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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羅銘穿越了,穿越進一朝太子的身體里身為太子,本該春風得意,美人在懷,逍遙快活才是,可羅銘這個太子當?shù)?,只能用悲催來形容?/br>別人穿越都是高床軟枕,為啥我就得先挨一頓板子,還被俺那皇帝爹趕出了皇城啥?我被廢了??看黑道大哥穿成廢柴太子,如何重回朝堂,登基為帝。掃雷:1、主攻文2、霸氣忠犬攻X溫柔人妻受攻寵受3、會有少量宮斗、宅斗戲碼內(nèi)容標簽:情有獨鐘穿越時空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羅銘┃配角:流煙、燕君虞、蔣念白等┃其它:1V1、HE第1章:穿越宣正殿上鴉雀無聲,只有廷杖擊打rou體的聲音。內(nèi)廷總管站在殿角觀刑,一旁有人高聲宣讀:詔天下諭,太子羅銘驕縱頑劣,品行不端,蓄養(yǎng)倡優(yōu),冒犯圣恭,著,杖刑五十,廢為庶人。布告天下,咸使聞知。羅銘模糊中聽到這些話,幾乎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后背疼痛難忍,廷杖有節(jié)奏地敲打在他背上,每一下,每一聲都帶著血rou翻滾的聲音。羅銘勉強睜開眼,眼前燭影搖動,古香古色的大殿和身著寬袖長袍的人們,都顯得虛幻不真實。羅銘掙扎了一下,他動不了,有兩個男人壓著他的胳膊,將他緊緊摁在刑臺上,見羅銘掙扎,兩個男人更加用力,其中一個發(fā)狠地扯了羅銘的頭發(fā)一把,痛得他咬緊了牙關(guān),才把那聲呻吟咽回肚子。行刑的男人們面無表情,羅銘甚至懷疑他們就是人們常說的無常。他已經(jīng)死了,被人一槍打中心臟,是絕沒有生還的可能的,那么現(xiàn)在他經(jīng)歷的一切是穿越了?這是別人的身體,他在替別人受刑。羅銘的意識只到這里,很快他就陷入了一片黑暗,沒了知覺。再次醒來,羅銘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狠狠掐了自己一把,說是狠狠,其實他也用不上多大力氣,剛剛才挨了五十廷杖,后背上的rou都被打爛了,整個人虛弱無力,他這一掐,也不過像撫了一把似的。然而這也足夠讓羅銘清醒了,他再次看了看自己所處的屋子,完全相信了他是真的穿越了。他,聊城赫赫有名,威鎮(zhèn)一方的黑道大哥羅銘,竟然穿越了。這是間內(nèi)室,陳設(shè)奢華,只說羅銘此刻躺的這張臥榻,就可以看出他穿進來的這個身體的原主人,一定非富即貴。羅銘恍惚中想起他聽到的廢太子詔,既然是他受了廷杖,那么也就是說,他是穿進了這位廢太子的身體里,好像太子的名字也叫羅銘。還真是,羅銘都不知要怎么形容他此刻的心情,該說是中了大獎么?廢太子,雖然羅銘不知道他是處在什么朝代,但是以他前世那點粗淺的歷史常識,也知道太子一旦被廢,等著他的只有兩個結(jié)果。一是裝瘋賣傻,從此再不要惦記九龍頂上的那把龍椅,整日謹小慎微,不可亂說亂動,尚能保往一條賤命。二是我行我素,依然如故,即使不做什么逾越的事,也要被有心人以心懷不軌治罪。好了弄個終生圈禁,若是當朝皇帝小氣,賜下三尺白綾也是有的。總之,廢太子,是個既礙眼又讓人討厭的尷尬角色。就羅銘前一世知道的幾個歷史上的廢太子,是沒有一個能得善終的。羅銘苦笑,真不知老天是不是故意耍他,他才被最信任的兄弟背叛,死于非命,現(xiàn)在能重活一回,卻要收拾一個廢太子的爛攤子。喉嚨里像著了火一樣,后背也火燒火燎得痛,羅銘費力地撐起身體,撩開銷金撒花的紅綃帳子,想下床去找一口水喝。這個身體的素質(zhì)真柴,羅銘記得他前世單挑過十幾個人,被人打斷了三根肋骨,頭上被砍刀砍了三寸長的口子,還依舊撐到把對手全打趴下。現(xiàn)在這個身體,只是受了五十廷杖,就像要散架似的,輕輕一動就頭重腳輕。羅銘一動,床榻邊的腳榻上立刻站起一個人來,柔聲問道:太子爺,您醒了?那人說完才覺得不對,撲通一聲跪下,膝蓋重重磕在青磚地面上,太,主子,流煙該死,說錯了話,請?zhí)?,請主子責罰。流煙的眼里都是驚懼,聲音里的顫抖藏都藏不住,身體也抖的篩糠一樣,顯然是怕極了。羅銘的目光掃過流煙。清秀的一張臉,談不上眉目精致,只算順眼而已,二十上下的年紀,身穿淡青色宮衣。他臉上都是疲色,一雙眼睛熬得通紅,看來是一直守在這位太子身邊,很久沒休息過了。羅銘收回目光,平平的聲音說了一句,起來吧。流煙心里一驚,太子平素最以折磨人為樂,他越是說話平和,折騰人的花樣就越是殘忍歹毒。流煙周身冰涼,一個勁兒磕頭求饒,流煙該死!主子饒命!都怪自己,一時叫得習慣,難以改口,那聲太子脫口而出,竟忘了,太子已經(jīng)被廢,現(xiàn)在他再聽到這個稱呼,準以為自己在嘲諷他。羅銘看著不住磕頭的男人,直頭疼。這位太子的人緣也忒次了,只是說錯一句話,就把人嚇成這樣?平時是有多兇惡,才能有這樣的積威。你起來!說話的聲音稍微大了點,牽動后背上的傷口,羅銘悶哼一聲。流煙急忙站起身,扶住羅銘,搭著手腕扶他重新趴好,揭開羅銘背上的紗布,仔細檢看傷口。許久流煙才長出一口氣,還好沒有滲血。流煙取過一個紅漆托盤,從一只瑪瑙罐里倒出些淡紅色粉末,輕輕撒在羅銘背上,均均撒了一層,又拿起干凈的軟布蓋上裹好。羅銘后背上的傷口猙獰可怕,皮rou外翻,流煙看在眼里,口中不由得說道:早聽人一句勸,哪里能弄到現(xiàn)在這副樣子。只說了這一句,流煙就住了口,太子最不喜歡別人說這些,他也是仗著從小與太子一起長大,情分不同,太子就算再殘暴,對他總還留了些情面。流煙幫羅銘掩好被子,問道:主子可要用膳?羅銘不想吃飯,就是渴得厲害,也不知是不是發(fā)燒了,頭也痛得要命。給我拿杯水來。流煙聽見羅銘吩咐,急忙下了床榻,繞過花梨屏風,去外室倒了水,用彩釉磁碗托著,又急匆匆地走了回來。羅銘剛要伸手去接碗,卻見流煙已經(jīng)用銀制的小匙勺了一口水,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厮偷搅_銘嘴邊。羅銘盯了那支比耳挖子大不了多少的湯匙一眼,皺眉張嘴含了,涼涼的一點滋味擴散在舌尖,味道不錯,只是實在是不解渴。流煙又喂了羅銘幾口水,羅銘實在受不得這種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