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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意味不明的微妙表情。隨著時間推移,坐在這廳堂里的人也越來越多,而人一多起來,就總有人忍不住要惹是生非,而燕秋爾毫無意外地又成為了被找茬的對象。“咦?那位不是從燕家出來的五郎君嗎?是誰安排五郎君坐在后邊的?就算五郎君現(xiàn)在只經(jīng)營了一家青樓,那也是受燕家主疼愛之人!竟然會犯這種錯誤,當心被燕家主發(fā)現(xiàn)要了你們的命!”燕秋爾嘆一口氣,放下才送到嘴邊的茶杯,抬眼看向止步于廳堂中間一臉嘲諷地看著他的易簡,不急不緩道:“易郎君在來這里之前可喝過酒?”易簡一愣,有些困惑地搖搖頭,道:“沒有。五郎君為何這么問?”“這樣啊?!毖嗲餇栁⑿Γ澳敲醇热灰桌删讲诺哪欠挷皇亲碓?,那秋爾勸易郎君將夢話留到夜里做夢時說。秋爾知易郎君是有意說個玩笑話想讓大家開心一下,可這玩笑話也不是誰都能隨口說好的,不然別人聽了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倒是鬧了大家個左右為難?!?/br>燕秋爾笑得燦爛,說得隨意,會讓聽者覺得他沒有惡意,只是若再仔細思量他所說的這一番話,便又會覺得充滿了對易簡的諷刺,可再看燕秋爾那人畜無害的笑容,便又覺得這一分諷刺只是自己多心臆想出來的。當然,這話究竟是否包含諷刺意味對大部分聽者來說都是無所謂的,因為大部分的聽者亦是看客,唯獨發(fā)難者易簡在聽到這話之后氣得渾身發(fā)抖,偏偏這話是他先挑起的,且此時燕秋爾笑容和善似無半點惡意,讓他連個發(fā)怒的借口都沒有。看著易簡那副憋到內傷的表情,燕秋爾的笑容更加燦爛,開口道:“還有一件事情,趁著今日人多,秋爾也一并說了。五郎君這一稱呼是用來稱呼燕家五郎君的,久居常安的前輩們興許更熟悉秋爾曾經(jīng)的這個身份,可如今業(yè)已查明秋爾與燕家主并無血緣關系。秋爾感念燕家主多年的養(yǎng)育之恩,不想給燕家主招惹非議,這才帶著弟妹們離開了燕家,只是秋爾不才,終究還是要靠著燕家主所授經(jīng)商養(yǎng)家,卻不想此舉倒是讓不少人誤會了燕家主,使秋爾心中愧疚。只是燕家主顧念舊情,又擔心年幼弟妹們的生計,這才替秋爾擔下許多。今日秋爾便借此機會澄清一下,那花月閣乃是我燕秋爾名下,花月閣內的大小決策皆是出自我口,對錯皆與燕家主無關,花月閣的過失也由我一力承擔。秋爾經(jīng)驗淺薄,日后還請諸位前輩多多指教。”燕秋爾的這番里一會兒提到養(yǎng)育之恩一會兒有說起弟妹生計,說得雖長,可聽在他人耳朵里,再過過腦子這么一轉化,其實也是可以一句話總結的:花月閣與燕家無關,但燕生不會對花月閣置之不理。稍微笨一些的沒能參透其中玄機,此等場合也不敢多言,便沉默著做一個貼心的看客。聰明人自知其中深淺,立刻笑著對燕秋爾說道:“燕閣主哪里的話,這里哪有什么前輩后輩,指教更是不敢當,不過都是混口飯吃,理當互幫互助?!?/br>燕秋爾在眾人不注意的時候給了易簡一個嘲諷味兒十足的冷笑,而后便笑如春風地與其他人客套起來。千無看看黑著臉氣到咬牙切齒的易簡,再看看幾句話的工夫就開始與燕秋爾套近乎的一眾商賈,完全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若說這些人一開始便有打算與燕秋爾套近乎,那方才空閑的大段時間里他們都想什么去了?可若他們是才想起要與燕秋爾套近乎,又是為何會這樣想?燕秋爾方才所說的話里暗藏了什么玄機嗎?嘖!果然不能跟商人打交道,花花腸子太多!“易簡啊,是老夫平日太寵你了嗎?才跟人聊上幾句,你就跑沒了影兒,易仁可是找你好半天了?!北绕鹭焸涓袷谴蛉さ脑捳Z從門口傳來,緊接著,易家主便帶著易仁進入廳堂,“我家這侄兒太過頑劣,易某管教不嚴,沖撞了諸位同行,對不住啊?!?/br>易家主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被大群人恭維之后依舊淡然的燕秋爾。雖說先前就在花月閣里領教過燕秋爾的過人之處,但方才那一試讓易家主對燕秋爾的評價又高了幾分。見易家主進門,剛才還忙著與燕秋爾客套的一干人等竟不知何時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好,此時垂著頭一語不發(fā)。開玩笑!一邊是與燕家主關系密切的人,一邊兒是在江南一帶頗有地位的易家,這話要他們怎么說?或者說這里哪有他們說話的份兒?燕秋爾原本也沒指望此時這廳堂里會有誰敢與易家嗆聲,于是便擺好笑容,親自上陣道:“易郎君憨直率真,怎會有沖撞一說?!?/br>憨直率真……聽到這四個字的易家主臉皮抽了抽,這詞是好詞,可他聽著卻是心塞。而易仁聽到燕秋爾的這四字評價之后,略有驚奇地打量了一下易簡,而后撇開頭,似是在忍笑。憨直率真?這四個字再說得簡單一點兒不就是傻嗎?說一個商人憨直率真,這話可是怎么想都不似贊揚啊。☆、第130章大氅引風波易家主的臉色瞬息萬變,最終定格在一個開懷大笑上,對燕秋爾說道:“燕閣主說得是,易簡這孩子心地善良,為人耿直,與人談筆生意都能談得我分文無收,真是怎么教都教不會?!?/br>燕秋爾瞇起眼睛一笑,道:“秋爾倒是覺得,有這樣率真的孩子相伴,易家主是個有福之人?!?/br>易家主說不出別的,只能故作開懷地大笑三聲,拍著易簡的后背道:“燕閣主說得是,易家上下,最會討我歡心的就數(shù)這愚笨的小子了!”易簡被易家主拍得疼痛不已,卻不敢表露出來,只得垂下頭,死死忍住。燕秋爾笑著,再不言語。易家主暗瞪易簡一眼,便領著易簡和易仁入座。天嵐國商界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接二連三地登上畫舫,越是家業(yè)大的人,進門之后越是要將燕秋爾瞧上幾眼,有人審視,有人好奇,也有人的視線中充滿了戲謔。燕秋爾只穩(wěn)穩(wěn)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對這些人的視線回以微笑。巳時將至,偌大的廳堂里只剩下五個位置空著,燕秋爾掰著手指頭數(shù)了數(shù),便清點出了這五個人:燕生,岑家主,吳家主,太子和九皇子。正盤算著,燕秋爾便聽到有人叫他:“燕閣主可知道些內情?”燕秋爾一愣,抬眼循聲望去,視線便與一個輕浮男人的戲謔目光相對。見燕秋爾只是看著對方而并沒有立刻回答,嵐風微微偏頭一看,便知道燕秋爾方才是走了神,壓根兒就不知道對方在問什么,于是趕忙傾身低聲相告:“是在問太子與九皇子突然旁聽一事?!?/br>聞言,燕秋爾眼中的笑意加深,這才回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