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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刺客千金賊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6

分卷閱讀206

    心里,纏上他的神智,絞成一團(tuán)。

    于是殷瑢輕輕一笑,隨后便發(fā)了瘋,又發(fā)了狠。

    她顛簸在他洶涌的海浪里,浮浮沉沉,一瞬間似有海水滅頂,下一瞬間又忽的被蕩進(jìn)潮而涼的空氣里。

    她在這樣間斷又持續(xù)的窒息里,貪得無厭的喘息著去索求那微涼的空氣,涼意滲進(jìn)肺部,卻撲不滅他燃過來的火。

    熱火朝天,熱火燎原。

    柏氿燒紅了臉,眼底卻泛起粼粼的水光。

    她原是那樣孤傲冷銳的人,像那夜上清寒的月,如今卻是眼波流轉(zhuǎn),媚而艷,艷至妖,仿佛一朵血色海棠,開在一人身下。

    當(dāng)是絕世風(fēng)華,傾國傾城,入一人眼底,供一人獨(dú)賞。

    月至中天,桌上紅燭短了半截,紅粉帳下那樣熱切的起落卻是越發(fā)激烈。

    雕花木窗關(guān)得很嚴(yán),夜風(fēng)蕩不進(jìn)來,紗帳卻忽的一飄。

    殷瑢抱著柏氿坐起來,撫著她的后腦,抵著她的額,低笑道:“躺得久了,想不想換個姿勢,嗯?”

    柏氿的手臂搭在他的肩膀,垂下粼粼閃閃的眸,淺笑如妖,“愿賭服輸,悉聽尊便,本侯,說到做到……”

    殷瑢當(dāng)即將她抱下了床,按在墻壁上,“侯爺大氣,本王佩服……”他含笑貼在她的耳邊,“反正夜還長……一會兒再去暖池里試試……”

    夜色涼涼,夜色還長。

    一夜翻覆至天明,天明時殷瑢才將脫了力的柏氿抱回寢殿。

    柏氿縮在綿軟被褥里,揉著自己酸澀的腰還有癱軟的腿,頗為不滿的抱怨:“陛下不會累的么?”

    殷瑢低笑著睡進(jìn)她的被窩里,將她的腦袋從被子下挖出來,“尚可再戰(zhàn)三百回合。”

    柏氿眨眨眼,忽然撲上去將他壓倒,“那便戰(zhàn)吧!”

    她吻住他,唇齒之間極盡纏綿,她纏上他,他亦迎上來,忽有一顆小物體從她口中渡過來,咕咚一下滾進(jìn)他的胃里。

    殷瑢瞬間退開,死死抓住柏氿的手腕,心底有怒火如山河迸裂,那眼神卻擋不住藥力渙散起來。

    “你若還敢逃,那我一定……!”

    柏氿封住了他的唇,沒再讓他說下去。

    方才那滑進(jìn)他胃里的是一小顆牙,也是一小顆藥。昨日晚上他吻過她很多次,清清楚楚的探過她嘴里沒有藏任何東西。

    但任誰也想不到,她竟是拔了自己的一顆牙,將這牙掏空了塞進(jìn)藥物,再補(bǔ)進(jìn)空位里。

    此前她躲在被子里,故意裝出郁悶不滿的模樣,實(shí)則卻是在偷偷摸摸拔松這顆牙。

    那時他尚且沉浸在歡愉之后的喜悅里,她卻已然悄然暗藏了這般深沉的心機(jī)。

    如此歹毒,如此歹毒!

    殷瑢死死握住柏氿的手腕,直至他陷入沉睡時也沒有松開。

    柏氿輕嘆著,一點(diǎn)一點(diǎn)掰開了他的手,起身披衣,烏發(fā)自她肩頭滑落,衣袍拂過她紅痕斑駁的肌膚。

    柏氿行向殿外那一束金黃而傾斜的朝陽,沒有回頭。

    殷瑢再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三天之后。

    三天,說起來很短,卻可以改變很多事情。

    “夫人以死相逼,帶著暗探扣下的刺客們一路闖到皇宮百里之外……”殷瑢站在一處被焚禿的山坡前,沉默的聽著手下稟報(bào)。

    皇宮百里之外扣押著她的一支軍隊(duì),她不在的時候,這支軍隊(duì)不敢輕舉妄動,她一到,情況就立刻不一樣。

    “……夫人取走了軍隊(duì),便直向帝京城外奔去,那時正有大蒼殘黨在攻城。殘黨見了夫人,想要將她抓了做人質(zhì)。夫人大約知道他們心里的想法,便已自己為餌,誘得殘黨全數(shù)進(jìn)了這片山林。夫人似是早有預(yù)謀,這山林里埋了很多的陷阱,樹干里也被挖空灌了油……”

    挖樹灌油,當(dāng)年他用這方法葬送了瓊臺一萬精兵;如今她如法炮制,弄死了所有剩下的大蒼余孽。

    “等屬下趕到的時候,這里已經(jīng)著了火,火勢很大,水澆不滅……進(jìn)了這山林里的人,沒有一個活口……屬下,沒有找到夫人的尸體?!?/br>
    沒有找到,或許是人還沒有死;又或許是死了,尸體變成了炭,燒成了灰,旁人認(rèn)不出來。

    風(fēng)過山頭,尸骨成山。

    那下人跪下叩首道:“屬下沒能攔住夫人,請主子責(zé)罰!”

    殷瑢卻像是沒有聽見他說的話一般,兀自走上這光禿禿的山,彎下腰一具一具的去翻那些黑成炭的尸體。

    若她當(dāng)真是死了,成了炭,化了灰,旁人認(rèn)不出來,他能認(rèn)出來。

    他必須要認(rèn)出來。

    尸堆成山,殷瑢沿著山坡從山腳翻到山頂,從天明翻到天黑。

    月如刀,星幕垂。

    良久之后的良久,殷瑢緩緩的直起身體。

    沒有她。

    那么,她又該在哪里?

    “去千陽,”殷瑢凜然拂袖,大步離開,“立刻!”

    剛剛滅掉大蒼,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

    殷瑢卻不管不顧的丟下那一堆的事,一路直奔千陽。

    殷瑢到千陽的時候,沒有遇到任何抵抗。那一座柏氿曾經(jīng)住過七年的宮城里,早已撤掉了所有的守衛(wèi),空得厲害,仿佛便是等著他來一般。

    他一步一步走過這一處她曾經(jīng)生活過七年的地方,細(xì)細(xì)的看著,沒有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他試圖去想象她在這里生活的畫面,想了許久,腦子里卻始終只有一片空白。

    行過回廊,路過庭院,他又走進(jìn)她的寢殿里,這寢殿也很空,除了一些必用的物品之外,再沒有其他的裝飾,簡簡單單,她分明是一國元首,這么多年,卻沒有染上絲毫富貴的習(xí)慣。

    殷瑢走到寢殿的床榻邊,停下來,沉默著躺上去,枕邊依稀還殘留了一些她發(fā)際的清香。

    他嗅著這樣的清香,漸漸閉上眼睛,撫著身下床單緩緩探進(jìn)折疊在一邊的被褥里。

    聽得咔噠一聲輕響,他忽然觸到一個木盒。

    殷瑢坐起身來,從被褥下掏出這木盒。木盒上了鎖,但對于他來說要解開它并不是什么難事。

    指間凝氣暴力開鎖,木盒里裝了許多的信封,有些信封舊得泛黃,有些信封卻仍舊很新。

    每一封信封都粘得好好的,沒有拆過。

    七年,他給她寫過很多信。

    她竟是一封也沒有看么……

    殷瑢垂眸,不知是懷著怎樣的心思抽出其中一封信,拆開看了看。

    才看一眼,卻立刻驚得呼吸微滯。

    “殷瑢,自從你寫信與我說,有幾只燕子在你寢殿的屋角里筑了巢,我便時不時會看一看我的寢殿里有沒有燕子來筑巢……我等了很久,別說是筑巢了,就連燕子也沒見到幾只。你說,是不是因?yàn)槲疫@寢殿太冷了?……”

    “花燈節(jié)的時候,我沒有去街上。我一個人去了當(dāng)年你帶我去的那處山巔?,F(xiàn)在千陽的百姓們叫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