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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看清了碧荷的臉,燕秋爾才明白他為何覺得這名字熟悉,那名叫碧荷的女婢可不就是燕生奶娘的孫女嘛!燕生到常安城來開府的時(shí)候,那位奶娘也是擔(dān)心燕生不能好好照顧自己,故而跟著一起來了,奶娘的兒子成了世安苑的仆人,孫女自然也就成了世安苑的女婢。只是燕秋爾記得這個(gè)女婢生性穩(wěn)重,知輕重,怎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燕秋爾尋思片刻,便舉步踏進(jìn)前院,還故意加重了腳步聲。聽到腳步聲響起,碧荷下意識地轉(zhuǎn)身循聲望去,一見來人是燕秋爾,碧荷明顯一愣,而后才盈盈一拜,只是有心觀察的燕秋爾還是注意到了碧荷左閃右躲的視線。“見過五郎君。”燕秋爾沒有說話,只虛抬了手示意碧荷起身。徐步行走至一叢富貴菊旁,蹲下,仔細(xì)端詳著那一叢盛開的花朵,偶爾伸手?jǐn)[弄兩下。碧荷見燕秋爾自顧自地賞著花,似沒有與人交談的打算,于是碧荷腳步輕移,想要在不驚動燕秋爾的情況下離開。而恰在此時(shí),燕秋爾突然開口。“聽梁管事說世安苑里從未養(yǎng)過花,我還以為這些花也活不成了呢,沒想到你們倒是把它們照顧得不錯(cuò)?!闭f罷,燕秋爾仰頭看著碧荷,笑容燦爛,讓碧荷清楚地知道他是在與她說話。碧荷不太自然地漾開一個(gè)笑臉,顫顫巍巍地開口答道:“五郎君過獎了,這是婢子們分內(nèi)之事。”燕秋爾直勾勾地盯著碧荷看了看,而后起身,對碧荷笑道:“怎的說話都帶著顫音?我很可怕?”“不、不是!”碧荷慌張地?fù)u頭擺手,“只是……只是婢子第一次與五郎君說話,有些……有些緊張?!?/br>“呵,這有什么好緊張的?我還能吃人不成?”燕秋爾輕笑一聲,站在碧荷身邊,神態(tài)自若地挽起了袖子,“我瞧著這叢富貴菊有些亂了,你幫我一起修剪一下?!?/br>碧荷一聽,嚇了一跳,急道:“誒?這怎么使得!這種粗重的活讓婢子來做就可以了!”五郎君如今可正受寵呢,若是被主君看到五郎君在干粗活她卻在旁邊看著,那可不得了了!燕秋爾斜眼看著碧荷,佯怒道:“怎么?這活你一個(gè)女兒家做得了,我卻做不了了?你這是在嫌棄本郎君笨手笨腳的不成?”“婢子不敢!”碧荷嚇得趕忙跪在地上,垂著頭,臉色煞白。“哼!”燕秋爾冷哼一聲,從堆在地上的工具里找到剪枝的剪子,拿了起來,而后對碧荷說道,“去找個(gè)籃子來。”“是?!北毯刹桓以俣嗾f話,一溜煙兒地跑走,不一會兒又挎著一個(gè)竹籃回來。燕秋爾知道碧荷回來了,卻也不理人,只拿著剪子,瞧著哪朵花長得不合群,就咔嚓一剪子剪下來,丟進(jìn)碧荷拿著的籃子里。“你叫什么名字?”端詳半晌剪下兩朵花之后,燕秋爾似是有些無聊地開口,隨意地問著碧荷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回五郎君的話,婢子碧荷?!苯?jīng)常瞧見燕秋爾乖巧溫順地跟在燕生身邊,故而在世安苑工作的仆婢都說這位五郎君瞧著是個(gè)好相與的人,可方才那么一鬧,碧荷卻是再不敢將燕秋爾當(dāng)做是溫順好相與的人了。說來也是,五郎君是被主君選中的人,怎會是好相與的人?“碧荷?”聽到這個(gè)名字,燕秋爾微微一愣,偏頭看著碧荷有幾分驚訝地問道,“你便是阿爹奶娘的孫女?”聞言,碧荷也有幾分驚訝了,她沒想到這位五郎君竟連這種小事都知道。碧荷微微一笑,點(diǎn)頭道:“是的,祖母正是主君的奶娘。家父家母亦在外地幫忙打理店鋪?!?/br>有一個(gè)給主君當(dāng)奶娘的祖母一直都是碧荷的驕傲,因?yàn)樽婺傅纳矸菔顾谘喔钠玩局懈呷艘坏?,她從不需要去做那些真正意義上的粗活重活,一旦主君的身邊需要人侍奉,梁管事便會第一時(shí)間想到她,她被主君當(dāng)做一家人,連吃穿用度都比其他的女婢高出一等,這樣的身份有待讓她如何不驕傲?“那碧荷就是自家人了。碧荷是與我一般大小吧?”燕秋爾仔細(xì)瞧了瞧碧荷的臉后說道。“五郎君說笑了,婢子要比五郎君虛長幾歲?!蹦挲g被人說小了幾歲,碧荷心里美得冒泡,臉上也多了幾分羞澀。“是嗎?”燕秋爾一臉驚訝地看著碧荷,然后突然想到什么,又蹙起了眉,“那碧荷jiejie豈不是到了該嫁人的年齡了?可有意中人了?”碧荷目瞪口呆地看著燕秋爾,這下是真羞得滿臉通紅,猛一跺腳,嗔怒道:“五郎君怎的問這些!”燕秋爾一愣,然后像是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唐突一般,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道:“對不住,是我唐突了碧荷jiejie,整日與三姐念叨這些,我倒是忘了像三姐那樣不似女子的女子當(dāng)真不多。不過碧荷jiejie也別怪我多嘴,咱們府里沒有主母,阿爹與梁管事他們也不會細(xì)心地想到這些,雖說婚嫁一事不該由女兒家開口,可咱們府里的情況終究與別人家不同,碧荷jiejie的父母又不在身邊,可千萬莫要與我們見外了,若當(dāng)真有了意中人,可要早些與梁管事說,莫要誤了姻緣?!?/br>碧荷的臉色通紅,垂著頭輕咬下唇,一語不發(fā),也不知是羞的還是不好開口。趁著碧荷閃神的功夫,燕秋爾突然開口問道:“燕峰哥哥最近怎么樣?”出神的時(shí)候驟然聽見燕峰的名字,碧荷的心里一咯噔,瞪大了眼睛看著燕秋爾,臉上的紅暈瞬間消退,那驚慌的眼神又將燕秋爾嚇了一跳。燕秋爾不過是想試探一下,看著碧荷是否與燕峰打過交道,可瞧碧荷這受驚的表情,他們似乎不僅僅是打過交道的關(guān)系啊。燕秋爾佯裝困惑不解地看著碧荷,目露擔(dān)憂地問道:“碧荷jiejie,你怎么了?臉色怎么這么難看?”說著,燕秋爾伸手去碰碧荷的臉頰。燕秋爾手指的觸感驚醒了被驚呆的碧荷,碧荷猛地后退一步,退開之后才看清燕秋爾停在半空的手以及他莫名其妙的臉色,暗叫不妙。“碧荷jiejie,怎么了?可是我說了什么惹jiejie生氣的話?”說著,燕秋爾一臉擔(dān)憂地上前一步。“不、不是,沒什么,婢子……婢子只是突然覺得有些頭暈?!毖嗲餇柹锨耙徊剑毯杀泱@得后退一步,勉強(qiáng)對燕秋爾露出笑容。“頭暈?”燕秋爾蹙眉,而后仰頭看了看碧藍(lán)如洗的天空,“可是曬得久了?”“可、可能是吧?!北毯商а勖橐谎厶炜?,干笑著附和道,“請五郎君準(zhǔn)許婢子告退?!?/br>“去吧,碧荷jiejie可要好生休息?!毖嗲餇栆琅f擔(dān)憂地看著碧荷。“謝五郎君?!北毯蓻_燕秋爾一拜,然后提著裙子轉(zhuǎn)身就跑。待碧荷完全跑出了視線范圍之后,燕秋爾臉上的擔(dān)憂立刻一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