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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嗎?可為何我沒看出你有要努力的意思?”燕秋爾抬眼看著青玦,冷笑,“今日從你這兒出去之后,我便打聽了一下花月閣的事情,你們這幾年來的經(jīng)歷我也大抵有數(shù),可我想問問你,你除了湊了錢將這花月閣買下以外,還替花月閣做了什么?你有想過該如何招攬生意嗎?你有想過該如何讓花月閣與眾不同嗎?你有想過該如何讓花月閣一鳴驚人嗎?你口口聲聲說要為了花月閣里的其他人留一處容身之處,可你有想過這地方該如何留嗎?你有想過該如何讓他們的未來更順?biāo)靻幔?/br>當(dāng)身份從小倌變成花月閣的所有者,你有好好思考過嗎?你收購了花月閣難道不是怕丟了自己的棲身之所嗎?明明就什么努力都沒有做過,卻一副走投無路的樣子向別人央求幫助?我有錢又如何?我有錢關(guān)你何事?你的走投無路又關(guān)我何事?你該不會以為我年紀(jì)小所以好欺吧?”“我……”青玦被燕秋爾一連串的問句問得有幾分惱羞成怒,而燕秋爾的最后一個問題更是說中了他的想法,讓青玦心虛得連脾氣都發(fā)不出來。“呵!還真被我說中了啊?!毖嗲餇枦_天翻了個白眼。原來他不是看著面善,是看著天真無邪是吧?“我就說這常安城中那么多的商人,我燕家又那么多郎君,你為何獨(dú)獨(dú)挑中了只會揮霍卻沒有實(shí)權(quán)的我,原來如此。你給我出來!”☆、第53章禾公子誕生燕秋爾又將那張黑色的面具戴上,而后拖著青玦往花月閣的大門走去,一路上氣勢洶洶地踹開好幾道門,那架勢嚇得青玦臉色都發(fā)了白。“小郎君……小郎君要做什么?我不、我不出去!我不出去了!”青玦一個勁兒地往后使勁兒,可被花月閣嬌養(yǎng)出的身體哪里使得出可以與燕秋爾相抗的力量?燕秋爾絲毫不理會青玦帶著哭腔的反抗,一路使著蠻力將人拉出了花月閣,往平康坊的大街上一扔。“你自己瞧瞧你所在的平康坊是什么樣子!”燕秋爾筆挺地站在青玦身邊,沒了平日里的溫軟,疾聲厲色道,“平康坊的青樓大大小小二十幾家,只有你花月閣沒有后臺嗎?只有你花月閣小門小面嗎?只有你花月閣入不敷出嗎?可那又如何?今夜平康坊里只有清平樂坊一家營業(yè)嗎?!你看看你們的兩邊,看看你們的對面,你看到人家是怎么招攬生意的嗎?你看到人家是怎么討生活的了嗎?”一個二十七八的青年當(dāng)街被一個十五六歲的小郎君責(zé)罵,青玦窘得恨不能找條地縫鉆進(jìn)去,可只要他挪腳想要逃回花月閣,這小郎君就一定會粗魯?shù)貙⑺麛r住拽回來,他逃不掉,就只能在那么多人的面前被罵。“那、那是他們能招攬到客人?!鼻喃i弱弱地反駁。可想而知,青玦的反駁引起了燕秋爾更大的怒氣。“他們能招攬到客人?那你花月閣為何不能?你樓里的人比別人家的姿色差嗎?有人將你這門面堵住了不讓人看見嗎?”青玦咬唇,半晌才抖著嘴唇說道:“花月閣已經(jīng)落魄了,何苦再招攬生意糟蹋弟弟meimei們?我是死是活都無所謂,只要能保住他們,只要他們一切安好,我就……”哈!竟還口口聲聲說他是為了別人,這份胸懷還當(dāng)真是讓人作嘔!若非是他頭頂上那金燦燦的數(shù)字看著是頂有用的,他定把這廝丟出去讓他自生自滅!他今兒就非治治這廝不可!“你是死是活都無所謂只要他們安好是嗎?好!你跟我來!”燕秋爾拉上青玦,搶了旁邊某家青樓客人剛空下來的馬,硬是將青玦拽上了馬,像是沒聽見周圍人的各種怒吼咒罵一般,打馬就走。上元節(jié)的夜還是冷的,尤其是打馬疾行之時,拂面而過的風(fēng)更是冷冽如刀。青玦從未騎過馬,年幼時不曾,入了花月閣之后足不出戶更是沒機(jī)會騎馬,而這第一次體驗(yàn)不是在暖陽之下于草場漫步,不是在月色之中湖畔徐行,而是在冷風(fēng)中飛速疾行,青玦嚇得在燕秋爾的胸前縮成了一團(tuán),死死抓著燕秋爾的手臂,僵著身子連驚叫都不敢。燕秋爾對常安城的大街小巷極為熟悉,打馬疾行于夜色之中,轉(zhuǎn)眼就入了青龍坊內(nèi),韁繩一勒,便停在了曲江的支流旁。“下來!”燕秋爾拽著青玦下馬的動作依舊談不上溫柔,一路將青玦拖到水邊兒,燕秋爾開口道,“你方才說你是生是死都無所謂,只要能保住你花月閣的兄弟姐妹就可以,是嗎?那好!本郎君今日就給你這個機(jī)會,你現(xiàn)在投湖自盡,本郎君便立刻買下花月閣……不,本郎君替你花月閣里的所有兄對姐妹贖身,并且?guī)胙嗉?,保他們?nèi)蘸笠率碂o憂,更重要的是他們再也不用被人糟踐!怎樣?跳是不跳?”青玦呆呆地眨眨眼,有些發(fā)懵:“我……我憑什么相信你?”“是要我立下字據(jù)還是發(fā)個毒誓?不過話可說在前頭,我若是立下了字據(jù)或者發(fā)了毒誓,你便要立刻跳下去,不然我便將你丟下去!本郎君向來言而有信言出必行,可不能因?yàn)槟銐牧俗约旱暮妹?!”雖然言而有信和言出必行這兩個詞并不是這么用的,可燕秋爾就是想嚇唬嚇唬青玦。“我……我……”青玦看著月光下泛著冷光的水面,雙腿大顫。“怎么?不跳嗎?”燕秋爾冷笑一聲,“不過就是平康坊里姿色平平的小倌,你憑什么以為別人會無償幫你?我就是把錢丟進(jìn)水里還能聽個響,用來幫你我能得到什么?現(xiàn)在我就要你一條命,只要你死,我立刻去救花月閣的所有人,用你一條賤命換花月閣所有人的自由,這買賣可合算得很!你不是能為他們放棄一切嗎?你不是可以為了他們?nèi)ニ绬??那你還在考慮什么?你倒是跳??!你好好想想,你這一跳,你最珍惜的那些個兄弟姐妹可就全都能脫離平康坊,即使得不到完全的自由,也可以活得有尊嚴(yán)了,多好啊?!?/br>青玦一咬牙,邁開腿向前走了兩步,可也只是兩步而已,那之后青玦便再也邁不開腿了,而青玦距離水邊兒也只差兩步。“怎么不往前走了?”燕秋爾跟上兩步,又站在了青玦身邊,“哦,對,我還沒發(fā)誓呢?!毖嗲餇柷辶饲迳ぷ樱颇K茦拥亻_口道,“我燕秋爾指天發(fā)誓,在青玦投湖自盡之后,立刻為花月閣內(nèi)所有人贖身,并帶回燕家予其安身立命之處,如違此誓,蒼天不佑!”青玦在燕秋爾開口起誓之時便已想阻止,可燕秋爾故意忽略了青玦的聲音,而且誓言說得極快,根本就沒給青玦阻止的機(jī)會。起誓之后,燕秋爾復(fù)又看向青玦,淡然道:“好了,我已立誓,你跳吧?!?/br>青玦的臉色比那月光還要慘白幾分,死盯著那冰冷的水面,半晌才語氣堅決地說道:“天地為鑒,小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