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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上雕有蟠螭紋,玉玦只缺口兩邊赤紅如血,其余部分皆純白如雪。”肖娘放下算盤,轉(zhuǎn)頭看向燕生時表情嚴肅,道:“若秦為母姓,九為排行,再加上那塊玉玦……主君,三娘子可是認識了不得了的人物。”“那又如何?相識罷了?!毖嗌灰詾橐猓拔謇赡闳绾文鼙WC讓三娘子嫁于此人?”燕秋爾搖頭道:“秋爾保證不了??墒聼o絕對,一旦jiejie成功了,那于燕家來說是莫大的助力,就算失敗,到時再將jiejie許給他人也為時不晚,此事于燕家來說絕無損失。”“燕家的利益?”燕生輕笑一聲,“我燕家成事,從來都不是靠女子姻親,少了她們夫家的幫助,我燕家也不會舉步維艱,更不會一落千丈?!?/br>那為何還要利用娘子們聯(lián)姻?燕秋爾不解地看著燕生。“主君的想法并不代表老太太的想法,”肖娘再一次插嘴道,“五郎君與其在這里與主君說,不如想辦法去說服本家的老太太吧?!?/br>是祖母?燕秋爾郁悶:“阿爹去與祖母說不是更容易說服祖母?”“呵!”肖娘輕笑一聲,“五郎君可知主君為何每年都是初一一大早出發(fā)去本家?”“呃……不會是為了減少與祖母的碰面吧?”燕秋爾的腦子轉(zhuǎn)得快,肖娘這么一說,他便就猜到了。只是燕生會怕與祖母碰面?燕秋爾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出燕生懼怕誰的樣子。“哈!五郎君果然聰慧過人!可不就是嘛!主君與那老太太可說不上十句話。五郎君求人不如求己啊?!?/br>“不會吧……”燕秋爾垮下了臉。他有自信能說服燕生,可卻沒自信能應(yīng)付得了那個老太太?。 鞍⒌捎薪ㄗh?”“沒有?!?/br>“……我去幫肖娘算賬?!毖嗲餇柎诡^喪氣地湊到肖娘身邊,兩人一邊算賬一邊交頭接耳,商量著如何才能說服祖母。直到黃昏,燕秋爾才離開世安苑,卻還是沒能想到如何說服本家那個頑固的老太太。“五郎?!?/br>燕秋爾聞聲止步,一抬頭就看見迎面走來的燕征。“四哥?!?/br>燕征剛從外邊辦事回來,瞧著天色正想著不知是否能碰到燕秋爾,結(jié)果就碰上了。燕征歡喜地叫住了燕秋爾,卻發(fā)現(xiàn)燕秋爾滿面愁容。這又是怎么了?莫非又在世安苑挨罵了?燕征思索片刻,便對自己的隨從低聲吩咐幾句,那隨從聽后立刻跑走,去準備燕征吩咐的東西,而燕征自己則又看向燕秋爾。“五郎今夜可有空?”“四哥有事?”因為滿腦子都是燕浮生的事情,燕秋爾有些心浮氣躁,臉上沒了笑容,說話的口氣算不上和善,話出口后,燕秋爾自己都覺得抱歉了。燕征卻是毫不在意的樣子,大度地笑笑,道:“五郎吃過晚飯了嗎?若是還沒吃,不若到四哥院子來?四哥今日得了兩壇美酒,正愁無人共品,五郎可愿意?”“四哥相邀,我怎么可能拒絕?剛巧肚子餓了,要叨擾四哥了?!毖嗲餇栆还笆郑ξ馗嗾髑巴嗾鞯淖√?。喝酒嗎?雖沒有借酒消愁的習(xí)慣,可難得燕征愿意貢獻私藏,他怎能錯過這大好的機會?燕家人各有所好,燕生喜畫,燕齊愛棋,燕元好玉,燕征戀酒,而燕新堂則喜歡狩獵,故而想要跟燕家談生意或者有結(jié)交之意的人總是會投其所好。前世燕秋爾就喜歡到燕征那里去蹭酒,因而也算是私交甚篤,他死于陰謀之時燕征遠在西域。燕秋爾曾經(jīng)相信燕征與那件事情無關(guān),可如今反復(fù)思量之后,燕秋爾卻有些不確定了,他不知道那究竟是巧合還是燕征故意避到西域去以免事發(fā)被燕生責(zé)罰。在燕生心里,后院的子女皆是養(yǎng)子,是為了燕家家業(yè)而養(yǎng)育培養(yǎng)的繼承人,這種無差別對待也算是燕秋爾被暗算的間接原因了。然而燕生雖放任他們兄弟爭斗,可卻不允許手足相殘,只是不知當(dāng)死的是非燕家血脈之時,燕生是否還能堅持住自己的原則?更不必說還有本家的祖母護著燕姓親子。罷了,知道自己身世真相的那一刻燕秋爾便知道自己是輸在了血緣上,所有的因果都只因為他的身體里沒有燕家的血。死而復(fù)生,燕秋爾只想找到那個主謀,讓那些幫兇付出代價,順便再跟燕家討些賠償。他人單力薄,倒也無意將燕家攪個天翻地覆,那樣對誰都沒有好處,他只要默默地為自己討回公道就好,那些該償還他的人,一個都別想跑!“五郎,到了?!?/br>☆、第18章酒后說溜嘴與世安苑相比較,燕府其他院落的構(gòu)造就要簡單得多了,燕秋爾、燕浮生與燕征三人的院子皆長成一個模樣——一個小院和一座大屋,不同的是燕浮生的院子里是個池塘,燕秋爾的院子里光禿禿的什么都沒有,而燕征這里有一棵花開正盛的梅樹。燕秋爾與燕征踏進院子的時候,梅樹下已鋪好了席子,席子上一張矮桌、三個火盆,還貼心地放上了兩個憑幾,矮桌上也已擺好美酒佳肴。這頗為雅致周到的布置讓燕秋爾眼前一亮。“對月飲酒方不負美酒,五郎不介意吧?”看到燕秋爾驚喜的表情,燕征方才松了一口氣。“當(dāng)然不。”燕秋爾有些迫不及待地走上席子,在矮桌一邊坐下。才剛坐下,就有女婢送上了一個熱乎乎的手爐,還有一件厚重的毛皮斗篷。斗篷一裹,手爐一抱,臘月天的寒風(fēng)也拿人沒轍了,“四哥倒是準備得周到?!?/br>燕征也用斗篷將自己裹成個球,入席對燕秋爾笑道:“那是自然了,哥哥請弟弟喝酒,斷沒有讓弟弟因此受病的道理?!闭f著,燕征為燕秋爾倒上一杯酒,送到燕秋爾面前,“這酒溫過,快喝一杯暖暖。”“那秋爾便不客氣了。”只聞酒香便知是好酒,這酒當(dāng)真是不辜負燕征的這番布置。燕征欣慰一笑:“此酒名為若下,在江南一帶頗負盛名。五郎不常飲酒,慢些喝?!?/br>“嗯?!毖嗲餇桙c點頭,一口一口地抿著。燕征喝酒就沒有燕秋爾這般秀氣了,雖然才剛提醒燕秋爾要慢些喝,可他自己喝起來卻是兩口一杯,一邊喝一邊打量著燕秋爾的神色,見燕秋爾一杯下肚之后已不似先前那般煩悶,方才開口。“今兒個五郎第一次去世安苑與阿爹學(xué)習(xí),有何感想?”“感想?”燕秋爾回想了一下他這一整天所做的事情,記憶最鮮明的就是東市坑的孫勇花了四吊錢買一匹布。燕秋爾撇撇嘴,答道:“沒什么感想,就是覺得頭暈眼花。”“頭暈眼花?為什么會這樣?”燕征不解。“唉……我什么都不會,去了說是學(xué)習(xí),也就只能扒拉著算盤幫阿爹算賬,瞅了一天的賬本,現(xiàn)在恨不能讓自己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