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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年少的當家夫人。 天氣越冷,團哥兒越不快活。如今他正學(xué)著翻身,上半身已能撲轉(zhuǎn),雙腿也蹬的有勁,偏小屁股生的特別圓胖,沉甸甸的往后墜,小臉漲的通紅,最后還是沒翻過去?,F(xiàn)下天冷,又被裹的嚴實,鼓鼓囊囊的活脫一只小肥豬,不好動彈,難度加倍,當然更難翻了。 小rou團子倒頗有幾分韌性,這日他吭哧吭哧的賣力半天,可嘆革命依舊只成功了一半。恰好小沈氏來串門,后頭還提著個大籃子,說是叫明蘭瞧個新鮮玩意。原來小鄭將軍為怕嬌妻煩悶,特意弄了只剛斷奶不就的小乳狗,不過巴掌大小,淡黃的絨毛,微紅的花點,爪子軟軟的,連牙都還沒長利索,搖頭晃腦的十分可愛。 別看人家腿短身小,打滾卻很利索,一翻一個滾,再翻兩個滾,趴在炕頭的團哥兒本來看的正樂呵,瞧了這幕,莫名小嘴一歪,哇了一聲出來,哭的十分傷心,倒把小沈氏嚇了一跳,捂著胸口,訝異道:“孩子這是怎么了?” 明蘭默默的——應(yīng)該是,傷自尊了。 晚上顧廷燁回來,發(fā)覺兒子蔫頭耷腦,悶悶不樂,便問怎么回事,明蘭笑著跟他學(xué)了一遍,沒想顧廷燁居然憤慨起來——小沈氏怎能這樣呢?太傷害孩子感情了!她是不成心的 181、第180回 ... 。 明蘭:……坑里也中槍呀。 小沈氏的報應(yīng)很快就來了。 因被嚇了一跳,回去就覺著胸口發(fā)悶,嘔著飯味吃不下東西,鄭府請大夫來瞧,竟被診出兩三個月的身孕。小鄭將軍頓時樂成了尊彌勒佛,父母兄嫂也是松了口氣,小沈氏懸了好些年的心終于落到實處,朝著天際,合掌連連拜了幾下。消息傳入宮中,皇后賜下一大堆賞物,派嬤嬤,遣太醫(yī)的,好一番熱鬧。 不過也不全是好事,明蘭去瞧她時,小沈氏略帶憂郁的告訴她:她的喇叭花叫抱走了,說怕對孕婦不好,現(xiàn)下成了她小侄女(蓉嫻的同學(xué))的愛犬,已改名為爆菊(某人大驚)。 后才得知,原來是懷抱的抱。抱菊——明蘭默了半響,還不如喇叭花呢。 臘月翩翩而至,絮軟如鵝毛般的大雪,紛紛揚揚,裹著京城一片晶瑩雪白,偶然一日放晴,明蘭叫人放出幾只小雞小鴨,抱著團哥兒站檐下笑看,雪地上果成兩行竹葉梅花。 銀裝素裹的帝都,幾家歡喜幾家愁,鎮(zhèn)撫司都尉劉正杰大人親率衛(wèi)隊,拿了上百斤的油炮炸開京津渡口的冰面,讓兩淮的船隊靠岸,然后親自護送車隊一路上京。 足足四十條大船,裝成兩百輛銀車,近八百多萬兩銀子,車隊綿延數(shù)十里,最前頭的車到戶部時,最后頭那輛還沒進城門——整個京城都沸騰了。 兩淮鹽案,皇帝大獲全勝,欽差手段凌厲,一氣摘了幾十頂烏紗帽,近百家鹽商受牽連,不但收齊了今年的鹽稅銀子,和去年虧空的兩筆款子,還起出了多件陳年大案,待次年開春,皇帝再署專案審理,想來還能刨出不少銀子?;实壑螄c百姓家過日子也差不大多,手中有錢,心中就定,不論是充備武庫,整頓吏治,就都有底氣了。 月前顧廷燁提早得了諭旨,一待銀子下?lián)埽纯芍豤ao軍伍,補齊缺餉。 皇帝大宴群臣,雄心勃勃,立意明年要做出一番大成績來,滿朝文武自是歌功頌德;皇后宣召京中三品以上的誥命夫人進宮赴宴,三品以下的眾恭人宜人等,也各有賞賜。 滿室的權(quán)貴內(nèi)眷,來與明蘭攀交情的也不少,這個要應(yīng)酬,那個得結(jié)交,這頓飯直吃的胃疼,虧得英國公夫人頗看顧明蘭,方順利應(yīng)付過來。 “瞧你的年紀,怕比我女兒還小些,卻要當起一大家子來,真是不容易。”英國公夫人生的面目白凈,說話溫和端莊,“那腌漬青梅的方子,我叫人照著做了,我那丫頭吃著極好,又開胃,又舒坦,還沒謝你呢?!?/br> 明蘭溫文道:“是我自個兒愛吃的,也不知張家jiejie是否吃得慣?!?/br> 英國公夫人微微一笑,舉止間無形就生出一種貴氣:“你若空了,常去威北侯府走走罷。我那丫頭性子悶,不愛說話,不過心眼倒實在,怕要煩你開解開解;唉,說起來,顧侯與我家姑爺要好,你和我那丫頭也當親如姐妹才是?!?/br> 明蘭聽的頭皮發(fā)麻,只得統(tǒng)統(tǒng)都應(yīng)了,她再傻也聽得出英國公夫人的潛臺詞:聽說你和小沈氏蠻要好的,麻煩你幫著調(diào)解下她們姑嫂,歐凱? 翌日是皇室家宴,就沒外臣女眷什么事了,不過小沈氏事后報告:圣德太后笑的很勉強。 “哈哈哈,皇上的位置越來越穩(wěn)了,她如何笑的出來!”公孫先生朗聲大笑,吹著稀疏的胡須不住抖動,間雜著幾聲輕輕咳嗽。入冬前某日,這老頭老毛病又犯,學(xué)嵇康光著膀子又唱又跳,結(jié)果風(fēng)寒入體,纏綿病榻至今。 顧廷燁坐在床前,眉頭輕皺:“是皇上洪福齊天……先生,今后萬請當心身子,您歲數(shù)也不小了,若有個好歹,豈不叫我等悔之莫及?!?/br> 公孫白石以拳頭捂唇,又笑又咳:“仲懷自打做了老子,愈發(fā)沒趣了!人生幾何,對酒當歌。當初你行軍至皖地,天熱酷暑難耐,你帶頭跳入白茂河洗澡,沿河幾個村子的小媳婦大姑娘……”話說到一半,生生打住,瞥了眼正在桌旁濾著藥汁的明蘭,老頭心虛的住了嘴。顧廷燁也輕咳一聲,有些不大自在。 幾百上千個青壯年,赤條條的露天洗浴,好壯觀的情景。明蘭肚里暗笑,卻只裝作沒聽懂,端著藥碗輕輕吹著,岔開話題:“皇上倒是洪福齊天了,只可憐那位欽差大人,便是我等婦道人家,也聽說如今外頭人人都要參他呢?!?/br> 顧廷燁道:“那也是個書生意氣的,把兩淮官場攪了個底朝天,三四品的大員他說拿就拿,砍頭抄家,天王老子也不怕,手段未免有些過,犯了眾怒?!?/br> 公孫白石瞇著眼睛,搖頭道:“先帝爺在位時,前后也派過幾撥人去清查鹽務(wù),倒是和風(fēng)細雨,不欲多得罪人,下場又如何?兩淮官場盤根錯節(jié),早已爛污成泥潭子了,他又要趕在年前給皇上一個交代,不用霹靂手段,何以搗破這糜爛。” 顧廷燁苦笑:“這個我如何不知,前次我去兩淮,光天化日之下,就有死士敢來截殺欽差。唉,只是可惜了忠臣……”言下之意,頗有幾分唏噓。 “你當他是董安于,我瞧他卻是主父偃,或許更聰明幾分?!惫珜O白石捋須笑道,“他原不過一小小言官,科舉不顯,學(xué)問不出眾,在朝中全無根基,偏心懷壯志,那該當如何出人頭地呢——只能兵行險招!明知這趟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