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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左長風(fēng)一聽師傅說這話,似乎有點高興,可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便又說,“師傅你不用說了,我知道師傅不過是在安慰徒兒?!?/br>一聽左長風(fēng)這話,白陳就忍不住上去吻了下左長風(fēng),“好了,我如果真的只是安慰你,我吻你做什么?相反,我把你給推開,不就得了?我是說真的,我是真愛你啊?!卑钻愑X得這傻徒兒真的是對自己太不自信了。白陳緊緊地抱住左長風(fēng),“你要相信為師,為師如果不想跟你在一起,為師有萬種方法不跟你在一起,如今為師站在這里,就代表為師不想逃婚,為師想要跟你在一起,你明白嗎?”白陳看著左長風(fēng),他的神情相當(dāng)真誠,真誠到左長風(fēng)忍不住微勾唇的地步,左長風(fēng)輕柔地撫摸著師傅的臉,“是,徒兒明白了,師傅是想要跟徒兒在一起,徒兒不該如此妄自菲薄?!?/br>“對?!卑钻愐娡絻航K于明白了自己所想要講的,高興得不得了,他說,“對了,我們現(xiàn)在不出去拜堂嗎?”聞言,左長風(fēng)的眼神微微暗了下來,“師傅,你想跟徒兒拜堂嗎?”“當(dāng)然。”白陳毫不猶豫地說,“我們定是要拜堂的?!?/br>“好。”左長風(fēng)便與白陳一同出門去拜堂了。在所有人的見證下,他們拜堂成親了。待成親后,他們便入洞房了。剛?cè)敕?,白陳便笑著看向左長風(fēng),一把勾住左長風(fēng),正想說什么時,突然雙眼一黑,他昏了過去。師傅突然暈了,左長風(fēng)連忙扶著師傅,去找大夫來了。很快,白陳便昏昏沉沉地醒來了,只是當(dāng)他醒來時,他已經(jīng)躺在床上,又在被人給喂藥了。白陳伸手就想要把藥給推開,他扭了下身子,正想說什么時,卻發(fā)覺自己的手突然瘦了很多。白陳看向左長風(fēng),他一臉不解。左長風(fēng)這時已經(jīng)換下了之前的婚服,穿上了另一件衣服,而且看起來人也長得更加成熟了。“奇怪,不過才一夜之間而已,你怎能突然變大了許多?”白陳伸手就想要摸左長風(fēng)的臉時,左長風(fēng)只是輕柔地握住了白陳的手,將白陳給抱進懷里,“是啊,只是一夜而已,可能是因為徒兒太思念師傅了,師傅來,我們一塊兒出去吃飯?!?/br>“好?!卑钻愓箝L風(fēng)出去時,左長風(fēng)就只是先給白陳更衣。更完衣后,白陳走了兩步便走不動,就只好躺在床上,讓左長風(fēng)拿食物投喂自己。而就在那段時間里,左長風(fēng)看了眼身旁的手下們,示意他們什么都不準說。而這些手下們個個都是人精兒,自然知道自家主子想要隱瞞一些事情,就個個閉嘴不再出聲。而后,將這些指令傳到下方的那些人面前。一時之間,無數(shù)人不敢言關(guān)于白陳昏迷后的事情,白陳也自然無從得知,他只是困倦地揉了下雙眼,見師傅這般揉著眼睛,左長風(fēng)只覺得甚是可愛,左長風(fēng)也不知道為什么,他竟然總是喜歡把可愛二字放在自家?guī)煾瞪砩希髅髯约規(guī)煾狄才c可愛其實是沾不了邊的,反而跟那等儒雅是沾得了邊,可他偏生就是覺得師傅下意識做出這些動作時,簡直就是讓他心癢得緊。左長風(fēng)用毛巾給白陳擦了擦手,擦了擦臉,將毛巾放下,拿起一旁的粥喂給師傅。“我不喜歡喝粥,我要吃rou。”他說這話,左長風(fēng)聽見了,只是啞然失笑,“師傅,大夫吩咐了,你剛醒來,是不能吃rou的?!?/br>“我不理?!卑钻愐荒槻桓吲d,“反正我要吃rou?!?/br>白陳覺得他像是有幾年沒有吃過rou,碰過好吃的,胃都在叫著,讓他去吃好吃的。見師傅這般執(zhí)著,左長風(fēng)只好親自下廚,給師傅做一些清淡的小菜。不過同時也弄了些rou,不過這些rou都不是真的rou,而是素rou。白陳還不怎么滿意,但當(dāng)他吃了這些rou后,發(fā)現(xiàn)它們的味道跟真rou差不多后,他也就不再不滿意了,開始吃著飯,一臉高興。見師傅高興了,左長風(fēng)自然也就高興了,他坐于一旁,定定地凝望著師傅進食。而吃完飯,喝足了的白陳,自然就想要下床出去游玩一番。白陳看向左長風(fēng),“徒兒,我們昨晚才大婚,我們今天是不是該出去逛逛了?”白陳說著就特別想要出門去,可左長風(fēng)只是阻止,“師傅,大夫說了,您此刻需要的是休息,不能亂動,否則會容易復(fù)發(fā)的?!?/br>白陳不解地說,“可我在床上都躺了一夜了,這還不夠休息?我想出去玩下?!?/br>左長風(fēng)還是阻止,在左長風(fēng)的阻止之下,白陳只好無奈地認了。就這樣,白陳與左長風(fēng)這樣捧著書,互相看著書過了一日。到了夜晚后,白陳看著蠟燭似乎在想著什么,特別入神。這時候的他們才剛吃完飯,左長風(fēng)似乎因為某事出去辦事了,不過一刻鐘,他又回來了,左長風(fēng)向來都很粘著白陳,此刻也不例外。只不過,白陳總覺得有那兒不對勁,他覺得左長風(fēng)似乎有那兒變得陌生了,一夜之間怎么可能會發(fā)生那么大的變化?白陳想不到答案,直到系統(tǒng)說,“宿主,你該不會是睡了幾年吧?”白陳大驚失色,心里頭跟系統(tǒng)說:“不會吧,我睡了幾年?我怎么一點感覺到?jīng)]有?不會的不會的?!?/br>白陳嘴上說著不會,心里頭卻是懷疑了,他看向左長風(fēng),上前便笑著抱住了左長風(fēng),他故意說一些話來試探左長風(fēng),“徒兒,昨晚我們就大婚了,可是這洞房還一直都沒有入,我們是不是該……”白陳之所以說這些話,是因為如果他睡了幾年,這左長風(fēng)血氣方剛的小子,八成會去找別的女人,娶別家的姑娘,既然找了別的女人,自然就會對自己這位師傅不感興趣了。左長風(fēng)聽到這話,眼神微微暗了下來,他強壓著心里他想要將師傅給吃掉的沖動,他微微側(cè)頭,定定地凝望著師傅,“師傅,您需要好生休息,不要想太多?!?/br>“什么不想太多?”白陳才不會放過左長風(fēng),左長風(fēng)這樣的表現(xiàn)完全讓白陳幾乎認定他就是找了別人了,白陳毫不猶豫地拍桌,“你給我站??!你別以為為師是傻的,你做的那些事,為師全都知道了!我睡了幾年!對不對?”白陳看向左長風(fēng),一臉憤怒。見師傅這般說,左長風(fēng)微微驚訝,似乎想到了什么,便微微勾唇,他揉了下師傅的頭,“師傅果然聰明,對,師傅,你昏迷了幾年,這幾年以來,我真的好思念你?!?/br>“呵,思念我?”白陳一臉失望,“思念我,就可以去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滾在一塊兒?”白陳一把拍開了左長風(fēng)的手,他覺得他對左長風(fēng)真的是太失望了,他已經(jīng)生氣了。這話一出,左長風(fēng)瞬間明白了這是什么意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