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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的料!” 太夫人胸口發(fā)疼,只堵得欲裂開一般,大聲責罵道:“小姑奶奶,這個時候你就別添亂了!早跟你說了,嫁了人后少擺弄你那些學問,詩啊詞啊的,若是姑爺有性,便湊個趣,添些閨房之樂,你倒好,還炫耀上了!哪個男人不好個面子,你還削他面子!你你,你……你讓我怎么辦?你當還在做姑娘呢,事事由著你來。男人摸幾個丫頭,當?shù)氖裁词?!?/br> “咱們夫妻吵嘴,只是屋里的事。誰知婆婆吃飽了撐的,送了兩個丫頭過來,如今,如今……”廷燦哭的厲害,不依不饒的撲著太夫人的袖子搖晃:“我不依我不依,娘你給我想想轍罷。娘,你去替我說說,替我說說!” 凡是有利必有弊,嫁入公主府,雖不必再仰顧廷燁鼻息,卻也不能替女兒去撐腰了,太夫人不由得長長嘆氣,“你那婆婆是公主,是皇室貴胄。只有她說人的,哪有人說她的!” 看女兒哭的可憐,她一陣腦袋發(fā)暈,嘴上自然就出來了,“我早跟你說過,男人要哄著來,你看你二嫂,哄得你二哥野馬般的性子跟繞指柔般。你但凡把姑爺籠住了,看你們夫妻和睦,公主也不會如何的呀?!?/br> 好說歹說,絮叨了半天,支了不少招數(shù),看著女兒垮下的肩頭,楚楚可憐的出了門,太夫人怔怔的坐倒在羅漢床,半響無語。過了好一會兒,向mama才端著熱茶盅上來,輕聲寬慰道:“您且寬寬心,少年夫妻,哪個不吵嘴的,床頭吵架床尾和,回頭他們自己就好了。” 滿室昏暗,太夫人看著一燈如豆,神色倏然變得鐵硬,森森道:“你也看見了,若再這么下去,我這一兒一女,只有看人臉色的份。時至如今,不動手也不成了?!?/br> 向mama輕輕嘆了口氣:“您可都想好了。若是成也就罷了,若是不成,您的名聲,您的臉面,那可全都完了?!?/br> 太夫人笑的苦澀陰冷:“什么名聲,臉面,那都是虛的。何況,我如今的名聲又能好到哪里去。我若什么都不做,將來的日子,我不猜也知道。不過是在人屋檐下討口飯吃,看那盛明蘭的臉色過日子罷了??晌已什幌逻@口氣,我這大半輩子,不能這么白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年終臺賬做完了,接下來的日子應(yīng)該會空閑些,盡量多更吧。 169 169、第168回 ... 一入六月,肚皮大到一定規(guī)模,明蘭平躺在榻上,把書本靠在肚皮上就能看了。肚里的小混蛋開始不守江湖規(guī)矩,要么久久沒有聲息,要么忽的猛動幾下,太醫(yī)切過脈,又反復(fù)診查,笑說一切正常,面對此情此景,明蘭只生恨自己上輩子學的不是婦產(chǎn)類專業(yè)。 臨近生產(chǎn),崔mama愈發(fā)警覺,兩眼綠瑩瑩的怪駭人的,看著院里的哪個都不像好人,明蘭入口的一湯一飯一茶均要仔細查驗,眼睛都摳下去一圈;小桃私底下跟明蘭說,崔mama小時候的服務(wù)單位是個妻妾斗爭極其慘烈的大家族,因是受了永久的驚嚇。 誰知小桃咬耳朵之時恰叫崔mama碰上,便拎了她的耳朵出去罰掃地,大約是想著自己著實疑神疑鬼的過了,崔mama忍不住嘆道:“老太太常說人各有命。當年老太太的哥兒倒是平平安安生下來了,七斤六兩的大胖小子。誰知后來,卻因那么樁小事就夭了……” 明蘭低頭摸肚皮,能做的都做了,接下來只能看自己的人品了。 這一個多月來侯府大致風平浪靜。期間廷燦又來哭過兩回,一次是公主高調(diào)給韓家姑爺抬了房妾室,太夫人好聲好氣的把閨女撫慰回去了,第二次是韓家姑爺連著五日光顧那位妾室的床鋪,這回太夫人終于硬起心腸把女兒罵了出去。待廷燦走后,她卻當著三個兒媳婦的面狠哭了一頓,只道:“如今只悔當初沒好好管教她,慣得這孩子不知天高地厚!”又三不五時的拉著明蘭的手,翻來覆去道:“只盼兄嫂垂憐,多提攜她才好。不然,不然……” 明蘭回屋后,納悶了好半天。丹橘熟知她心事,便在無人時悄聲問道:“夫人什么想不明白?七姑奶奶這般,也是因果報應(yīng)不是?!彼孕》淘谛〗闵磉叄δ咳敬蠹议|秀的教養(yǎng)做派,別說明蘭,就是斯文假仙如墨蘭,驕橫跋扈如如蘭,那都是謹守女兒家本份,女紅,看賬,規(guī)束下人,下廚挑弄…樣樣來得,哪像顧七姑娘,鎮(zhèn)日拿一卷詩,舞文弄墨的不務(wù)正業(yè),看人說話半陰不陽的,清高自詡,恨不能人人都捧著她,寵著她才好。 “在夫家還擺姑娘架子,豈不是自討苦吃。太夫人如今自是要哭的?!?/br> 明蘭搖搖頭,輕捋著腕子上一只羊脂白玉鐲,“事情不對。她是該哭,可卻不該當著我的面哭?!钡ら傩Φ溃骸芭d許她是想求著夫人替七姑奶奶出頭罷?!?/br> “那我可會因她兩句苦求就去幫忙?” 丹橘一時語結(jié)。 明蘭神色發(fā)沉,若有所思的望著門口那掛子七彩琉璃珠簾:“她聰明著呢。明知我的為人,不會做此無用之事,反倒示了弱?!?/br> 如果有朝一日,顧廷燦在外面的遭遇有損顧府名望聲譽(例如被休了),那時不用太夫人開口,明蘭也非得去為這不討喜的小姑子出頭不可;可若只是在夫家受些委屈,好不好意思了,就當是修煉吧。那么,明知無所可求,太夫人到底所為何來呢? “只是為了扮可憐搏名聲嗎?”明蘭苦苦思索。 讓她疑惑的不止這一樁。自那日被常嬤嬤狠狠修理一頓后,好一陣子康姨媽都沒現(xiàn)身,本以為依著這位王家大小姐的性子,這輩子都不會再上顧家門了,也不知太夫人怎么去說好話的,只半個月后,康姨媽就又來了。不過這次她卻溫和多了,既不提無理要求,也不動輒擺架子,因面子不好過,居然叫自家庶女來打先鋒,上嘉禧居來給明蘭賠不是。 “太太叫我來賠個不是,說是她老糊涂了,請表姐莫要往心里去。”康兆兒怯生生的立在當中,滿面都是脆弱驚慌,卻掩飾不住秀氣天成,姿容窈窕。 “若是表姐還氣著,便打我?guī)紫鲁鰵饬T?!闭變郝暼缥锰?,害怕幾乎要滴下眼淚來了,手指不住的扯著身上的一件簇新的桃紅錦紋遍地垂腳纏枝花褙子,她和嫡姐元兒只差兩歲,自小便是撿著元兒的舊衣服穿的,如今這新衣裳反叫她不自在。 看著這個女孩,明蘭不由自主的嘆了口氣。出嫁之前,她見過兆兒幾次,知她的生母是康姨媽的陪房丫頭,自小便是元兒后頭的小跟班,看主母的臉色大的小女孩。 “有什么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