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證件嗎？哇喔，你要小心了，我覺得據說正在保護我的神盾局這次可能不會挺你。」

    回將對方一軍——沒錯，這是芮莉會做出的事。她挺直背脊，側身斜睨馬修。

    馬修雙唇緊閉。

    「好球?！?/br>
    「是嗎？可能你還要感謝我的手下留情。是誰給你的消息？你沒有答應神盾局的邀請，他們不會讓你知道太多。你認識復仇者？」

    「你從何得知我沒有答應神盾局？」馬修反問，「因為你也替神盾局做事。你不是一般內勤。」

    芮莉不遑多讓。「說得對，我也不認為一般神盾局探員會告訴你這些事。你是怎么認識黑寡婦？」

    從后座，史蒂夫驚訝地看著芮莉跟馬修彼此套話。他也快懷疑芮莉是神盾局探員了。

    馬修先敗下陣來?！改懿碌竭@點，你到底是哪個部門？」

    芮莉不置可否?！笧槭裁茨悴粏柡诠褘D？她都愿意對你說這么多，應該也會繼續(xù)提供你消息?！?/br>
    「消息的是有代價的芮莉。我想信任你。」

    「憑眼所見不是信。哇，看來有人在床上不夠賣力?！?/br>
    芮莉真的很擅長冷嘲熱諷。馬修扯了扯嘴角，「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是工作上的朋友……」

    「我知道不是?！管抢虻驍啵D回頭，盯著前方路面，「你只是被派來傳遞消息。」

    馬修一愣，繼而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表情因此轉陰。

    「別在意，黑寡婦大概想提醒我一些事。我們也算工作上的朋友?！管抢蛘f，瞥了眼馬修，「現(xiàn)在，我們先幫你脫離跟蹤吧。我又得換新車搬家了?！?/br>
    無端卷入馬修與菲斯克、九合會的糾紛中，芮莉也只能認命。回去的路上她不想說話。她覺得自己很倒楣。

    「……抱歉?！柜R修開口。在他們快抵達芮莉租屋處時。

    芮莉搖搖頭。「知道嗎？我認了。大概這就是神盾局付我薪水的原因。」

    馬修抿唇，不予置評?，F(xiàn)在他看上去是有些后悔。

    芮莉停車，把寶寶從后座抱出來。發(fā)現(xiàn)馬修沒有動作，無奈嘆氣。

    「我能理解你只是需要一點幫助，而上車時你根本沒想過會給我?guī)矶嗌俾闊Ｔ僬?，神盾局監(jiān)視我，九合會跟菲克斯還不想玩這么大。」她說，「所以何不挪動下你的屁股，高興地跟我上樓，請我?guī)湍憧p合傷口？你的血快要浸濕我的座椅了，業(yè)余英雄?！?/br>
    要說被神盾局監(jiān)視帶來什么好處？大概就是有些人暫時不敢動她，生活安全稍微提高。

    她不能理解為什么神盾局要監(jiān)視她。芮莉想。更怪的是，娜塔莎試著透過馬修對她傳遞訊息。這是幾個意思？她最近沒有做特別的事吧……難道神盾局不希望她跟變種人約會？管太寬了吧！

    芮莉想不通。她想不通的還有娜塔莎的暗示。恕她愚鈍，間諜間通用的暗號她不懂。她只是個普通外科醫(yī)師。

    芮莉帶馬修上樓，雖然抱著寶寶，心情不怎么好。寶寶被她影響，看著她時很是擔憂。

    「等等?！柜R修驟然抓住她，「你屋里有人?！?/br>
    芮莉嚇到了。馬修趁機拿走她的鑰匙，小心翼翼地開門，側身對芮莉做出噤聲手勢。

    屋里氣氛是有一點不一樣。芮莉抱著寶寶，站在一旁，深感不安。她看著馬修代她進屋。光影從屋內傾斜透出，映在磁磚地面上，一個男人站在床邊，背對玄關。

    「道上有人花錢買你?！鼓侨藫P聲，轉身，「活的?！?/br>
    芮莉認出對方的聲音。

    「……這是在跟我開玩笑。」芮莉喃喃，走進玄關，「阿瑟？！」

    窗邊的男人轉身，打量芮莉、她懷里的寶寶、和馬修?！杆芸蓯??！顾f，指史蒂夫，「這傢伙該滾蛋?！?/br>
    馬修揚眉，「真沒禮貌。先生，您這是非法入侵。」

    芮莉誰呼吸，把寶寶放在地上，趕緊關門。今天什么日子，前男友日？迪克出現(xiàn)了阿瑟出現(xiàn)了，接下來該不會是山姆跟……不，她還是別自己烏鴉嘴比較好。

    「都冷靜，大家是自己人。」芮莉說，走到阿瑟與馬修之間，「馬修，這是阿瑟。阿瑟，這是馬修。好，現(xiàn)在你們認識了。馬修，坐那邊椅子，寶貝，你先自己去玩。阿瑟，晚點我會好好問你出現(xiàn)在這里的原因?！?/br>
    芮莉忙著準備給馬修處理傷口。馬修捂住腹部、找到椅子坐下，他的血已經浸濕西裝。阿瑟審視馬修，眼里透出了然。

    「我聽說過你，夜魔俠。最近你很有名?！?/br>
    「對啊。我給某些人找了不少麻煩?！柜R修苦笑，「每次來芮莉這，我都會被看破身份?？磥砦也惶搧碚宜??！?/br>
    「知道就好?！管抢蚍籽?，手腳俐落地撥開馬修的外衣，開始消毒、止血、縫合。

    阿瑟看著，沉默片刻，找了沙發(fā)坐下。

    「所以你是誰？」馬修問。

    「阿瑟。喊我阿瑟?！拱⑸?，彎起嘴角，「我替我的團隊搜集情報?！?/br>
    「這不能解釋多年過去了你突然地出現(xiàn)在我家窗邊。」芮莉道，沒好氣，「柯布跟孩子們還好嗎？還有伊姆斯跟阿德里？」

    「阿德里現(xiàn)在在學校教書。伊姆斯回中東，前陣子他問我要不要去，大概就在我聽說金開在找某個與夜魔俠關系慎密的女性時。」阿瑟答，盯著馬修，「你總是與危險的異性糾纏，芮莉。這么多年過去，你沒有變。」

    芮莉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金開……」馬修想了下，「你指菲斯克？」

    阿瑟聳肩，「他廣為人知的名字是金開。其實我挺佩服你，馬修。很少能看到有人把金開惹得這么火。上一個惹到他的是蜘蛛俠。再上一個，是夜翼?！?/br>
    馬修下意識轉向芮莉。史蒂夫也停下假裝玩玩具的動作，盯著他們，眼神專注。

    芮莉手不停，一邊飛快給馬修處理傷口，一邊答：「聽起來我身邊的男人都跟這傢伙扯上點關系了?！?/br>
    「認真點，親愛的。你的前男友惹過金開一次，現(xiàn)在，你的朋友又惹他一次。你覺得金開會拿你怎么辦？」

    芮莉轉眼珠，想了想，「大概會拿車門夾爆我的頭吧?！?/br>
    頓了頓，她補上一句：「如果他想從此被撒旦纏上的話?！?/br>
    馬修低下頭，蹙眉，「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金開該知道下，殺了我絕對不是好主意。所以？阿瑟，你來就為了通知我這事？」

    阿瑟往后，靠上沙發(fā)?！肝疫€想問你有沒有意愿和我去中東。那里缺醫(yī)生，芮。離開這里，避個風頭?！?/br>
    芮莉只兩眼盯著馬修的傷口。

    「我不能理解多年后你突然想保護前女友是幾個意思?！?/br>
    「阿德里跟柯布也很想你。伊姆斯很懷念你和我們搭檔的時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