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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琨這才微微含笑:“可?!鞭D(zhuǎn)身進了店。 老者帶他進了離間,店里不疾不徐的換上另一個布衣年輕人,坐在老者的位置上懶懶的看賬。 兩人一前一后走著,直到四周聽不見街邊的吆喝聲,左右兩拐進了一處隱藏的暗室。老者對著李琨雙膝跪地,磕了三個響頭:“奴才不成想這輩子還有再見殿下的時候,能再為殿下您效力,是咱們幾大家族的福分。” 李琨受了禮,扶他起身:“聶老言重,有你們幾大家能扶持,卻是孤之幸?!?/br> 聶老起了身,看著李琨一身仆從裝扮,皺眉擔憂道:“殿下現(xiàn)下在哪家下榻?不若來我聶家宅里暫居,再不如也能給您遮風擋雨,奴才也好與您再行商議?!?/br> 李琨淡淡道:“孤現(xiàn)下不打算換地方,現(xiàn)下這家人便不錯,無權無勢的小人家,又是近幾年才扎根的,不打眼”,沉吟一下問道:“你可知城南任家?” 聶老嘆息道:“倒像是殿下所說,小人家罷了,現(xiàn)今若說只在平遙城里也算是有幾分金銀的,不打眼,因著也非是根基深厚的大家族,故而相交的也是差不離的人家。” 李琨漠然道:“如此你便多盯著他們家,旁的事無需擔心,長安那里,勢必遏制流言蜚語,再把坤乾宮的事放出去。孤那兩位狼子野心的兄長,必然不會再和睦下去了?!?/br> 聶老慎重道:“是”,又小心翼翼的問道:“殿下接下來準備如何?” 李琨難得露出一分笑意:“養(yǎng)精蓄銳,作壁上觀?!表槺悖鉀Q內(nèi)里幾位自以為瞞天過海的蠹蟲。 待回了府里,事情便不對了,李琨被府里府里主管告知,自己的職務被革了。 他難得挑一下眉,倒如往常一般一言不發(fā)。搭上線后,他本就打算推了采買的事,以免打草驚蛇,倒是天遂他愿,都不必多想,便料到又是那位任小姐的功勞。 李琨又成了外院灑掃的小廝,拿的月錢少的可憐,又是新來的,還不是家生子,便成了另外幾個小廝排擠的對象。 當然,他被排擠,任大小姐自然還是勞苦功高。 李琨自小便練武磨耐力,瞧著多有些青年人的瘦削,身上卻皆是實實在在緊實有力的肌理。他師承大將,十三歲便能以一把劍游刃有余的殺了十幾個訓練有素的刺客,長到如今的年紀,自然功力又更上一層樓。 灑掃一整片大院子,于他實在不算甚么,排擠或是謾罵于他并無意義,恐怕不能如那個小姑娘所愿了。 不過李琨便是灑掃也是不疾不徐,倒不是他天生慢性子,他自小在宮中長大,那些奴才的秉性了解的很清楚,若是活做完了,自然有更多的活等著他,不若一件事做到宵禁正好完成。 任大小姐現(xiàn)下自然沒空理睬一個奴才,她正忙活著教自己那個便宜meimei識字念書。她同任想容是天生不對盤,但也不代表她們見了面就要互相冷嘲熱諷,相反,若是不知情的人走過倒以為這兩位是姐妹和睦的樣兒。 任豐年:“今兒個我只教你寫十個字兒,你在我這頭臨好字帖再走。”說完也不多廢話,笑瞇瞇把準備好的十張字帖扔給任想容,一個字臨摹十張紙,十個字便是一百張紙。 任想容拿眼睛戳她一眼,抓了毛筆便開始臨字兒。任豐年瞧著她勾勾唇,任想容還真是草包一個,長到八歲居然字也不認得幾個,筆也沒拿過,一百張字帖,不多不少,沒有實質(zhì)傷害,不會叫她蛻層皮,卻能叫她見到字兒就厭煩。 從前任大小姐認字讀書的時候,路氏便教她慢慢來,學的少點沒關系,只不能失了興味,不然孩子的心性兒便磨掉了。故而任豐年便想到這么個法子,寫了字兒她留了字帖,這樣也算是教過,沒學好就不關她的事體了,厭學只能說任想容天生草包沒藥救不是? 等到任老爺夜里在外頭吃了酒菜歸來時候,便瞧見路氏正院里頭用來給任家二小姐念書的小房間還掌著燈,進去一看,卻發(fā)現(xiàn)任豐年正拿了筆,在一疊紙上寫寫弄弄。 任豪瞧了有些心疼:“阿辭啊,你這晚膳用了沒啊?” 任豐年從紙堆里抬起她略帶蒼白的臉,輕輕點頭:“用了一些?!闭f著又低頭寫批注。任想容才走沒兩炷香呢,任豪便來了,時間夠準。 任豪上前瞧,這孩子正蹙著眉,捏了筆認真給字帖圈圈畫畫呢。任豐年抿著嘴道:“這回您可不準說我不疼她啊,怎么說都是我親生妹子,這筆字兒一定要寫好咯。等明兒返給想容,再叫她多看看,多吸取些好的?!?/br> 任豪不由露出欣慰的笑,滿身疲倦也盡給忘了,他就說么,大女兒自小就天真善良,想容又是古靈精怪的,兩人定能說到一塊兒去! 任老爺瞧著女兒蒼白的小臉又有些心疼了,摸摸她的腦袋道:“也別太拼了,你妹一個小女孩,也不必學成甚么才女大家,不丟人便是了,爹對她沒多大要求?!?/br> 任豐年點點頭,投入進去不再多話。 等任豪進了屋子里,路氏吩咐丫鬟拿熱水來給老爺燙腳,邊給他燙,邊小心錘肩膀松松筋骨。 任豪與她說了好幾句瑣事,她一句句應了,倒是一點沒往任豐年身上引,好像女兒幫庶妹做的事情沒什么值得夸贊的一般。任豪不由嘆口氣,路氏這性子淡的很,這一碗水端平自然是好的,可豐年這般也叫他有些心疼,畢竟這活還是路氏攬給她的,現(xiàn)下這親娘倒是提都不提。 任豪斟酌一下,開口道:“淑兒,我瞧著給豐年聘個廚子罷。” 路氏瞧著倒是有些驚訝,不由輕輕搖頭道:“她自小也都隨家里人吃慣了,給她單聘個廚子一則傷財,二則阿辭也未必需要,相公若真要送她些甚么,便多去瞧瞧她,這孩子私下里總是惦記你,只性子……實在有些倔強?!?/br> 任豪不由心里一暖。沒有路氏和任豐年這幾年,他有嬌妾小女陪伴,怎么說也是幸福的,故而明玉和想容向他撒嬌討要東西,不論鋪子還是頭面他皆很爽快。 但路氏和大女兒的回歸卻仿佛讓他又得到了甚么深層的東西,細細想來,卻也不知到底是什么。 待隔天晚上,任豪終于想起這幾日被他擱置一旁的明玉母女倆,才撩了袍子去了偏院。 任想容正在院子里拉著幾個丫鬟玩繩戲,瞧見他,眼睛亮晶晶的,嬌嬌的喊:“爹爹??!” 任豪一把抱了女兒哄道:“乖寶貝兒,這大晚上的,咱就莫玩兒了,明兒個□□曉幾個再陪你盡興兒的玩兒!” 任想容憋不住撅噘嘴:“白日里哪兒有時間啊,都給任……jiejie拉去寫字了,眼睛都要寫壞了!哪兒有時間松松筋骨?!?/br> 任豪不當一回事,笑著掂掂她:“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阿容要懂事兒些?!崩畠夯亓宋葑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