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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天賦者哪個不是自個把自己太當(dāng)一回事。我高中的一個同學(xué)到現(xiàn)在連個普三級的紙人都造不出來,只會寫些胸大無腦的美女,還整天在我們面前炫耀。他以為我們不知道嗎,他寫造的那群紙片只會每天晚上站在街頭拉男人,是些連個高檔一點的夜總會都不要的貨色!大家都在背后叫他‘雞mama’,哈哈哈……” 簡墨冷了臉色:見過找死的,沒見過這么會找死的。 小女孩依舊是面無表情,只是不再開口說話。這讓簡墨更加緊張了,突然響起的鈴聲幾乎把他嚇得從椅子上跳起來了。 比賽正式開始了。 接下來無論簡墨怎么逗小女孩,她都只是用冰冷冷地目光看著簡墨,不予回應(yīng)。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簡墨感覺唾沫都說干了。他瞥了一眼兩個依舊沒心沒肺地拿各種小道消息八卦新聞來消磨時間的安保,忽然覺得自己應(yīng)該想辦法自保先而不應(yīng)該是把寶貴的時間浪費在這兩個二貨的智商上。 “我想上個廁所可以嗎?”簡墨向兩個安保說,“比賽已經(jīng)過去半個小時,我再進場也失去資格了,現(xiàn)在出去總不會有問題吧。” 兩個安保對看一眼,有些不情愿地點點頭。 然而,小女孩不樂意了:“怎么,這個時候想起來跑,不會太晚了嗎?” 兩安保樂了。他們顯然會錯了意。 簡墨無奈地轉(zhuǎn)頭:“不跑還能怎么辦?我已經(jīng)示警了十幾次了,可他們完全沒有一點覺悟。既然明擺著救不了,我自求自保還不成嗎?” 小女孩直直地望著簡墨,輕輕抬起一只蒼白纖細的手。頓時室內(nèi)所有的物體:辦公桌,椅子,文件,文具,茶杯……瞬間憑空懸浮起來,看起來非常像科幻大片中的場景。她搖搖頭說:“如果你在比賽開始前這么決定的話,或許看在保大局的份上我會放過你,可是現(xiàn)在——不行!” 說著細嫩的食指向三人的方向一指。 在小女孩話音未落前,兩個安保已經(jīng)全然呆滯時,簡墨就用最快的速度向門外撲去,轉(zhuǎn)身,貼墻。耳邊風(fēng)聲呼嘯而過,各種雜物重重砸在簡墨對面的墻面上。有幾把三角尺插入墻面近1/3。 兩名安保的慘叫乍起還斷。 簡墨半秒鐘的停留都沒有,立刻矮身,起跳,趁這一瞬間的空隙撲向?qū)γ娴臉翘荨?/br> 從發(fā)現(xiàn)小女孩的身份的那一刻起,除了努力拖延時間外,簡墨就在腦子里不斷計算自己逃走的路線,并且猜想小女孩的異能到底是什么,以及自己應(yīng)該在哪種異能下采取哪種逃跑的方式。 一般來說,只要不是走那種無解路線的異能,比如“吾曰:你可以去死了。”之類的言靈術(shù),或者是與空氣、水等與生命有關(guān)元素的cao控術(shù),又或者更逆天的時空逆轉(zhuǎn)之類的……簡墨覺得自己還是可以抱點希望逃上一逃的。 在這個思考的過程中,他其實稍微也想過一下簡要,覺得非常后悔自己當(dāng)初沒有更勤奮一點早點研究異級天賦的賦予。如果當(dāng)初寫造的時候,給簡要加上一兩項天賦,現(xiàn)在大概還可以希望簡要再如神天降般來救他一命??扇缃窦幢愫喴獊砹?,大抵也只能送死。簡墨并不認為簡要的好身手在沒有充分的準(zhǔn)備前,能夠抗衡的了異能奇術(shù)。 簡墨忍痛在盤轉(zhuǎn)的樓梯上飛馳,背后已經(jīng)有數(shù)道血痕,皮rou翻卷,鮮血淋漓。 小女孩一擊不中,并未放棄,反是追了上來。簡墨唯一覺得慶幸的是小女孩只擁有隔空控物的能力,而且控制的物體只能走直線,否則他早就被戳成篩子或者是砸成rou餅了。 幾次經(jīng)過一樓簡墨都沒有跑出去。出去就是寬敞的道路和cao場,他可不想被當(dāng)成靶子。于是三樓,二樓,一樓,然后又從另一邊上二樓,上三樓,下二樓,再上三樓,再下二樓,下一樓,上二樓,下一樓……沒有規(guī)律的亂竄。只是比跑步的話,簡墨的體力比小女孩還是要好不少。 小女孩越跑越慢,簡墨……還是一樣快。他根本不敢慢一點,這是要命的啊。 大概半個小時后,簡墨的好運氣終于用完,一個兩個男子出現(xiàn)在他的前方。其中一個身材彪悍的走上前,正擋在簡墨的去路上,但目光卻是穿過簡墨望向他的身手,不悅道:“輕音,你玩夠了嗎?” 簡墨這下不知道表示什么了,而且他也沒有辦法表示了,因為下一刻他就感覺到腦后重重一擊直接把他拖入黑暗。 W市造紙大賽賽場的玉壺高中被原人恐怖分子把持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有學(xué)生參賽的各個高中。 “要求釋放被政府逮捕的恐怖分子骨干查理三世——”連蔚幾乎要把電話扔了,“這群該死的?!?/br> 電話里還在說些什么,連蔚默然聽著,突然道:“余胖子,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如果我沒有逼這個孩子去參加這個比賽的話,他也不會陷入這樣危險的境地去?”嘆了一口氣,“我要去那邊看看,沒有看到他安全之前,我哪也呆不下去了?!?/br> 連蔚抵達玉壺高中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之后的事情了。這個時候玉壺高中外面已經(jīng)被W市的特警包圍了起來。外圍是陸續(xù)趕到的各個參考高中的負責(zé)人、老師以及激動的送考家長。 連蔚在里面意外的看見了兩個人:歐陽,以前一段時間從進入學(xué)校又很快從學(xué)校辭職的年輕英文老師——簡要。 與連蔚記憶中的印象不同,簡要此刻的狀態(tài)看起來只有兩個冷形容:冷靜、冷冰冰。他的目光一直盯著玉壺高中里,似乎想要把那一點看穿。 連蔚心想,簡老師在石山并沒有呆多久,現(xiàn)在又已經(jīng)離開了,怎么會在玉壺高中出事后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趕來。難道他有什么親友也參加了這次比賽,只是怎么會和歐陽一起出現(xiàn),他不記得歐陽與簡老師的關(guān)系表現(xiàn)得這么親密過? 不等他開口詢問,之間簡要表情嚴(yán)肅的和歐陽說了幾句什么后,就擠入人群,消失不見了。 算了,一會再問吧,現(xiàn)在還不如先問問歐陽里面的情況怎么樣了。 歐陽卻沒有什么理想的消息提供給連蔚:“似乎比賽一開始賽場就被劫持了。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兩個小時了。劫匪至少有十五人,手里都有槍。他們剛剛已經(jīng)下了最后通牒,如果再不給確切答復(fù),就要殺死一個學(xué)生作為警告!” 連蔚知道這個組織是不憚于殺死天賦者作為警示的,心急如焚,忍不住也同周圍的家長一起抱怨起特警起來:“難道一點手段都不采取一下嗎?” 簡墨再醒過來的時候已近黃昏,他試著動了一下身體,幾處傷口火辣辣的疼。 “你醒了!”耳邊傳來熟悉的驚喜聲,他睜大眼睛微微抬起頭,看見了齊眉焦慮和欣喜交織的臉:“你終于醒了?” “這——”他正準(zhǔn)備發(fā)問,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