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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抱住師傅,便吻了下師傅的額頭,被左長風這般吻,`白陳只是將他給推開,“滾開!”白陳一臉氣憤,他氣得牙都咬在一塊兒了,他真想把左長風給直接碎尸萬段。可這時,左長風只是將白陳給緊緊地抱在懷里,他發(fā)出低沉的嗓音,“師傅,徒兒沒有去找別的女人,更沒有跟別的女人滾在一塊兒,是誰跟師傅這樣說的?是誰這般欺騙師傅?徒兒絕不會饒過他?!?/br>“呵,少跟我來這一套,之前為師說想要跟你洞房,你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你還想說你沒有去找別的女人?”白陳冷笑連連。左長風只是抱住了白陳,便將白陳給輕柔地放在柔軟的被子上,“原來師傅這般跟我說,是這等意思,既然如此,徒兒自然得好生地證明下,徒兒對師傅的思念了。”一聽左長風這般說,白陳莫名有點緊張,他往后縮了下,“你、你想做什么?”左長風的笑容特別地迷人,迷得白陳雙眼有點花,他覺得左長風好帥好帥。咳,也許是幾年沒有見,左長風越發(fā)長得成熟了,把白陳都給迷住了。而見白陳這般喜歡自己的容貌,左長風只是笑著將白陳給緊緊地抱在懷里,將簾子一放。見左長風這般逼近自己,白陳心里頭的小人莫名地有點歡了,他在想接下來可能會發(fā)生些什么。可不知道是不是他太過于期待了,導致他有點頭暈。左長風自然察覺到了師傅的異常,他可是連師傅一點小細節(jié)都不放過的人,他毫不猶豫地抱住了師傅,再次去找大夫。這時候大夫對他們說,“你們千萬不能做什么劇烈運動,否則……唉?!?/br>這大夫都這般說了,左長風自然是死都不跟白陳做什么劇烈運動了。可白陳一聽到這話,差點沒有想把這大夫給咬死。白陳覺得真是遺憾得緊。可再怎么遺憾,日子還是得過下去的。這時候白陳才知道,在他昏迷的時候,左長風四處奔波,只為給他尋醫(yī),左長風為他做了很多事情,可他一點兒都不知道。當晚左長風回來后,就發(fā)現(xiàn)自家的師傅正坐在椅子上定定地凝望著明月,似乎是在等著自己。左長風此刻出門是去辦一件事,他在臨走前跟師傅說了,大約要半個時辰才能回來。他讓師傅先睡,可沒有料到師傅竟然等了自己。左長風上前站在師傅的身旁,他深邃的眼眸里全是師傅的身影,“師傅,你在看什么?”白陳下意識就接話,“等你?!?/br>這話一出,他們之間的氣氛變得微妙。可白陳似乎完全不在意,白陳他只是勾勾手指,示意左長風湊過來。左長風自然湊了過來,白陳便順勢吻了下他。而被這般吻了,就像是被羽毛給擦了下般,讓左長風渾身的鮮血都沸騰起來。左長風本來就血氣方剛,被白陳這般撩了下,都快有點把持不住了。見左長風這般,白陳只是輕笑了起來,他撩了下發(fā)絲,“徒兒,你真的很喜歡我嗎?”聽到這話,左長風只是沉下臉,“師傅,你怎么突然說了這話?”白陳緩緩地站了起來,此刻的白陳已經比以前消瘦得很了,他看了眼左長風,他那一眼當中飽含著許多情緒,“徒兒,你是知道為師快要走到盡饉了?!?/br>左長風沒有說話,他只是靜靜地凝望著師傅,聽著師傅講。“徒兒,不用再掙扎了,你再怎么為為師找藥也沒有用的,就好比這玉石,就連解百毒的玉石都無法救為師這條命,解為師這毒,就代表為師真的要被鬼差帶走了?!?/br>白陳搖了搖頭,一臉滄桑,“何苦再掙扎?你不用再為為師這般奔波了,為師聽那些人講起你的事,為師的心就在疼?!卑钻愔噶讼伦约旱男?,他盯著左長風,“為師知道,你是個好徒兒,但是為師就好似即將要燃盡的蠟燭般,為師的命不可能再續(xù)了?!?/br>左長風緊緊的攥住白陳的手,“師傅,你能夠活下來的,徒兒會……”“別人的人生中,都有一個死劫,偏生為師有三個死劫,為師第一個死劫是水,為師過不了這劫,所以,死了。”白陳并沒有隱瞞,“如今為師將會過不了木劫,即將死去。”左長風聽到這話,更加用力地握住白陳的手,“不會的,您會過的?!?/br>“你不用安慰我了,我翻了下關于此劫的事,原來一旦死劫出現(xiàn),往往此人都必死無疑,就算這次我僥幸地勉強過了木劫,可是還有金劫呢?金劫我依舊過不了?!?/br>白陳抱住了左長風,他不敢看左長風,他只是緩緩地閉上雙眼,低喃了句,“徒兒,為師知道你很好,但是為師真的走到了盡頭了,你何苦去尋找解決的辦法?倒不如在這最后的時光,陪我,好嗎?”聞言,左長風只是微垂瘳,他并沒有說什么,可是任誰都看得出來他正壓抑著悲痛,他周身的氣息透露出來他正傷心與難過。見是徒兒這般,白陳只是嘆了口氣,“罷了,走吧?!?/br>白陳定定地看向左長風,他輕輕地撫摸這左長風的臉,“你還有大把的路可以走,可為師是不可能走了,為師會先你而去,雖說我們已經成親了,可是我們只是有夫妻之名,并未有夫妻之實,如果你想要跟別人在一起,為師絕不會反對的?!?/br>白陳說完后,就有點感慨起來,“也許大夫所說的話并不是沒有道理,正是因為他說我們不要做劇烈運動,我們才會沒有在一起過,這樣也好,至少你不因為我死去而感覺到那么傷心難過。”白陳這話似乎刺激到了左長風的神經,左長風一把抱住了白陳,就直接放在屋里頭。‘白陳有點慌,他推了下左長風,“你干什么?你忘記了我說過什么?”左長風只是深深地看了眼師傅,便吻了上去,將白陳給吻得臉紅氣喘,直到這樣,左長風才勉強放過白陳,白陳打了左長風一下,“你這是在做什么?放開!”左長風只是說,“師傅,既然你死去是必然的事,那么我就在這剩下的時光里好好地陪著你,到時候你走了,我也就跟著師傅你走。”聽到左長風這話,白陳也不知道該是喜還是該難過,他只是笑罵了句,“你可真是傻徒兒?!?/br>這次簾子放下了,春風吹過,他們就這樣過了一日。而第二日,白陳醒來時,他只有一種感覺,那就是,“果然大夫的話不能聽?!卑钻惡敛华q豫地把左長風給推倒,他笑著說,“徒兒你怎么突然開竅了,不怕傷害到為師了?”左長風只是將師傅給緊緊地抱在懷里,他輕輕地吻了下師傅的額角,他這一吻特別地深情,也特別地讓人感覺到他心中的悲哀,正因為這樣,白陳才愣了下,耳畔響起低沉的聲音,“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