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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笑看向葉青殊,“我寫不出父親的風(fēng)骨筆力,再臨摹也沒用”。 “那你還寫什么?” 葉青程笑,“雖然知道沒用,但總是存著點奢望,集腋成裘,也許,總有一天會起作用呢?” 289 親情寡淡 葉青殊輕哂,這輩子是她先找到的葉青程,硬逼著葉守義收留下他,葉青程對葉守義尚且崇敬到崇拜的地步。 上輩子,從一開始就是葉守義接濟他,幫助他,教導(dǎo)他,提攜他,葉青程更是只差沒將葉守義當(dāng)做孔圣人供起來了。 “不早了,去用早膳吧?” 葉青程和葉青殊說著閑話,用過了早膳,葉青程便吩咐芳草說自己有話和葉青殊說,芳草早已習(xí)慣,退了出去,守住門口。 葉青程仔細(xì)將神農(nóng)山上的事說了,因著早先已經(jīng)猜了個七八,葉青殊這次倒是沒多大的情緒起伏,只沉吟道,“你確定那婆子沒有說謊?那番話里肯定有漏洞!” 葉青程一直仔細(xì)打量著她的神色,見她并未露出嫌惡、害怕等負(fù)面情緒,才徹底放了心。 “她說的不是假話,我能肯定,這番話中最說不通的就是,她說那些追殺她們的人毫不猶豫的殺了那個孩子”。 “要是那些追殺她們的人是安王和王妃的仇人,當(dāng)是將那個孩子帶回京城以做籌碼,至不濟,也會放出些流言”。 “然而,那些人殺了那個孩子不說,整件事更是一點風(fēng)聲都沒有傳出來,實在不像是安王和王妃的仇人所為”。 “而若對方不是他們的仇人,又何必對個孩子窮追不舍,甚至非得殺了泄憤?這一路,我都在想這個問題——” 葉青程說到這,笑容微冷,“想來想去,也只有兩種可能,一是,那些人是皇上派去的,二,就是安王自己,目的都一樣,不過是為了斬草除根,避免皇室再禍起蕭墻”。 葉青殊心頭猛地一跳,下意識搖頭道,“怎么可能?絕對不可能是安王爺!” 上輩子,葉青程會崛起的那么快,除了他自身的本事外,也是占了個輔佐安王登上皇位的從龍之功。 一直到她死前,安王最寵信的人,除了華韶和宣茗,就是葉青程。 她也經(jīng)常聽到葉青程與安王君臣相得的傳言—— 不過,這,似乎與安王當(dāng)年到底有沒有派人追殺自己的嫡親兒子沒關(guān)系? 而且,上輩子,她根本就不知道葉青程的身世還另有玄機,那是不是說明,中間還有許多事是她根本不知道的? “還有,阿昭,人人都說安王的嫡長子在四歲那一年突發(fā)暴疾而亡,可阿昭明明好好活著,又是什么原因讓安王夫妻對外宣稱阿昭死了,瞞天過海的將他送到華國公府隱姓埋名的活下去?” 如果說將他送出京,甚至要斬草除根,是有原因的,那阿昭呢? 又是什么原因讓安王夫婦將阿昭送到華國公府,侍衛(wèi)般跟在華韶和華潛身邊? 葉青殊面色微變,半晌遲疑看向葉青程,“兄長是說——” 葉青程肅然點頭,“我仔細(xì)查過當(dāng)年的卷宗,阿昭四歲時,華貴妃尚在,且十分受寵,宮中無人能攖其鋒,就是皇后見了也避讓三分”。 “當(dāng)時,秦王早已攜全家離京,寧王才九歲,還沒有封王,宇文貴妃只是個小小的美人,定國侯亦未封侯,太子則是那一年年初就被皇上派去江南監(jiān)察漕運”。 “京中風(fēng)平浪靜,沒有任何異常的事情發(fā)生,更沒有大事發(fā)生,至少沒有什么事能大到讓安王夫妻將自己的嫡長子送去華國公府做一個侍衛(wèi)”。 “唯一的可能就是——” 葉青程說著長吐了口氣,面色更冷,“四歲,想必已經(jīng)能看出一個孩子到底夠不夠聰明了”。 葉青殊悚然心驚,如果安王夫妻真的只是因為阿昭不夠聰明,就將金尊玉貴的堂堂皇孫送去做一個侍衛(wèi),還真是—— “如果安王夫妻能因為阿昭不夠聰明就將阿昭送走,派人追殺我,又有什么不可能的?” 葉青殊無端就覺得有些難過,下意識反駁道,“肯定不是王妃的意思,如果安王和王妃都想斬草除根,當(dāng)初又何必千辛萬苦的瞞住你的存在,又找人送你出京?” 葉青程沒有接話,抬起右手?jǐn)Q了擰眉心,嘴角溢出一絲苦笑來。 他想他還真是親情寡淡,生父生母棄他于不顧,甚至還有可能千里追蹤,就是為了要殺他。 養(yǎng)母在他剛滿周歲時,就拋棄他不知所蹤,甚至于現(xiàn)在還和別人一起來算計他。 養(yǎng)父更是視他如豬狗,毒打辱罵,甚至于想賣他為奴為仆。 義母雖則對他不錯,也不過就是面子情,看的還是阿殊的面子。 而義父—— 葉青程自嘲一笑,葉守義如他亦師亦父,教導(dǎo)關(guān)懷尤甚親子,他卻讓他失望了…… 葉青程嘴角淺淺的笑,便如一張薄薄的生宣貼在臉上,映襯著窗邊美人蕉落在他臉上的陰影,顯出一種生冷而脆弱的美來。 葉青殊心下狠狠一疼,探過身子急切抓住他的放在方幾上的右手,“兄長,就算真的是安王要殺你,也沒關(guān)系,你還有我!” 我永遠(yuǎn)不會離開,不會放棄你,更不會,傷害你—— 葉青程一愣,目光在葉青殊覆在他右手的雙手上流連而過,微微揚起,落在她滿是急切心疼的臉上,眸光流轉(zhuǎn),緩緩綻開一個暖意融融的笑來。 是啊,他還有她,從四年前,她帶著他踏入葉府,對他說,從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兄長,嫡親的兄長起,他便暗暗發(fā)誓,自此后,他便只有一個她。 時光荏苒,紅塵紫陌,他差點忘記了當(dāng)年的初心—— 葉青殊見他笑了,松了口氣,收回手,也跟著笑了起來,“兄長,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葉青程蜷了蜷右手,端起茶杯,垂眼抿了一口,“我現(xiàn)在很好”。 那就是不準(zhǔn)備回去做龍子皇孫了? 雖然已經(jīng)猜到了,聽他親自說出口,葉青殊還是不由暗暗松了口氣,臉上的笑越發(fā)的甜了起來,殷勤執(zhí)起茶壺為葉青程續(xù)了杯茶,“兄長,喝茶”。 葉青程暗暗好笑,卻也不點破,又說起了別的事,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便一起往榮安堂去了。 眾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