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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空,嘴角微微揚起,勾起一抹邪笑。“梁管事,接下來就該你出場了?!毖嗲餇栟D(zhuǎn)身,看著從一旁廊柱后走出的燕生、梁成、肖娘和徐磊,笑容燦爛,還帶著點兒小得意。☆、第63章與左寧結(jié)盟梁成偏頭看燕生一眼,見燕生點頭,便笑著回答燕秋爾道:“五郎君都親自替屬下鋪好了路,屬下又怎能讓五郎君失望?”說完,梁成躬身向燕秋爾一拜,而后快步離開。他得去順著碧荷這條藤摸出燕峰那個瓜來。有些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可若想挑明就需要證據(jù)。燕峰這人也是,老老實實地替主君做事,指不定還能混到三郎君、四郎君那樣的地位,不說手握燕家生死大權(quán),可好歹也能保一世生命富貴,可這人偏就不安于室,他這樣活躍,他們想不注意到他都困難啊,更不用說燕峰先前還與五郎君結(jié)了仇,那在這常安燕府里邊兒,他是無論如何都討不到好了。“那么,我也該走了?!毖嗲餇柗畔滦渥佣读硕?,而后轉(zhuǎn)頭看向燕生,微微一笑。燕生心里一緊,面上卻不動聲色地看著燕秋爾問道:“去哪兒?”“去左寧那兒。左寧是不會與江南燕家合作的,他又不是真的為了生意上的合作才來找燕家的,他若答應(yīng)了燕峰,必是有詐,而這目的嘛……大抵也就是為了逼迫燕家與他合作,到時候不管怎么處理,在外人看來都是燕家吃虧,局面太被動,我不喜歡。要一起去嗎?”燕秋爾挑眉看著燕生。就算到時候他與燕家已無關(guān)系,他也不喜歡看燕生被迫處于被動地位。“你以誰的名義去?”燕生松了口氣,卻還是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燕秋爾。依著燕秋爾的個性,在兩人如今這種關(guān)系下他很可能以自己的名義獨自做事。燕秋爾思索一番,頭一偏,向燕生問道:“你說呢?”燕生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我?!毖嗲餇柸羰且宰约旱拿x去做,被誰知道了便又要惹一身是非。“好。”燕秋爾也毫不猶豫地點頭,“那……一起去嗎?”燕生眉梢一挑,冷笑一聲道:“他左寧什么身份?”若是左家家主,那他還會去見見,不管名望地位,至少那是家主見家主,可他燕家家主憑什么屈尊去見左寧?燕秋爾皺皺鼻子,道:“呿!還是我跑腿。走了?!毖嗲餇枦_燕生擺擺手,轉(zhuǎn)身就走。“帶個人去?!毖嗌a上一句。“不帶?!毖嗲餇栆芽绯龃够ㄩT。“何時回府?”燕生急忙追問一句。“完事就回?!?/br>燕生:……難道不能告訴他個確切的時間嗎?肖娘和徐磊無奈地對視一眼,暗道燕生與燕秋爾之間的交流也太簡潔、太隨便了。唐碩見燕生還望著燕秋爾的背影不肯收回視線,以為燕生還在意燕秋爾沒帶人就出門,于是開口建議道:“主君,要給五郎君安排個武藝高強的隨從嗎?”燕生想了想,搖了搖頭,道:“秋爾需要自己的人。”五郎君自己的人?唐碩、肖娘和徐磊三人面面相覷。五郎君再聰慧,年齡說多了也只有十五歲,主君怎的好似將五郎君當(dāng)成他自己那樣能干的人了?燕生也不管這三個人如何想,轉(zhuǎn)身帶著三人回了書房,繼續(xù)處理燕家生意上的事情。幸好有秋爾在身邊,不然這又要照顧燕家生意又要出謀劃策參與朝廷爭斗的,就算是他也吃不消。而離開燕府的燕秋爾既沒有騎馬,也沒有乘坐馬車,而是用他那在一個月的時間內(nèi)進步迅猛的輕功飛檐走壁,偷偷摸摸地翻進了左家。青玦說左家的長輩們都遷到了城外,左一山又與左寧不合獨居于左家別院,那這左府里邊就應(yīng)該只有左寧一個人住,而為了做些不可告人的事情,這左府里的仆婢應(yīng)是不多。事實證明,燕秋爾的猜想是正確的,左府里的仆婢確實很少,且?guī)缀鯖]有在外走動的。周圍雖沒有人,燕秋爾卻絲毫不敢有所放松,一邊警惕著,一邊輕手輕腳地在左府里小心移動,四處尋找左寧,或者一處可以安心等左寧歸來的地方。“江南燕家?江南燕家能做什么?!”一聲怒吼在不遠處炸響,嚇得燕秋爾一哆嗦。燕秋爾掏掏耳朵,腳下一轉(zhuǎn),就向傳出聲音的地方走去。太子殿下這么大的嗓門可真是幫了他大忙了。“我們可以利用江南燕家逼燕家協(xié)助我們?!碧拥谋┡?,是左寧一成不變的溫聲細語。“利用?”楚豫的怒氣不散,“等你設(shè)好了陷阱,我還用得著他們嗎?!等到你安排好了,我也丟了這太子之位了!”左寧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楚豫的易怒,故而無論楚豫怎樣吼叫,他都能泰然處之:“那依殿下之見,該如何做?”左寧這輕飄飄的一個問句澆熄了楚豫的一半怒火,楚豫的表情有些尷尬地僵住,而后惱羞成怒一般,怒吼的聲音更大了:“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我要你立刻拉攏到燕家!不然……就毀了它!”這幾年雖也有商賈想要擠掉左家接替皇商之位,可那些人卻連皇帝的面兒都沒見過,更別說要從左家手上奪走皇家差事,而如今燕家卻成功了,在太后和尚書令的幫襯下成功了。楚豫心中惶惶,他總覺得是蟄伏多年的淮安王已準備就緒??沙ビ植惶_定,故而他想先試著拉攏燕家,若成功了,則說明燕家與淮安王并無關(guān)系,他尚可安心,且還能多得一份助力,若不成功……那他只能在他們有下一步動作之前先斬草除根!左寧的眼神一沉,立刻垂下頭掩住了眼中的厲色,溫聲應(yīng)了一句“知道了”。楚豫又罵罵咧咧地吼了幾句,才心滿意足地離開。楚豫走后,左寧沒動,不聲不響地坐著,就在燕秋爾以為他是在思考什么的時候,左寧驟然暴起,揚手將矮桌上的餐具、酒具全都掃落在地,在一陣噼里啪啦的破碎聲中踉踉蹌蹌地站起來,還覺得不夠似的又抬腳踹飛了那張矮桌。緊接著那房間里的所有可移動的物件都沒能幸免于難,能摔的都被左寧摔碎了,而不能摔的也都被左寧砸爛了。燕秋爾的手指頂著窗戶,透過推開的細小縫隙目瞪口呆地看著左寧發(fā)狂,當(dāng)左寧突然沖到眼前的時候,燕秋爾嚇得手指一抖,被撐開的窗扇“啪嗒”一聲合上。燕秋爾一抖,猛地后退兩步。“哐”的一聲響,一個拳頭打破了窗扇,直沖燕秋爾面門而來,堪堪停在燕秋爾眼前,若非燕秋爾及時退開兩步,此時怕是要面目全非了。“誰在外邊?!”沒打中目標(biāo),左寧怒吼一聲,徒手拆了窗戶。燕秋爾抽了抽嘴角,干笑著向左寧打招呼:“幾日不見,左兄似乎……變化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