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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心眼,惹出事來,仔細翠微jiejie再打你手板!” 綠枝想起以前,吐吐舌頭,不說話了。 若眉長嘆一口氣:“還是別動心眼了。老爺是行伍出身,自不如那讀書人憐香惜玉,性情溫善。幸虧夫人得老爺喜歡,不然……”神情憂郁,半支著手肘,如浣紗西子般清愁。 綠枝和秦桑再次互看著扁扁嘴。 小春芽聽了這句,抬頭天真道:“老爺脾氣已好多了呢。聽說夫人沒進門前,有一回,內院一個jiejie誤走了外書房,老爺一句話沒多說,當時就叫人押下去?!?/br> 眾人聽的入神,忙問:“后來呢?” “后來……后來就沒了呀?!贝貉拷o提籠蓋上箱蓋,呆呆的不得要領。 眾人大怒:“怎么會沒有了?那人后來如何了?” 哪有這樣傳八卦的,還留個的尾巴。綠枝的手指幾乎要戳到她腦門上,春芽抱頭哀叫:“我不知道呀,后來那位jiejie就再也沒出現過?!?/br> 眾女孩面面相覷,只覺得這句話充滿未知的可怖,比打板子賣掉之類的發(fā)落更怕人,屋內寂靜,過了良久,綠枝才想起了什么,瞪著春芽道:“這事你怎么知道?” 春芽一臉憨憨的,很順嘴道:“我聽小順子哥哥聽公孫少爺聽謝護衛(wèi)聽屠二爺說的?!?/br> 綠枝一陣鬧暈,若眉張大了嘴,秦桑啼笑皆非,指著小桃和春芽道:“真真近墨者黑,天天跟著她,你也學了這個德行,快快離了這蹄子,還是來跟著我罷。” 小春芽立刻抱著小桃的胳膊,甜甜道:“謝秦桑jiejie了,可我舍不得小桃jiejie,jiejie待我好著呢,省了好吃的好穿的,都給我娘和meimei送去了?!?/br> 小桃笑瞇瞇的攬過小春芽:“你這孩子怎么恁直呢?我人再好,也不能這么直白的說出來呀,做人要謙遜些才好。” 眾女孩晃了晃,一時絕倒。 小婢無知,嬉笑開懷,明蘭就沒這么好運了,此時,她正頭痛欲裂。 昨日自侯府回來,顧廷燁就一言不發(fā)的把自己關在書房里,晚飯也不曾回屋吃,只有中間曾請了公孫白石商量了好一會兒。 除了叫人送飯遞茶,關懷一下之外,明蘭始終沒有過去。 作為一個意志堅定的成熟男人,顧廷燁這會兒應該是在考慮問題,而不是傷懷感慨,需要的是冷靜的思考,而不是奶媽子的安慰。 他選擇去外書房而不是內書房,就很隱晦的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明蘭就靜靜在屋里等著,對著燭花坐到半夜,實在撐不出才倒頭睡去。 誰知半夜卻滿頭冷汗的醒過來,一睜開眼,滿室漆黑間,卻見一個暗影重重的高大身形坐在窗邊,一雙發(fā)亮的眸子,一瞬不眨的看著自己,目光森然深邃。 明蘭嚇醒了一半。 男人什么也沒做,只這么盯著她的臉龐看,外頭雨聲驟急,暴烈激狂的拍打在地面上,一下下似敲在心上,明蘭更覺不安,不自主蜷縮起來。 他知驚醒了她,便把她連人帶手腳都摟成一團在懷里,也不知如何撫慰,便如乳母哄小囡睡覺般搖晃著明蘭,姿勢極不專業(yè),但效果很好,明蘭含含糊糊的問了他兩句,他沒答話,只搖的更起勁些,她困極,又睡過去了。 這一夜她睡的深深淺淺,始終處于極不安定的狀態(tài),早起頭痛是自然的,待醒過來時,枕畔已空,床邊的矮榻上留著昨日換下的衣裳,雙面織就的薄綢袍服,用蘇繡成的蒼松磐石暗紋,發(fā)亮的繡線似在隱約閃動,他就這么隨便一團丟著。 盛家子弟均不敢如此,盛紘決意以詩書傳家,素令子弟修身自省,便是再累,也不可亂丟東西,加之有長柏這個標準典范做榜樣,效果更好。 可這男人卻生來一副大少爺脾氣,少年時錦衣玉食,高傲肆意,流落江湖更是無人看管,待入了軍伍后,又有人從頭到腳服侍著。 明蘭暗下決心,將來決不讓孩子學他們老子,忽驚覺自己的念頭,不禁啞然失笑。 對鏡梳妝時,明蘭叫翠微送了三部佛經給鞏紅綃,讓她這幾日不用來請安,老實待在屋里,把佛經各抄一百遍,以戒‘管教不嚴’。 “老爺的外書房是可以隨意去的么?”翠微面罩寒霜,奉命訓話,“里頭有多少要緊的東西,便是當場打死了那丫頭也為過!姨娘也該管管了。” 正房主母培訓課程之‘如何在妾室仆婦面前保持嚴明權威’第三節(jié),盛老太太云:永遠不要在她們面前喜怒形于色,夸獎時要言簡意賅,斥責時盡量不要自己出面,讓體面的媳婦婆子去開口,你只管端坐上方,賞罰分明即可。 ——明蘭精煉總結,很好學的摘下筆記。 秋娘帶著蓉姐兒來請安時,明蘭見她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便賞了她兩串新得的紅麝香珠,另宮里新賜的上等宮扇一柄,御坊里做來的,便是尋常東西,也異常精致珍美,秋娘頓時破顏而笑,忙不迭躬身,連聲謝過。 蓉姐兒年紀還小,這些物件也不上心,只是丹橘領兩個丫頭進次間擺早飯時,香氣飄來,她歪著腦袋多瞟了兩眼,明蘭便隨口一句留她吃飯,誰知她竟低聲應了,秋娘只好先回去。 不啻如此,小丫頭還胃口極好的扒掉了兩碗綠豆銀耳粥,半盤子酥鹽鵪鶉蛋,另一大塊金絲棗泥糕。明蘭端著飯碗,瞧的微愣。 大家小姐本不該這么老饕似的胡吃海塞,但明蘭瞧她一把骨頭,尚未養(yǎng)出幾兩rou來,便暫且按下先不說了。當年盛老太太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把自己養(yǎng)的又胖又圓,白里透紅,想來當日,矜持斯文的老太太瞧自己的吃相,大約也是再三忍耐了吧。 撤下飯桌后,明蘭覺著蓉姐兒到底還是吃多了,便考了她幾個字,簡單示范她握筆的姿勢,然后叫小桃領著她到園子里散會兒步,才送回去。 明蘭看著蓉姐兒出去的背影,目光若有所思——要不要把鞏紅綃挪出蔻香苑呢? 一夜沒睡好,還要考慮這種問題,頭痛又隱隱襲來。 明蘭靠在蓉竹席鋪就的湘妃榻上,對著窗邊的亮光看了會兒書,想補補覺,忽的眼光一掃,瞥見一旁的針線簍子。她嘆了口氣,從里頭撿出件還未拷邊完工的嬰兒肚兜來,雖懶的要命,但既知如蘭有了身孕,她好歹得做一點兒意思意思,偏生如蘭對她的繡工熟悉的很,連找人作弊替工也不容易。 大約太久沒做活了,手指生疏了不少,堪堪繡出一叢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