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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老弱婦孺一群人中,管家亦或四個護院里,有人看出了青州軍與反賊交戰(zhàn)大勝下的隱患,進而分析出了反軍將會偷渡到白郡,但短短半日的觀察,就連善于識人的岐老也苦著臉道,齊家姑娘身邊的人,實在沒什么人才。各個傻白甜,就算矮子里頭拔個將軍,那看上去還算精明的管家,跟陳樾這邊的任何一人相比,智商方面都差距極大。 所以這么一伙人,是傻人有傻福?提前從哪里得知了消息? 眾人實在不敢相信,從青州一路逃下來的反軍精銳,會無腦到被人發(fā)現行蹤,但除了這一結論,好像也沒有別的解釋了…… 直到這一日的中午,陳樾聽到那山洞中名為慶姆的廚娘,在擔憂雨水打濕了今晨晾曬的被褥,不久便是一個嬌甜柔軟的聲音說道,今日天晴,明日才會有暴雨。 陳樾身上有傷,涂抹了藥膏行動已經無礙,聽到聲音腦海中就不由浮現出齊家小姑娘那張格外白凈的臉蛋,心中微微一動。 他倒也不是對小姑娘有何企圖,只是覺得小女孩確實好看,乖乖巧巧,輕聲細語的,若他有個女兒,也想要個差不多的。 不過撥開遮擋的灌木枝葉后,就見到對面那廚娘一副受到神仙指點的表情,念叨著今晚要將晾曬的衣物收下來,又遲疑著考慮是否要立即下山,擔憂山上的暴雨會沖壞了山洞,釀出禍端…… 陳樾只覺得一陣好笑,岐老出行前特意問過欽天監(jiān)的官員,雖然那個地方算東西都不夠精準,大體方向卻基本沒有錯過,這幾日應為旱日,有一場小雨就算不錯了,哪里會來的傾盆暴雨? 可誰知這一夜當晚,星象方面最為權威的欽天監(jiān)就被當場打了臉,冰涼的雨水鋪天蓋地的席卷了白郡的大地,整個矮山的樹木,都被風雨打的嗚嗚作響。暴雨真的來了,并且還真的大。 陳樾沉默在山洞的一側,懷著一種震驚與復雜的心情,抱臂觀望這場突如其來的大雨。就連唯二的知情者、歷經兩朝更迭、見多識廣的岐老,也呆著老臉,突然頗為頭疼的覺得,齊家在外放養(yǎng)的這個姑娘,未免有點忒邪門了吧,說什么就是什么,就算圣上的金口,也沒有這么玩的??! 經此一事,岐老總覺得應當把這齊家姑娘一并帶走,就算最后核實了一切只是巧合,主子也不會養(yǎng)不起個女人,更何況這少女模樣周正,長大了不會差到哪去,在主子身邊絕對能得個好歸宿。 岐老把一切都想好了,興致勃勃的將計劃告之同僚,得到了一致好評。 隨后試探了一番齊家小姑娘,遭到了吃驚和婉拒,不過岐老并未覺得受到打擊,依舊發(fā)揮三寸不爛之舌的功能,強行游說,直到這絕佳之策,被主子一句話扼殺在了搖籃中,岐老才消停下來。 罷了,你們愛如何如何,老夫不管了。將來可別后悔。什么只把別人當閨女看待,你那個眼神像嗎?山洞里盯著人家看來看去,明明是喜歡的不得了,還偏要裝作沒什么,以及你倒是生出一個這種水準的閨女給老夫看看?你敢回家就立刻娶個媳婦嗎?都是借口! “主子英明?!贬涎鄄o比平靜,如是說。 三日后賊匪退卻,兩撥人馬終于得以下了矮山,可惜齊家的莊子已經燒毀,阿蓉等人只得暫住陳家的莊內。里頭金銀器具雖被打砸搶奪了許多,依舊能看得出屋宇之內華貴的裝潢,與齊莊此前的破落相比簡直天壤之別。 “天啊,那位主子,到底是什么人啊……”阿斑年紀要小一些,見到這樣的莊子,一雙杏眼睜得極大,根本挪不開眼,只覺得這里的一桌一椅,就連床頭的絲絳都精致的不像話。 “莊子燒毀了,刑叔已經往白郡城中送了信,不知本家會對姑娘有什么安排。”阿葫比阿斑年長一歲,眼中看到的東西,也不同了,此時此刻,她卻是在為莊內幾人將來的命運擔憂。 阿蓉托著腮,沒有吭聲,能有什么安排呢,不是被接回本家,就是繼續(xù)找個莊子放養(yǎng),她父親只她這么一個妾生女,主母自然希望她住的越遠越好,除非如同前世那樣,有了用到她的地方,讓她頂替早逝的嫡女出嫁,才會對她稍微好一點。 她現在想的是,商城里的解毒丸好像有點貴? 按照前世記憶里的發(fā)展,她將來還是要嫁入陳家,未免英年早逝重蹈覆轍,商城中的解毒丸就格外重要了。 不過300點的聲望值才可以兌換一顆,對她而言基本就是天價,她忙了好幾日,才不過有8點聲望值,如今花成了2點,差距更大。 有什么辦法,能夠刷聲望呢? 說起來,前世的記憶都是姑姑給她帶來的,畢竟看一場歌舞,和親身經歷一場,是不同的,前者對于周邊的事件,印象會尤為深刻,后者很容易忽視和忘記,恰巧阿蓉經歷的,是前者,因此她對于接下來幾年的大事,都熟記于心。 只有讓三百個人,與阿葫等人一樣的認同她,才可以湊足聲望值……阿蓉心下一動,想到如今她能接觸到的人,也只有眼下莊內的三十幾人,三十點聲望值,蚊子腿也是rou啊,“說起來,五月初潼河會決堤,水淹良田萬畝,不知這陳莊內的主子,對此事感不感興趣?” 作者有話要說: 陳·躺槍·單身狗:我是真把她當閨女的……好吧主要是三年起步,你懂的 謝謝甜心們投喂,話說,看完這章明天你萌會不會都跑了qaq ☆、第3章 逆襲前世的美姬(三) 既然已經懷疑陳姓主子就是姑姑口中的主角,阿蓉本不該幫他。一個提前預知的河水決堤,足以輕而易舉讓身處朝堂內的官員平步青云,這與阿蓉想要完成的任務,截然相反。 但陳樾又無疑是有權勢的,國無二陳,從他的姓氏也看得出,在這樣的人所在的圈子里傳出名氣,是得到聲望值最省力的途徑。至于隱患,阿蓉并不多么擔心,誰會與一個可以預知未來的人過不去呢?難道有人會不想知道,將來自己會遭遇到什么,又該如何化險為夷么? 于是就在陳樾收到一封快馬急箋,打算離開陳莊的下午,一扭頭就看到那個可能有著異族血統(tǒng)的齊家小姑娘,站在人群之后,咬著唇瓣、嬌俏忐忑地望著他,好像有什么話要說,又有點難以啟齒,還在猶豫之中。 這一天她穿了件深色衣裙,由于玉容膏的效果,兩三天下來肌膚比以往更為通透,整個人都被襯的如同明珠,白得發(fā)光。再加上國內民風開放,女子的衣衫從來都不是那么中規(guī)中矩,因此那神色衣裙的領口曲折交疊,也露出微微鼓起的小片胸口。 男人目光怔了一下,大概沒想到不過十三歲的少女,就已經發(fā)育的這么好了,一時間將眼前女孩,當作小輩看待的心思,也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