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暢。 不用管家理事,不用擺樣子撐場面,沒有時不時上門拜訪的貴婦親眷,幾天下來,明蘭只覺得天上人間,全身的骨頭都松散開了,心想就這樣過下去倒也不錯。 可惜,這樣的好日子只過了四天,然后顧廷燁來了。 剛處理完外事內(nèi)情的男人很疲倦,校場檢閱不是小事,這時又沒有紅旗牌轎車,加之這次皇帝是下決心查點全軍,便是只檢閱一天也要騎馬奔上百多里;更別說此次校閱副總指揮使的顧都督,前后差不多每日都要奔馬三百里左右。更別說還要和一幫老兵油子磨耐性,軍中門道不必官場上少,明刀暗槍,處處機心,累心的很。 明蘭瞧著男人臉上的疲態(tài),低頭對手指:所謂好男人不是用嘴吹的,就這樣每日忙的連軸轉(zhuǎn),他還堅持每晚回莊子過夜……心疼之余,她也打起精神好生服侍。 見男人筋骨疲憊發(fā)僵,明蘭便自告奮勇的要給他上按摩。 當年姚依依有個死黨是SPA按摩的愛好者,不但常去美體館做,還自己研習,耳濡目染之下,明蘭也小有精通,在她看來,古代內(nèi)宅那種小拳頭錘錘或美人錘敲敲的按摩根本是隔靴搔癢,完全沒有真正祛除疲勞的效果。按摩真正的精髓在于手指和手掌,用戳,按,揉,推,摩,揪等幾個基本動作來完成,捶敲這兩個動作只是輔助。 后來跟著賀老夫人學了些人體xue位后,明蘭更有信心了,盛老太太便對小孫女這手功夫贊不絕口,誰知到了顧廷燁這兒,發(fā)生了意外。 男人比女人皮粗rou厚是不用說了,常年習武,從肩臂到腹部和修長的雙腿,俱是健碩結實的淡褐色肌rou,全身勻稱的全無一絲贅rou,密度高,硬度強,明蘭揉按的滿頭大汗,也不顧技術含量了,用盡了吃奶的力氣又打又捶,顧廷燁依舊眉目不動的表示‘沒什么覺頭’。 明蘭黔驢技窮。 這時男人忽道,他在嶺南地區(qū)曾見過船上人家的小孩子踩在大人背上按摩。 明蘭拿帕子揩汗,沒好氣道:“你閨女在京城呢,你兒子我不知道?!?/br> 顧廷燁默默的趴回枕頭堆里,過了會兒,發(fā)聲表示明蘭可以代勞。 “這怎么成?”明蘭愕然反對,并認真表示她是個恪守婦道的好妻子,讓她踩在丈夫的身上?要是叫老太太知道了,是要被罰抄的。 “咱們偷偷踩,不讓別人知道就成了?!?/br> “我可不是小孩子,你倒不怕被踩死。”明蘭瞇眼嚇唬。 顧廷燁立刻起身抱了抱明蘭,掂掂重量,表示他完全沒有問題;一邊催促著,他還動手幫明蘭脫鞋襪,露出兩只白胖粉紅的小rou腳,十只rou禿禿的小腳指頭,明蘭咬牙扶著床頂?shù)臋跅U,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踩上男人的背。 明蘭起先只敢放一只腳,男人又說輕,明蘭惱羞之下便把兩只腳都放了上去,心想他要是再喊不夠力,她就在他背上跳兔子舞,看不跺死你丫的! 男人的背部很寬闊,背肌平整有力,明蘭踩的很穩(wěn),腳趾戳戳,腳掌按按,腳跟揉揉,顧廷燁瞇著眼睛,瞧著很愜意。 藥草沐浴,溫泉泡澡,適宜初夏的各種溫補燉品,還有野生蜂蜜和新鮮果rou釀的清涼果品,一日三餐仔細調(diào)配著,什么參芷紅棗燉乳鴿,龍井蝦仁魚皮,竹蓀燕窩合雞盅,海蜇涼拌萵筍絲,白菜牛百葉湯……口味或清淡,或濃厚,不一而足,聞之便舌上生津。 不過三兩日,男人原地滿血復活,這段日子來的疲乏一掃而空,不但再度龍精虎猛,精力充沛更勝平常,隨即兩眼直冒綠光,飽含暗示的目光看著又萎頓懨懨了的明蘭。 明蘭的耳朵無端抖了三抖。 顧廷燁正值盛年,又茹素頗久,這會兒再度開葷更是沒個節(jié)制,天還未全黑便緊著把明蘭往床上攆,起初明蘭也熱情了幾天,但男人的反應驚人,她深深覺得,若不是為了循環(huán)使用,估計他會把她連皮帶骨吞下去;隨后她便告吃不消,再次開始哭天抹淚的討?zhàn)埳摹?/br> 燥熱濕潤的屋子,低垂的石青色綃紗帳幕,里頭彌漫著一股帶有濃郁情|色意味的喘息,細細的哭泣聲,也不知是哀求還是呻吟,滿床的凌亂不堪,肢體還在糾纏。 男人伏在她身上,一手握著纖細的腰肢,騰出另一手來抹過她臉上的淚水,托高她的臀部,愈發(fā)折騰的厲害。明蘭身如火燒,雙手捂著眼睛,嗚嗚細哭,被男人拖開雙手,卻見她媚人的大眼濕潤的像要滴出水來,滿臉的潮紅,殊不知她這副模樣,直是火上澆油。 男人看的眼睛發(fā)紅,牢牢持著她一條腿,重重的頂了進去,明蘭哀哀叫著,他著意溫柔的揉著她的身子,只盼她好受些。 她顫抖的厲害,胸前兩點殷紅的如櫻果鮮潤,他俯身去吻它,吮著便如要含化了它們一般,玉雪細膩的身子泛起層層紅浪,抹了胭脂般誘人,雙腿軟軟的掛在他腰上也沒什么力氣,他作勢要把她的腿抬上肩,她知道厲害,嚇的哆嗦,連忙圈緊了他粗壯的腰,這一下,內(nèi)里一陣收縮,反激的他低低的嘶吼起來,發(fā)了狂般吮咬她頸項,大手用力揉著她的胸。 天地混沌間,明蘭抱著俯在自己胸口的頭顱,男人漆黑濃厚的頭發(fā)早已被汗水打濕了,兩人喘著啞著,她身體酥麻的厲害,直如化作一汪水般,一遍遍嬌聲哀叫,‘好哥哥好二叔’的一通亂求討?zhàn)?,什么好聽的說什么,只希望他快些結束。 喘息漸停,顧廷燁重重呼出一口氣,摟著她發(fā)燙的身子不住的吻著,曖昧的附在她側(cè)頰,低啞粗重的喘著:“傻孩子,哭什么,不知道這事快活么?” 明蘭酸軟的癱在床上,脫了力一般,哀哀的斷續(xù)道:“…少來幾次罷,我腰酸…” “咱們?nèi)ヅ萑悴凰崃?。”顧廷燁揉著她胸前柔軟的雪團,滑膩溫潤如鮮羊乳汁般。 明蘭臉上又燒了起來,抵死搖頭,埋頭在薄綾緞的被褥堆里,自打上回被他堵在溫泉里,光著身子被他按在泉畔的水石上,在池子上下胡天胡地了兩個時辰,她就再也不敢下泉了。 總算他從皇帝那里要來的休假不長,過得幾日,兩人就打道回府了 。 嚴格說起來,這次他們看過山水花鳥,家養(yǎng)的,爬過半座小土坡,后莊的,顧廷燁答應帶她去看山頂日出也泡湯了,但好歹也算手拉手一道游玩過了,呃,算是蜜月吧。 明蘭忽然想起她上輩子的表姐,婚前興沖沖的策劃了豪華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