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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他從小就是孤兒,后來又入了黑道,過的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一個人胡打海摔的慣了,哪里被人這么服侍過,他見喝了幾回,碗里的水都不見少,終于按捺不住,一把奪過水碗,仰頭將剩下的水一口倒進嘴里。流煙吃了一驚,愣愣地瞧著羅銘,半晌也不敢說什么,收回水碗,訥訥地又問羅銘要不要用午膳。羅銘現(xiàn)在哪有心思吃飯,他只想知道他究竟是在哪個朝代,當(dāng)朝皇帝又是誰。弄清楚這些,才好在這個異世界里活下去,不說混得風(fēng)生水起,至少也不要替人墊背,還沒搞清楚原由就被人宰了。正盤算著怎么向流煙套話,忽然從窗戶外面?zhèn)鱽硪魂囯s亂的腳步聲。羅銘側(cè)耳聽了聽,亂哄哄的,聽不太清,只聽到人聲嘈雜,還不時有人跑動,其中還夾雜著不少人哭喊的聲音。羅銘納悶,問流煙道:外面怎么了?流煙臉上露出哀戚之色,皇上讓主子五日內(nèi)搬出端華宮,滾,滾出皇城,別再讓他看見。羅銘對原來的太子真是越來越好奇了,他到底對他的皇帝老子做了什么,才讓親爹這么煩他,廢了他的太子不說,連個保面子的王爺都沒封,直接一捋到底,貶為庶人,還要轟出皇城,永不相見。那外面的是,抄家的?羅銘不知為何還有點興奮,問這話時語調(diào)都飄了起來。流煙心思正重,并沒發(fā)現(xiàn)異樣,他搖搖頭,不是。皇上沒有下旨查抄端華宮,也沒有限制宮中人等的行動?;噬吓c靜懿皇后伉儷情深,在四個皇子中,最疼愛的就是主子,要不是,要不是主子這次太過糊涂,犯了大錯,皇上怎么會發(fā)這么大的火?那外面亂嘈嘈的,是做什么?像是難于啟口,流煙頓了頓,才支吾道:是府里的人。流煙沒有細說,羅銘卻也猜到了。太子倒臺,受到牽連的人一定不少,就算原來的太子再混帳不濟事,跟隨他的人也不會少,太子失勢,大廈將傾,誰還會待在一艘快沉的船上等死,自然是趁早想辦法,自謀生路才是正理。外面這么鬧騰,恐怕是太子府里的人全都正急著跑路,連臥病在床的主子也不顧了。羅銘想了想,輕輕笑了一聲,吩咐流煙道,扶我起來!主子要什么,流煙去拿。要什么?大爺我要看戲!扶我,咱們出去看看,墻倒眾人推是個什么光景。第2章:散后院羅銘七歲時成了孤兒,父母兩邊的親戚雖然不少,卻沒有一個人愿意收養(yǎng)他,這家住半年,那家住一載,年幼的羅銘成了親戚間的累贅,沒有一家會給他好臉色。羅銘就靠著減免學(xué)費和勤工儉學(xué)勉強撐到了高中畢業(yè),在準備考大學(xué)的時候,因為一次意外被人冤枉而進了監(jiān)獄,從牢里出來,羅銘就跟著同監(jiān)的大哥入了黑道,一混就是九年。這九年里,羅銘什么樣的場面都經(jīng)過見過,幫派血并,街頭混戰(zhàn),他從一個小混混硬拼成手下有上千兄弟的黑道大哥,靠得就是他不管遇到多大的事都能處變不驚。甚至是最后,他因為不答應(yīng)參與販運冰毒,而被最信任的兄弟背叛,羅銘都能在最后關(guān)頭親手殺了他。羅銘覺得,他前一世的人生已經(jīng)足夠波瀾壯闊,他再也不會為任何事情而感到驚訝了。然而此刻,當(dāng)流煙指著這滿院子的男人,說他們都是為太子侍寢的侍人時,羅銘卻只有用驚悚來形容自己的心情。這,這滿院子的男人,都是我老婆?不,應(yīng)該是那位太子的老婆才對。羅銘前一世也跟男人上過床,不過那只是偶爾來了興致,調(diào)劑一下而已,他性向正常,還是最喜歡有柔軟身體的女人。這位太子,可真是,真是重口,這么多男人,環(huán)肥燕瘦,什么型號長相的都有,原太子殿下的品味還真雜。羅銘感嘆一回,就算是太子喜好男風(fēng),愿意在后院里養(yǎng)男人,可這數(shù)量也太多了點吧。太子所住的端華宮在永安門內(nèi),位于皇城正東,自古以東為上,太子做為儲君,多數(shù)是住在這個方位的宮殿里。端華宮分為三層,前面的兩層是太子日常理事和讀書會客的地方,從夾道穿過一道垂花門,才是太子食宿起居的后院。后院正中就是太子的寢殿,寢殿兩旁是東西偏殿。流煙微微弓下身子,左手輕輕撐著羅夠的胳膊,右手扶在他腰上,小心的繞過他后背的傷口。流煙看了看羅銘變了又變的臉色,小心說道:主子,廊檐底下風(fēng)大,咱們還是回去吧。羅銘站在寢殿門前的漢白玉石階上,已經(jīng)有一頓飯的工夫了。他一語不發(fā),面色凝重,流煙以為羅銘是看見端華宮里亂成一團,氣得說不出話來。流煙深知太子的脾氣,看見昔日的奴才竟敢爬到他頭上發(fā)難,太子是一定忍不了的,肯定會發(fā)一場雷霆怒火?,F(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從前,由不得他耍性子,這府里雖然敗了,卻還有不知多少雙眼睛盯著他們,就等著拿太子的錯處,好制他們于死地,太子如果在這個時候發(fā)狠,再背個虐打侍人的罪名,等于是授人以柄。傳到皇上耳朵里,太子就真的再無翻身之地了。羅銘聽到流煙的聲音,才回過神來。盡管是滿肚子疑惑,羅銘還是冷靜下來,決定先處理了眼前這些人再說。羅銘握了握流煙的手,示意他放開自己。流煙怕他亂動會撐裂傷口,說了好幾句小心才松開手,一臉擔(dān)憂地看著他。羅銘沖流煙笑笑,邁步走下石階。羅銘知道,他這樣貿(mào)然走出去,肯定會讓流煙起疑心。從流煙對太子的態(tài)度來看,兩個人的關(guān)系一定很親密,流煙對太子的生活習(xí)慣,行為舉止也一定了如指掌。羅銘對原太子一無所知,他會怎么說話,行事語氣又是如何,這些都不是一個陌生人能模仿得來的,一時半刻小心行事也許還能瞞過流煙,時間長了,相處得久了,沒有不露陷的。既然如此,羅銘也不想裝了。他羅銘,從來只做自己,至于有什么后果呵,現(xiàn)在還有什么后果是他承受不住的。院子里烏壓壓地站滿了人,見羅銘走下石階,有幾個人想要跪下行禮,旁邊有人拉他一把,口中輕蔑道:哼,他現(xiàn)在不過是個庶人,與你我無異,跪他做甚?那幾人愣了片刻,似乎也想明白了,現(xiàn)在的太子是落魄的鳳凰不如雞,哪里還有資格在他們面前擺架子,甩威風(fēng)。羅銘聽見這話只是一笑,慢慢走下石階,來到人群面前。人群嚇得后退了幾步,剛才說話的那個人心里也有些膽寒。院中站的都是曾為太子侍過寢的侍人,大多數(shù)是朝中官員巴結(jié)太子時送來為太子暖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