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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說話,后來四jiejie又要走,不知怎的六meimei就掉進(jìn)池子里去了”。 040 竭誠相邀 阮氏原本還火急火燎的擔(dān)心女兒的安危,聽了葉青殊的話,頭皮就是一炸,葉青殊簡直就差直接說是葉青英推葉青宜下水的了。 葉青英本就心虛,一聽葉青殊的話頓時急了,“我沒推六meimei,葉阿丑,你別想冤枉我!” 葉青殊聲音尖利,“那你說六meimei怎么好生生的就掉進(jìn)池子里去了?那壁壘那么寬,六meimei又文靜,總不可能是自己扭來扭去的扭進(jìn)池子里去了!而且六meimei怎么早不掉晚不掉,就剛剛在你下來的時候掉下去了?” 葉青英的確是用胳膊搗了葉青宜一下,可她只是想她疼一疼,絕對沒有把她推進(jìn)池子的想法,可現(xiàn)在葉青宜掉了下去,葉青殊又口口聲聲的質(zhì)問,她慌的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只知道一連聲的說我沒有。 支老夫人安慰拍了拍葉青英的手,斥道,“阿殊,你是親眼看見英姐兒推宜姐兒的?不是親眼看見就不能胡亂說話!” “可當(dāng)時六meimei身邊只有四jiejie一個,不是她還有誰?” 葉青殊說著忽地一拍手,“我跟四jiejie、六meimei間隔了三jiejie和七meimei,我沒看見,她們說不定看見了,還有八meimei和八meimei的奶娘,她們就坐的不遠(yuǎn),說不定也是看見的!” 阮氏聽了就是一喜,葉青玉和葉青彩總不可能會說是葉青英推的葉青宜,葉青素又一貫?zāi)懶。约壕驮谂赃?,她肯定不敢亂說話! 葉青玉起身朝支老夫人行了一禮,不緊不慢開口,“老夫人,當(dāng)時四meimei和六meimei是并排坐著的,四meimei要是從六meimei后背推她,不但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也不方便,那就只有從兩人相近的胳膊或肩膀處推,這般側(cè)著推,六meimei應(yīng)該會側(cè)著倒下去,可六meimei卻是正著一頭栽下去的”。 葉青殊暗暗給葉青玉豎起了大拇指,葉青玉也不過才十歲,在自己口口聲聲指責(zé)葉青英時沒有慌張插嘴,等問到她是才不緊不慢道來,聲音沉穩(wěn),邏輯嚴(yán)密,讓人不由自主相信。 “那三jiejie的意思是,六meimei是自己栽下去的?”葉青殊做出一副震驚的模樣,“可現(xiàn)在天還不暖和,池水又那么涼,六meimei為什么要自己栽下去?” 葉青玉正要開口,一直緊閉著雙眼的葉青宜忽地不安扭動了起來,嘴唇張翕著,卻發(fā)不出聲音來,她的貼身大丫鬟芳綠哭了起來,“姑娘,姑娘,你怎么樣了?” 眾人也都看了過去,葉青宜勉力睜開眼睛,眼中卻一片迷茫,半晌才慢慢聚焦,驚叫著喊道,“四jiejie,不要?dú)⑽遥 ?/br> 阮氏恨的心都抖了,勉強(qiáng)忍著一巴掌甩過去的沖動,皮笑rou不笑道,“宜姐兒,這話可不能亂說!” 葉青宜嚇的縮了縮肩膀,抱起雙臂,這么一抱就嘶地痛呼出聲,芳綠一把擼起她的袖子,就見她胳膊肘往上一些青紫了一大片,顯然是重力撞擊造成。 “姑娘!” 葉青宜受驚般趕緊放下袖子,哽咽著一句話說不出來。 舒氏笑道朝阮氏道,“親家太太,這定然是丫鬟們偷懶,沒將池子打掃干凈,才叫宜姐兒滑了進(jìn)去!都怪阿殊思慮不周,才叫四姑娘和六姑娘受了驚,讓親家太太擔(dān)心了,阿殊,還不快給親家太太和四姑娘、六姑娘賠禮!” 葉青殊鼓起嘴,阮氏忍著怒笑道,“這哪里能怪阿殊,要怪也得怪四丫頭和六丫頭年紀(jì)小,不當(dāng)心,還請老夫人和世子夫人恕罪才是”。 支老夫人站了起來,“這鬧到現(xiàn)在,老婆子都餓了,親家太太和姑娘們陪老婆子一起去吃點(diǎn)東西,英姐兒、宜姐兒受了驚,就留在這里用,阿殊,你陪著你四jiejie和六meimei”。 阮氏自是一連聲道著歉,和舒氏一左一右扶著支老夫人走了,葉青玉幾人也跟了上去,片刻的功夫便只剩了葉青殊、葉青英和啜泣不已的葉青宜。 葉青殊瞪了葉青英一眼,葉青英大聲道,“我沒推她!” 葉青殊冷笑,“你沒推,六meimei胳膊上的傷哪里來的?” 葉青英語塞,葉青殊又瞪了一眼葉青宜,“哭什么哭!最煩你一副受氣包的模樣!” 她說著甩手就走,讓葉青英和葉青宜掐去,她才懶得應(yīng)付她們! 眾女孩兒和阮氏在榮安堂用了午膳,陪支老夫人閑話了一會便告辭而去,只葉青宜這副模樣卻是不適合回去的,就留在了無憂苑養(yǎng)病。 …… …… “吁——” 感覺到馬車停了下來,穿著鵝黃色比甲的俏麗丫鬟掀開車簾探出頭,“怎么了?” 車夫回頭,“雪鳶姑娘,有個姑娘攔住了路,說是要見小姐”。 雪鳶上下打量了攔在路中央的芳草一番,“抬頭”。 芳草依言抬起頭,雪鳶嚇了一跳,縮回頭低聲道,“姑娘,是個兔兒嘴的丫鬟,腰間有支國公府的對牌”。 “讓她上前來”。 “是,”雪鳶又探出頭,“姑娘命你過來”。 芳草不緊不慢走到馬車邊站定,開口道,“姑娘吩咐奴婢給小姐帶一句話,三天后,棲霞寺”。 馬車中沉默了一刻,宇文璇清冷的聲音響起,“怎的突然變了?” “奴婢不知,只奉姑娘之命傳話”。 雪鳶看了看宇文璇的神色,擺手,“你回去吧”。 芳草往后退了幾步,垂頭躬身站定,雪鳶放下車簾,馬車又慢慢行了起來,風(fēng)中雪鳶不屑的聲音隱隱飄來,“還真當(dāng)自己是回事了——” …… …… 很快,定國侯宇文家的資料就送到了葉青殊手邊,當(dāng)今皇上生有四子,太子居長居嫡,十分得今上喜愛,十五歲便被封為太子,距今已有二十年的時間。 二皇子秦王生母只是個偶然得幸的宮女,生下秦王后方被封為嬪,即為楊嬪,其后亦不得寵,秦王也不得今上喜愛,早早便已離京就國。 三皇子安王生母乃是先華貴妃,華貴妃出身華國公府,身份之高連皇后娘娘也有不及,入宮后亦是極得圣寵,先后生下永樂長公主及安王。 安王在一次事故中落入冰窟中,凍殘了雙腿,在那次事故中失去雙腿的還有安王的侍讀支其華。 同一天,懷了七個月身孕的安王妃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