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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 “不好意思,我遲到了。路上堵車,李素找到了嗎?” 蘇溪指了指前面的樓,“應(yīng)該就在里面。” 伊柯皺著眉頭看了眼周圍的環(huán)境,不可置信的說,“那朵白蓮花怎么可能會愿意住在這兒?小溪,你是不是弄錯了?” 蘇溪沒有說話,不管有沒有弄錯,既然到了,那就得進去看看。如果地址是李素胡亂寫的,她就沒有辦法了。 說話間,幾個人走到122-3的門口。 面前的漆紅木門上貼了一張大紅喜字,因為浸水的原因,紅色暈染在周圍。 她敲了三下門,然后站在外面等。只是過去半多分鐘了,還是沒有人來開。 蘇溪以為是里面的人沒聽到,準備再敲一次,木門突然從里面打開。 一個長相俊朗,赤.裸著上身的男人站在門口,不耐煩的看著他們。他胳膊上紋滿了刺青,看不清是什么圖案。 “找誰?”語氣煩躁。 蘇溪:“請問,李素住在這里嗎?” 男人往旁邊看了一眼,說,“找你的?!闭f完,就走進去了。 很快,披散著頭發(fā)的李素出現(xiàn)在門口。 蘇溪見她穿著粉色吊帶睡裙,鎖骨和脖子上都是紅色的印記。臉上的余熱還沒有散盡,應(yīng)該是剛和男人親熱結(jié)束。 她見到他們有些吃驚,“你們怎么來了?” 蘇溪直接說,“和我回醫(yī)院,你需要接受治療。” 李素依舊不在乎,曲著腿靠在門上,笑容嫵媚,“蘇溪,你是我的誰啊。你只不過是個醫(yī)生而已,還做不了我的主。我想出院就出院,你也不用這么費盡周章的來找我?!?/br> 伊柯很生氣她這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站出來說,“李素,你只有好好接受治療,才能痊愈?!?/br> 李素看她一眼,偏著頭說,“別騙我了,我上網(wǎng)查了。這病治不了,我這兒你們也看見了,沒那閑錢。快走吧,這里不是你們呆的地兒?!?/br> 說完,就要關(guān)門。 此時,一個穿著暴露的紅衣女人正好從他們后面走過去。聽見他們的談話,眼神鄙夷的從頭到尾打量李素。 “賤.貨。”她罵了一聲。 伊柯抬腳攔住她,“你剛才說什么?” 女人根本不怕她的威脅,仰著頭說,“我罵她賤.貨,怎么了?整天在這兒勾搭男的,不是賤.貨又是什么?,F(xiàn)在得了臟病,就是報應(yīng)?!?/br> “你……”伊柯指被氣的發(fā)抖。 眼看兩人就要吵起來,蘇溪立刻把她拉到身后,對那女人說,“這位小姐,請你說話放尊重點兒。她是我們的朋友,不希望你這么侮辱她。如果再繼續(xù),我想那就只有報警了?!?/br> 女人從鼻孔里出了口氣,儼然不把她的警告放在心上。 伊柯見她這樣徹底火了,一把甩開蘇溪的手,沖上去拽住她的手腕。 “誰他媽給你的權(quán)利,快給我道歉?!?/br> 話音一落,女人突然拽住她的頭發(fā)。眨眼間,兩個人扭打在一起。 伊柯也不甘示弱,兩只手挾制住她的手,往一邊拽,不停的用腳替她的腿。 女人那里肯放過她,抬手就往伊柯的臉上抓。 蘇溪見他們這樣,立刻上前阻止。驚訝的合不上嘴的方然和李素也上來幫忙。 好幾個人圍在一起,旁邊的人看著,都以為是他們在欺負紅衣女人。 女人在這一片兒混了很多年,認識不少朋友。眼看她處于劣勢,不知道是誰叫了一幫人來幫忙。 全都是赤膊大漢,有的還和她一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 到最后,人越來越多。 “我告訴你,她就是個不知檢點的賤.貨。只要是男人的床,就想往上爬。”紅衣女人還在大喊。 伊柯和她扭打在一起,身上的衣服被扯的又亂又臟。 蘇溪見形勢混亂,趁亂打110報警。 替他們開門的男人被吵醒,見李素被人欺負,也打電話喊了幾個人過來幫忙。 兩撥人劍拔弩張,沒說幾句話,就打在一起。只是一會兒工夫,就演變成打群架。 其中一個離紅衣女人最近的男人,見控制不住伊柯。準備朝站在她身邊的蘇溪,下手。 他握住她的手腕,使勁一拉。 蘇溪感覺重心不穩(wěn),怕連累伊柯,就松開她的胳膊,被男人拉了過去。 他抬起一只手,要往她臉上扇。蘇溪見此,伸手去擋。 可還沒碰到他,突然有人從身后握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掰,只聽嘎嘣一聲,那人的手掌立刻耷拉下來。 男人吃痛,松開蘇溪,握著手腕在地上來回的跳,臉上都是痛苦。 蘇溪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粟裕,吃驚的問,“你怎么來了?” 此時的他已經(jīng)換了身軍裝,站在人群里異常顯然。 剛才還橫的不得了的人,見到他,氣勢立刻弱了一半。有人輕輕嘀咕‘當兵的來了’,他們怕惹是非,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溜走。 粟裕看了眼蘇溪,見她除了手腕上有道紅痕之外,沒受其他的傷,才把她摟在懷里,怕別人再碰到她。 和他一起來的韓思源,拽住紅衣女人的胳膊,把她甩至一旁。他見伊柯衣服凌亂,脖子還被撕了幾道口子,眼立刻就紅了。 他要去替她教訓(xùn)紅衣女人,伊柯拽住他的胳膊,“注意影響,你還穿著軍裝?!?/br> 韓思源一聽,就停了下來。把她摟在懷里,問她有沒有受傷。 伊柯?lián)u頭,鼓著嘴巴說,“這女的,絕對是屬貓的。這么會撓人。要不是我沒指甲,肯定饒不了她?!?/br> 蘇溪見她這時候還有心情說笑,搖了搖頭。 被粟裕掰斷胳膊的男人,是這一群人的領(lǐng)頭。見他被傷了,好幾個人立刻站在他身后,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們。 蘇溪怕粟裕惹禍上身,輕聲說道:“我剛才報警了,你先不要沖動,等警察過來,再處理?!?/br> 粟裕低頭看她,“你在擔(dān)心我?” “……”都這個時候,還有心情問這個,“粟裕,我是在擔(dān)心你。所以,你要聽我的話?!?/br> 粟裕笑了,“是以女朋友的身份,還是以姑姑的身份,擔(dān)心我?” 蘇溪的臉下沉,“……別鬧了。” 粟裕不在逗她,把她推到身后。 “粟裕,” 粟裕置若罔聞,看著眼前的幾個男人,冷哼一聲。抬腿,飛起一腳,踢中被他擰斷胳膊的男人的胸口。 男人摔在地上,沒有受到波及的人,不敢再沖上來。 粟裕掃了他們一眼,對韓思源說,“讓警察過來,把他們帶走?!?/br> 韓思源點了點頭,掏出手機。 粟?;氐教K溪身邊,摟著她一起往巷子口走。 剛走了幾步,蘇溪回頭對李素說,“我建議你還是去醫(yī)院接受治療,這種病,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