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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飛看著是把老本都拿出來了要討好楚易。“大少,這個項目你一定要幫我穩(wěn)住,我爸一去,集團里面就跳出來幾個小丑,不過你放心,他們也蹦跶不了多久?!眲w又遞了支煙給楚易,趕緊給他點上。楚易皺了皺眉,“我當然想盡可能的和你合作,畢竟當初這個簽約計劃也一直是和劉叔談的,遞交上去的方案也是劉叔一手負責的,我現(xiàn)在比你還怕出岔子,項目已經(jīng)正式啟動了,要是因為劉氏集團出了問題,那這個簍子誰也兜不住?!?/br>劉飛笑道:“知道,知道。我怎么會不明白,我就是需要點時間。如果這段時間有劉氏集團的其他人找你談這個項目的問題,你就直接幫我推了吧,這事你可真得幫我了?!?/br>楚易心想,看來劉飛是有點兜不住了,如果說原本與劉氏就基本定下的案子都有人要和劉飛搶,那么劉飛在內(nèi)部的勢力恐怕都已經(jīng)在岌岌可危的邊緣了。一旦他被擠出劉氏核心,難保不會牽連到簽約問題。再說,如果真的有其他人找上門來,楚易這會兒按劉飛的意思拒絕了,以后劉飛被踹了,那被他拒絕的人豈不是鐵定要拿這個做文章?“那是一定的,我能幫忙的地方肯定盡最大努力,但是兄弟你得給力啊,你要是都控制不住那些人,讓他們來找我了,我推得了一次,還推得了第二次嗎?”“肯定,肯定?!眲w給旁邊的幾個女人使了點眼色,長腿美女立刻就撲到楚易胸口,拽著酒杯給楚易喂酒。若是平日,楚易那簡直是巴不得美女貼上身來,但是現(xiàn)在,他被那美女一壓,屁股陷進沙發(fā)里,痛得臉都白了,大面積的疼痛,和極豐富的神經(jīng)末梢?guī)Ыo了楚易無與倫比的痛感。“起來?!彼曇粲謨从謵?,把兩邊的美女都嚇得不清,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得罪了這位爺。劉飛見他面色大變,趕緊對那兩美女呵斥道:“你們做什么呢?懂不懂規(guī)矩?”兩美女是二丈和尚摸不到頭腦,楚易卻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等人起來了,他口氣也緩和了,道:“不關她們的事,我前幾天摔了一跤,摔到屁股了。”劉飛立刻就笑起來,道:“快快,給楚大少爺揉一揉,要輕點?!?/br>楚易訕訕的笑了下,嘴角都有點僵了,“不用了,喝酒?!?/br>這酒一下肚,劉飛就開始天南海北的扯,扯來扯去就扯到他爸劉占的死上面了,楚易安慰了幾句,劉飛便開始大吐苦水,他爸劉占是同性戀的事情就連他也是看了報紙才知道的。雖然楚易知道劉飛完全就是混日子的二世祖,不定就有多了解他爸劉占,但即便如此也足以證明劉占對同性戀這身份還是藏得很深的。這樣都能被兇手抓出來,難道真的就像秦睿說的,兇手是他們這個圈子的人?他這么一想,不禁覺得一陣惡寒。再一想,他又不是同性戀,要怕也是秦睿先怕,他著急個什么勁呢。盡管劉飛一再想撮合他成一晚的美事,不過楚易還是借口尾椎傷了提前走了。他沒想到的是,剛剛出了會所大門,就在門口遇到了秦君。對方也是恰好才從車內(nèi)下來,她旁邊還站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兩人面對面,楚易也只有硬著頭皮上前打招呼。楚大少爺吧,剛剛喝了點酒,這時候就有點抽,見他們手挽著手,于是就故作大方的道:“恭喜你秦君,挺般配的。”秦君冷哼了一聲,道:“他是我堂兄,秦遙?!?/br>楚易呵呵笑了笑,趕緊道:“不好意思,弄錯了。楚易。”秦遙長得也挺高的,不過和秦睿不像,他長得要前衛(wèi)的多,看起來很年輕。但是他開口說話的語氣卻非常的傲,高挑著眉看著楚易,像是在看一件值不值得購買的物品一般。“楚家的人?”也聽不出他到底是在問楚易呢,還是在問秦君。楚易壓著脾氣沒吱聲,心想這秦家的人都是一個二個拽的二八五萬似的,還偏偏各有各的拽法。相比起來,撇開發(fā)毛的時候,秦睿不管從脾氣還是性格上來看,都要好太多了。秦遙見楚易不答,又道:“你在這里做什么。”楚易心想,這秦家的人都是大爺,老子在這里做什么關你什么事,和你認識嗎,你也問得出口,還這么理所當然。不過看在秦君的份上,楚易還真沒發(fā)火,但也沒理秦遙,只對秦君道了個別,轉(zhuǎn)身就走。背后卻傳來秦遙不大不小的聲音,“求著秦家的狗,還敢鬧脾氣?!?/br>秦君拉了他一下,道:“亂說什么呢。”“難道不是嗎?還妄想和你結(jié)婚,小叔叔怎么可能同意這樁事,遲早要丟的棄子,怎么可能讓他隨棍爬墻了?!?/br>秦君聽他這話臉就垮下來了,生氣道:“秦遙。你再胡說就滾回A市去,別呆在Z市了?!?/br>秦遙聳聳肩,道:“你生什么氣啊,又不是我不要你們在一起的。再說他要真有心,又怎么可能什么都不說就消失了?!?/br>他見秦君瞪著他,氣得脖子都紅了,便框了匡她道:“好了好了,我不說了,成不成。趕快進去吧,劉勝都等著了吧?!?/br>秦遙顯然沒有打算避忌著還未走遠的楚易,或者說這些話就是說給楚易聽的。也許是因為秦君的事情,他似乎對楚易的意見非常大。楚易雖然脾氣大,但還沒淪落到去上心一個年紀比他還小的屁孩的話,楚家與秦家的關系和定位不是靠秦遙的一兩句就定性了的,這個世界不存在誰求誰,有的只是利益的分合,當然在秦家這樣的龐然大物之下,楚家肯定是要讓出一部分來的。這一點,楚易本人也算是看清了的。但是他與秦君的事,卻是楚易心中的一根刺。倒不是說他對秦君戀戀不忘,而是秦家在對這件事的處理上太過堅決沒有留一點可能性,總讓楚易覺得這舉動的背后昭示著秦楚兩家沒有未來的可能,這樣的認識讓楚易覺得有些不安穩(wěn)。秦睿不是一個因私忘公的人,不管秦睿對他個人抱著什么樣的目的和感情,對方都不可能牽扯到秦家的層面上,所以不給他和秦君機會就絕不是因為秦睿想要上他,那么又有什么因素是這件事的阻礙呢?楚易有點不敢深想了。一月底的最后一天,就是大年三十,臨近過年,除了一些總結(jié)性的事務,很多項目都暫時放了下來,有些員工都已經(jīng)休假了。楚易閑了下來,但是秦睿卻似乎非常的忙,他們差不多一周多沒有聯(lián)系過了,雖然楚易不承認,但是不得不說他并沒有忘記秦睿,撇開他們那奇特的關系,秦睿還是一個讓他有點想念的人。這是自然的,秦睿細致,事無巨細都考慮得十分周全,而且建立在普通層面上的容忍度還是非常大的,楚易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