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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本太子在大門口站著等,你們還真是沒把本太子放在眼里?。 ?/br>眾人一愣,便趕忙起身,而后跪拜在楚豫面前。“草民等拜見太子殿下!不知太子大駕光臨,未能相迎,請?zhí)铀∽?!”跪在燕家人的最前面,燕齊說話的聲音都在抖。“哼!起吧。”楚豫冷著臉走到主位,毫不客氣地坐下,陰鶩的視線在燕家人中間掃來掃去,尋找燕秋爾的身影。他今日是替父皇來辦差,父皇還特地派了人來監(jiān)視,不然他定要燕家好看!“在下金紫光祿大夫齊鳴,奉圣人之命特來替貴府四郎君送行,未能提前相告,還請諸位見諒?!?/br>剛起身的燕秋爾循聲望去,就見楚豫的身邊正襟危坐著一個人,年近四十的樣子,目光炯炯。難怪楚豫來了燕家卻未刁難,原是身邊跟著別人啊。燕秋爾這就放心了。“謝圣人恩澤,燕家上下感激不盡?!毖帻R卻不似燕秋爾那般松了口氣,依然提心吊膽的,謹慎地答話。“此乃燕府,諸位不必拘謹,坐吧?!?/br>“謝齊大夫?!甭犨@話是從齊鳴口中說出,燕齊心中一驚,抬眼瞄向楚豫,見楚豫一臉隱忍,暗忖這齊鳴不知在朝中什么地位,竟能無視太子威嚴。齊鳴的視線從燕家眾人臉上掃過,眉梢一動,便開口問道:“不知燕家主何在?可還在忙?”眾人一驚,臉色多少有些慌張。楚豫冷哼一聲,語氣中似乎永遠都帶著怒氣:“哼!這大清早的他有什么可忙的?該不會是沒把父皇交代的差事當(dāng)回事兒,所以把事情都交給其他人隨便做做吧?”“太子言重了,圣人親自交給燕家做的事情,燕家怎會隨便做做敷衍了事?只是……”燕齊的話頓住了。接下來該怎么說才不會惹怒這位易怒的太子。“只是什么?”就算燕齊還什么都沒說,楚豫也還是要生氣,“還有什么事比這件事更重要?還有什么事比來見本太子更重要?”見你一個脾氣暴躁的太子是有多重要啊……燕家郎君們齊齊在心中腹誹,卻終是不敢將不滿表露在臉上。燕秋爾蹙眉。再這樣下去,楚豫定是要借題發(fā)揮了。抬頭瞄一眼齊鳴,燕秋爾琢磨一下便開口道:“不敢相瞞于太子,家父現(xiàn)在并不在府中。”“哈!我就說你燕家膽大妄為,我……”“太子殿下,”齊鳴被楚豫的怒吼震得耳朵疼,偏頭略微不滿地看楚豫一眼,不冷不熱的聲音倒是真的止住了楚豫的怒吼,“太子太師難道沒教過您何為稍安勿躁、何為三思而后行?若沒有,臣定會向圣人進言,替太子另請賢師?!?/br>“你!哼!”楚豫終究是忌憚齊鳴,只能住了口,氣呼呼地將臉轉(zhuǎn)到一邊兒去。這老頑固,若非父皇看重,他現(xiàn)在就殺了他!父皇也是的,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兒,比起他倒更相信旁人所說,一聽別人說他的不好就訓(xùn)斥他,連他的解釋也不聽,害得他太子顏面盡失,現(xiàn)在誰都能當(dāng)著他的面兒說他的不是了!楚豫閉了嘴,齊鳴才滿意,轉(zhuǎn)頭看向燕秋爾,問道:“小郎君方才所言何意?圣人可是相當(dāng)重視此次北行之事?!?/br>燕秋爾坦然與齊鳴對視,說道:“此行事關(guān)重大,我燕家區(qū)區(qū)商賈,卻得圣人信任,擔(dān)此重任,必不敢怠慢,此去北行之人皆是燕家商隊之中的精銳,其中數(shù)人皆是從天嵐國各地急調(diào)回來的,為保此行順利,家父與兄長們更是連夜制定了數(shù)個周全計劃,以應(yīng)對突發(fā)危難。可萬物周而復(fù)始,商亦如此,如今春將至,便又是一個開始,陳糧何去,舊貨何從,各地商貨均需更新急調(diào),不然難保百姓日常所需。燕家不似左家,安坐于常安城內(nèi)就能做成生意,作為天嵐國內(nèi)行商主力,每到季節(jié)更替之時便尤其繁忙。恰逢三年一度的商聯(lián)會,家父已是分身乏術(shù)。北行之事已安排周全,百姓所需卻尚未妥當(dāng),家父是徹夜未歸,此時仍舊未歸?!?/br>“一派胡言!”楚豫勃然大怒。按照燕秋爾這話所說,燕家還成了天嵐國的功臣了?沒有了燕家天嵐國的百姓還活不下去了?謬論!然而楚豫的話音剛落,齊鳴就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道:“依小郎君所言,商賈輕賤,卻是必不可少啊。”燕秋爾眨眨眼,心中對齊鳴生出幾分敬佩來。不愧是朝中官員,竟還把他的話上升了一個高度。“正是如此?!毖嗲餇栃Φ?,“士農(nóng)工商,雖身份地位有別,卻各有所長,士行不得工,農(nóng)亦經(jīng)不了商,各司其職,各盡其事,方才能國富民安,時和歲稔。”“各司其職各盡其事……”齊鳴將這八個字重復(fù)一遍,突然撫掌大笑,“說得好!沒想到商賈之家中還有小郎君這般有大智慧之人,齊某不虛此行!”“齊大夫過譽了?!贝笾腔??他只是撿了對燕家有利的話說而已,哪有什么大智慧?“時辰差不多了,是不是該出發(fā)了?”笑過之后,齊鳴的臉色也不復(fù)之前的陰沉。燕家?guī)仔值苣憧纯次椅铱纯矗嗷c點頭,便都站了起來,走出騰遠堂,走出燕府大門,與管事們、齊鳴、楚豫和左寧一起上馬,打馬出城。城門外,肖何已將商隊人馬聚齊,其他就等著燕征了。“金豆,東西給我?!狈硐埋R,燕秋爾便向金豆伸出了手。“是。”金豆立刻從懷里掏出三個錦囊,交到燕秋爾手上。那錦囊是燕秋爾之前根據(jù)前世零碎的記憶寫下的。燕秋爾握住錦囊,大步走到燕生身邊。“四哥?!?/br>“五郎?什么事?”燕征轉(zhuǎn)身,不解地看著燕秋爾。燕秋爾將錦囊遞到燕征面前,難掩目中擔(dān)憂,道:“這是我替四哥準備的錦囊,不知是否有用,但若在突厥之地遇到了危險,四哥便打開錦囊看看,希望這三枚錦囊能保四哥平安?!?/br>“多謝?!毖嗾骺粗抢C工精致的三個錦袋,眼眶泛紅,沒問燕秋爾他為何會寫出錦囊,燕征只是在燕秋爾的注視下將那三枚錦囊小心地收好,“五郎也要多加小心,燕峰一直對你懷有敵意,之前你一直住在世安苑,又有我與三哥都替你擋著,他拿你沒轍,可開了春、入了夏,阿爹與三哥就不常在府里了,你自己多加小心?!?/br>燕秋爾微微一笑,點頭道:“我知道。家里的事四哥不必掛念,我等四哥回來再請我喝酒?!?/br>“好?!毖嗾餍χc頭。“四郎,”燕齊也走到燕征身邊,將一把匕首遞給燕征,“大哥沒什么可以送你的,只這平安符是我前幾日去廟里求的,希望能保你一路平安。”“謝大哥。”符咒這些東西,燕征從來不信,但也將燕齊送的這個塞進了隨身的錦袋里。燕征再一轉(zhuǎn)眼,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