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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帶回了秦盈,那么等于折辱了秦逐,所以他不可能帶秦盈回去的,但是秦逐是出了名的疼愛meimei,林月遠(yuǎn)赴萬里身陷險地就是為了給他打聽meimei的消息,就算他猜到林月只是在做樣子,也會感動的。拿生命做樣子,本身也和真心差不多了。控人千法,攻心為上。“……這是西子的主意?”“他希望你找人弄死秦盈,但我認(rèn)為那樣不好?!绷衷聹\笑,“所以我遵循了自己的意志,畢竟我才是王而不是傀儡?!?/br>“……”墨非攻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好。林月之比赫連流,顯然不擅長的東西有很多,比如內(nèi)政戰(zhàn)略,或是行軍作戰(zhàn),但是作為一個王而言他已經(jīng)是極其優(yōu)秀的了。他知道什么人可用、該怎么用以及如何控制這些人。王不需要無所不能,他只要能讓無所不能的人為他所用就可以了。……這個人將會是最后的贏家吧。墨非攻想。“對了,幫我?guī)б痪湓捊o秦盈,讓她好好活著,她哥哥一定會去救她的。”林月轉(zhuǎn)身上了馬車,最后留了一句。待已行遠(yuǎn),林月冷下臉:“走了嗎?”赤在他袖中回答他:“你說完最后一句他就走了,沒有跟上來?!?/br>林月松了口氣。剛剛要下馬車的時候,赤忽然提醒他除了墨非攻還有一個人在不遠(yuǎn)處。顯然是赫連流派來監(jiān)視墨非攻的人,只是不知道墨非攻知不知道了。所以跟墨非攻說的那些話也是對赫連流說的。但愿能起到他想要的效果吧。林月沉思。看著馬車遠(yuǎn)去,墨非攻打了個哈欠:“我覺得你真是閑?!?/br>赫連流從隱蔽處走出來,笑得很開心:“我哥哥果然很棒?!?/br>墨非攻瞄了他一眼,沒有借口。“居然那么早就被發(fā)現(xiàn)了呢。”“什么?”墨非攻有些詫異。“他不是說我居然這么信任你嗎,那時候或之前應(yīng)該就發(fā)現(xiàn)我了,然后在試探你知不知道?!?/br>墨非攻語塞:“……那他說的那番話實(shí)際是在跟你說咯?”“嗯哼?!蹦腥擞鋹偟?,“我親愛的哥哥啊,在邀請我去江南呢?!?/br>八月,弘軍南下,攻至長江,造船欲渡,船搖不止,無法站立,故用鐵鎖將船只束于一起。夜渡江欲到蘇州丹陽,炎族用火燒之。這個時候赫連流正率軍前往益州。“幾百條船……你真是好氣魄。”墨非攻已經(jīng)不想再說什么。“沒了再造就是了?!焙者B流聳肩,“話說我怎么可能讓我的人去江南渡長江呢?你難道就不會想想嗎?草原騎兵會去水戰(zhàn)?”“……”墨非攻心下想明明是你說要去江南的。“所以說不用火攻我會很苦惱嘛,火攻的話勢必是他們點(diǎn)燃了幾條船乘風(fēng)向撞過來,那么準(zhǔn)備幾百人裝裝樣子就可以了。”赫連流嘆氣,“真打的話,那么點(diǎn)人不是會被一下子發(fā)現(xiàn)我們在轉(zhuǎn)移視線嘛?!?/br>墨非攻不想與他多計較:“就這么端了你哥哥的老巢真的好嗎?”“你覺得你家西子那么蠢?”墨非攻一愣。“消息應(yīng)該快傳過來了吧。”九月,弘族轉(zhuǎn)攻益州,因益州多山,且蜀道之難,攻勢銳減,與此同時,之前敗于弘族的三皇子林靖起兵收復(fù)北方失地。楊西子在開戰(zhàn)之前就已經(jīng)通知了謝南亭。“在你預(yù)料?”墨非攻得知了消息忍不住問。“不完全,你家西子比我所想的反應(yīng)快的多,恐怕在一開始就知道我的目標(biāo)是益州?!焙者B流這個時候已經(jīng)攻下了益州,“很果斷地拋棄了啊,算是平手吧?!?/br>“……你要益州做什么?”墨非攻不解。赫連流坐在林月曾經(jīng)住過的府邸大廳:“我不是跟你說過西方已經(jīng)開始研究星星了嗎?”“那又怎么樣?”“我收到了一封信?!?/br>“是什么?”“邀請我去他們的世界一起研究宇宙的真相?!焙者B流顯得有些亢奮,“我在幾年前通過商人給西方的一位我很欣賞的人寄了一封信,談了一下我的觀察記錄以及對星空的一些看法,沒想到真的有回信?!?/br>“……”確實(shí),這才是他的愛好啊。“所以這邊的事不能再拖了,我最多再等半年就要走。”赫連流說,“必須立刻,和哥哥談攏!”蘇州。“我不同意!”林淵很憤怒,“你不能去!”林月瞥了他一眼,轉(zhuǎn)向看信的楊西子:“你覺得呢?”“赫連流從一開始就毫無戰(zhàn)意,如果他打算跟我們耗得話,無需寫這封信?!睏钗髯诱f,“所以我傾向于他可能是遇到了什么事必須離開,你可以去看看。”“楊西子!”林淵吼。林月扭頭:“你在緊張什么?”“……我只是討厭有什么人想要傷害我家的人!”林淵咬牙,“赫連流萬一頭腦不正常要?dú)⒛阍趺崔k?你要死也得死在自家人手上?!?/br>一點(diǎn)都沒變的護(hù)短啊。林月微笑:“你是以什么立場說這話的?”“……”見他扭頭,林月起身對楊西子說:“如果我真的回不來的話,記得把我的人交給我弟弟?!?/br>楊西子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我去看看赤,辰你去給我備車?!?/br>林月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哪個赤。“月?”是光明的那個。赤倚在門框上沖他笑,撲過來拽住他的袖子。林月摸摸他的頭發(fā):“赤,我要跟你說件事?!?/br>赤愣了一下,隨即察覺到什么:“月要離開去做危險的事?”“……赤怎么知道?”“因?yàn)槟愕难凵窈徒^要離開時一模一樣!”赤皺了一下眉,“帶上我。”林月有些好笑:“你怎么沒那么緊張?zhí)K絕?”“因?yàn)樵卤冉^弱太多了!”“……”林月揉揉額角:“抱歉不能帶你去?!?/br>赤沉默了一會,露出一個笑容:“早點(diǎn)回來?!?/br>他一直都是這樣對蘇絕做的。林月笑了一下,湊上去親了赤一口:“我知道了?!?/br>轉(zhuǎn)身離開,拐角窗子下壓的紙條吸引了他的注意:“不回來,殺了你弟弟?!?/br>林月:“……”不知道該說他什么好。出乎他意料,楊西子跟著林辰一起出來了。林辰將林月扶進(jìn)馬車,楊西子站在外面看著他。“這年頭一棵不錯的梧桐樹是很難找的?!彼鋈徽f。林月愣了一下,隨即笑:“放心?!?/br>十二月,林月前往益州。在益州邊境,獨(dú)身一人入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