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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外傷。明天去醫(yī)院看看。我扶你去浴室,手臂抬一下,搭我肩膀上吧?!?/br>楚易靠上去,一老一實的跟著秦睿進了浴室,他鉆進浴缸卻根本不敢坐下去,半邊屁股完全是腫的,被茶水燙到的手掌更是沾了水就疼得他想殺人。不過溫度極佳的水很快就驅(qū)散了令楚易感到僵硬的寒氣,他有些不自在的側(cè)著身子,光溜溜的軀體暴露在秦睿的視線之下令他非常尷尬。“我自己來吧?!?/br>秦睿戳了一下紅腫的屁股瓣兒,楚易立刻就叫起來,“你能不能輕點?!?/br>“是我下手太狠了嗎?”楚易身體一緊,背對著秦睿沒說話。“洗吧,我去把外面收拾了?!鼻仡W叩介T口,又停留了片刻,“楚易,別再做這種借酒探我底線的事了,不管你是醉了還是沒醉。我對你已經(jīng)很溫柔了?!?/br>楚易哼了一聲,聲音掩蓋在水流聲之下,稀里嘩啦的被沖走了。他輕輕摸了一下屁股,痛得嘶嘶的叫,“媽的,下手這么狠,也不怕折壽。鐘胖子還說什么定力好,定力好個球,定力那么好有本事別生氣別動怒啊。早知道就不罵那么狠了,白挨這么多掌?!?/br>楚易心里或多或少是有些介意鐘光天的那些話的,既然不是他的菜,又何必非得找上他呢?他既不是聽話的,更不會變乖,按鐘胖子的話來說還夠糙,夠俗,那么就是因為這樣更有挑戰(zhàn)性,更能給他征服的快感嗎?給他好處,卻又不停的壓迫他,用溫柔來營造溫水環(huán)境將他這只青蛙慢慢煮死,這就是秦睿想要看到的結(jié)果嗎?“呸。我要還醉還罵?!背坠韭〉?,絲毫沒覺得自己只有借著酒勁兒才敢罵秦睿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情。他拿起沐浴乳想擠點出來,結(jié)果手一滑那瓶子就掉了下去,楚易彎腰去撿,頭一暈眩,眼前一黑,直端端的坐了下去,半邊屁股沾到浴池當(dāng)中,他直接就痛得嚎了起來:“秦睿!”秦睿還以為他是怎么了,趕過來一看,楚易趴在浴缸邊上,完全沒勁兒了,搭著手臂,垂著頭,因為蒸汽的關(guān)系全身都紅彤彤,濕淋淋的。“還走的動嗎?”秦睿也沒等他出聲便靠著浴缸蹲了下來,“我背你去床上,快上來。”“濕的。”“上床再擦吧,別弄感冒了?!?/br>楚易趴到他肩膀上,這種年紀(jì)這種高度讓人背起來實在是感覺怪異得很,再說他赤身裸體,秦睿穿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就更奇怪了。身上的水滴順著胸膛淌到秦睿的背上,很快就形成了一塊深色的水跡。浴室到臥室就那么幾步路,楚易卻覺得好像走了好久?!澳阕呖禳c行不行,我雞雞被你的衣服磨到了?!?/br>秦睿把他扔到床上,目光不善的掃向他的私密處。楚易趕緊拉過被子擋住,“看什么看,沒看過身材這么好的帥哥嗎?”“我沒看過人長這么高,雞雞卻那么小的?!?/br>“放屁?!卑胩斐滓簿捅某隽诉@兩個字,倒不是他沒話反駁,只是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談下去,倒是極可能遂了秦睿的意。不過秦睿沒任何意圖,他雖然不像之前陰沉著臉時那么可怖,但也并沒有恢復(fù)到平日里那般溫和的地步。楚易趴在床上,看了一眼秦睿,又看了一眼秦睿,“給我倒點水行不行?我有點口渴?!?/br>秦睿遞給他一個紙杯,“這個要扔的話隨便扔。”楚易接過紙杯,一口氣喝完水,瞅了瞅秦睿,把紙杯規(guī)規(guī)矩矩的放到了柜子上。他雖然不喜歡秦睿平日里那副裝的性格脾氣都極完美的樣子,但是冷著臉的秦睿也同樣讓他心里有些添堵。這種不舒服是一把軟刀子,插得深到底了,都還以為不算痛,非得要等到拔出來,才知道里面全是血水。“我真的是喝醉了?!?/br>“那以后別喝酒了?!?/br>“哧,怎么可能。我還混不混了。”楚易把頭埋入枕頭縫中,甕聲甕氣的道:“秦睿,你覺得我們之間有戲嗎?”“要聽實話嗎?對你來說沒有。”“那對你呢?”“我開始,我結(jié)束?!?/br>楚易悶笑一聲,好像連笑都牽動了屁股上的rou,鉆心的疼:“我還以為自大是我的特權(quán),原來你比我更甚。你就不怕栽嗎,秦睿,摔不死你的。”秦睿聽著他咬牙切齒的忿意,輕輕笑起來:“你的意思是栽你手上咯?”他坐到床邊,探手進被窩摸上楚易的腰,明顯感到手下的肌膚馬上就僵硬了,連呼吸的節(jié)奏都打斷了?!俺?,我就喜歡你這股子傻勁,就是要和不撞南墻不回頭的人玩起來才有意思。你想我栽,那就拿點真貨色的東西出來看看,不要瞻前顧后得過且過?!?/br>那手順著后腰一路向下滑,掠過臀瓣的時候刺得楚易哼了出來,滑到他的會陰處時秦睿停了下來,俯下身埋到楚易脖子邊道:“下次吧,給我點顏色?!?/br>秦睿的手抽走了,楚易大氣不敢出,只覺剛剛秦睿摸過的地方已經(jīng)出了一片大汗,濕濕黏黏的。他從未被男人的手這樣撫摸過,但是剛剛那一瞬,他心里是沒有嫌厭和不快的,反而揚起一陣興奮,與性無關(guān),那是一種信號,打開他身為男人的基因中所特別包含的最原始的侵占欲望。秦睿在挑逗他,不是生理上的,是心理上的。而這一切,對楚易來講都蒙上了一層極大的誘惑力,這種企圖征服的快感是從任何女性身上獲得不到的。因為他的目標(biāo)是一個同他一樣的男人,擠兌他生存空間搶奪他地盤的男人。遠遠不止,楚易想,秦睿是與一般人不一樣的。也許只有他,才會令楚易產(chǎn)生這種完全脫離了軀體的想法。他想要挑戰(zhàn)秦睿,這個想法瘋狂的涌入楚易的腦海里,讓他產(chǎn)生一種難以抑制的興奮感。不過也僅僅是片刻的失神罷了,并且隨著這個想法的誕生,楚易的心情更加復(fù)雜了。第二十七章因為半邊屁股受傷的關(guān)系,楚易行動極其不便,動作怎么別扭怎么來,就是為了不隨便碰到傷處,碰到就痛。所以約劉飛面談的事情一拖再拖,直到劉飛自己親自找上了楚易。其實劉飛主動給他打電話,楚易就已經(jīng)覺得有點沒對味了。劉占一死,劉飛的當(dāng)務(wù)之急應(yīng)該是迅速抓權(quán)穩(wěn)住集團內(nèi)部,其他大大小小的項目完全可以先暫時放在一邊,等理清了集團關(guān)系,該誰負責(zé)哪些項目,誰就去處理。況且像是楚豐與劉氏之間的項目也算得上大項目了,更是不可能急于一時的。可是劉飛急急忙忙的找上楚易,一開口就是要和楚易談新產(chǎn)業(yè)園計劃的酒店簽約,在這個時機上,就顯得有點不合適了。楚易側(cè)著身子坐在沙發(fā)上,兩邊都坐著美女,膚白貌美胸大腿長。這處地是劉家下面的私人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