開那!”“什么?”“我讓你趕緊離開那,越快越好!”何偉大聲地命令,“別問我為什么,回去之后給我打電話。快!”“……哦!好的,我跟朋友說一聲,馬上就走。”陸瞿此刻第一時間相信何偉不會害他!“現(xiàn)在就走?”胖湯姆不明所以的看著陸瞿。“我朋友突然有點急事,我必須馬上回去。”陸瞿解釋。“可是我……”“不用,我自己走就可以。”“可是你沒開車來啊,”湯姆象征性地看看外面,“從這里到大門口要十幾分鐘的車程呢,而且到了外面你不可能打到出租車的。”“……”陸瞿一下子蔫了,現(xiàn)在天已經(jīng)很晚了,如果真打不到車怎么辦?聽說這里的夜晚可沒有北京太平。思來想去,陸瞿還是決定先給何偉打個電話。“出來了嗎?”電話剛響了一聲,何偉那頭就接起來,劈頭就是一句。“還沒呢……”“還沒?!”感覺何偉都要跳腳了,陸瞿喏喏地解釋,“這個地方離市區(qū)有點遠了,我沒有開車來,我……”“對,不要一個人在路上走。要不然正好給那家伙掩飾借口,”最后一句更像是何偉咬牙切齒的自言自語,“把你具體地址告訴我,我叫人去接你,他到了會給你電話,馬上走,知道了嗎?!”“好?!?/br>陸瞿識相地沒有在此刻問為什么,他突然想起曾經(jīng)在夢里聽到的話:如果你抗拒不得,記得早早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