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5
也打算親自開口提議。 婦女與兒童皆是社會上的弱者,這些人以弱者牟利,手段兇殘毒辣,簡直不能再將其稱之為人。 畜生! 雖說有些疑惑康隊的決定,可只是去看守所探視一下嫌疑犯,并不算什么越距的行為。 互相對視一眼,幾位民警紛紛緘口不言。 十分鐘的路程后,六人終于到達(dá)了看守所的范圍。 跟在康博彥的身后,易夏眼觀鼻,鼻觀口,口關(guān)心。 目不斜視的又走了幾分鐘,才抵達(dá)了最終的目的地。 伸手指向側(cè)旁的監(jiān)牢,康博彥沉聲對身側(cè)的獄警開口:“請幫我們把這幾位帶到刑訊室?!?/br> 說話間,手指點了幾座監(jiān)牢。 本想攜著眾人往通道的另一口走去,卻見大師待在原地久久不動。 折返回去,他不解道:“您怎么了?” “這位能一起帶走嗎?” 目光與他對視,易夏的心情有些沉重:“他有問題。” 順著大師的指尖看去,視線觸及到那名嫌犯身上,康博彥瞳孔微縮。 認(rèn)錯態(tài)度最好的,竟然最有問題嗎? 第046章 刑訊室外。 透過門邊的玻璃, 同行的幾名警員開始低聲嘀咕。 “康隊這是做什么?怎么讓那這小姑娘進(jìn)審訊室了?” “我聽康隊一直稱呼她為‘您’,應(yīng)該是有些什么本事的吧?!?/br> “能有什么本事?黃忠一直挺老實的, 咱們審了那么多次,都顯示他只是一個剛剛加入的外圍人員,這女孩偏覺得他有問題, 也不知道是在搗什么亂?!?/br> 看守所隔音極好, 議論的聲并未傳入內(nèi)部。 隔著一面窗口, 易夏仔細(xì)端詳著對面男人的面貌。 男人皮膚暗黃, 一張國字型方臉上, 遍布著歲月留下的淺淡橫紋, 目光略有呆滯,第一眼看去,給人一種老實可靠的印象。 然則這些全都是表象。 他的鼻梁尖削露骨, 鼻頭穩(wěn)如刀鋒。這樣面相的人, 看問題大都偏激,做人做事又刻薄難處,因此忙碌一生, 往往難成大事,貧困潦倒。 可讓易夏感到奇怪的是, 五官組合在一起,這人卻還是大富大貴之相。 “黃忠?” 叫道他的姓名,易夏低頭看向手間的資料:“1953年生人, 男,70年畢業(yè)于無極縣一中, 次年結(jié)婚,與其妻育有一子,去年五月……?!蹦钪吝@里,復(fù)又掃他一眼:“你加入拐騙團(tuán)伙的動機(jī)是什么?” 被問及千百次的話,再回答時,黃忠的臉上一片木然。 “兒子上大學(xué)需要學(xué)費,我聽朋友說做這掙錢,所以就加入了進(jìn)來?!?/br> 話畢,眼眸微微闔起,一副疲憊的模樣。 易夏抿了抿唇,手指在桌面上輕敲。 正想開口說些什么,就覺察到眼前景致忽然突變。 證券交易所、房產(chǎn)中介所……黃忠的身影流連于多類置業(yè)中心,正如她之前觀面相所得,這人不僅不缺錢,反而還身負(fù)千萬資產(chǎn)。 心思寰轉(zhuǎn)間,畫面一陣翻轉(zhuǎn)。 不足十平的一間小房子內(nèi),一名大肚產(chǎn)婦側(cè)坐于床畔,在她的身旁,是端著一碗雞湯的黃忠。 與現(xiàn)實稍有不同是,畫面中的黃忠尚且俊秀,眼神也不那么木然,看向女人的目光,充滿了溫柔與愛意。 下一刻,溫情的場面被人破壞。 不知為何,一行五六人的隊伍闖入了家門,快走至兩人身前,二話不說就逮住了床上的女人,著急之下,盛放著雞湯的碗被黃忠摔碎,他想要阻止這群人的動作,可由于對方人多勢眾,只能眼看著女人被他們帶走。 心中猛然繃緊,易夏正想繼續(xù)看下去,眼前卻忽然一黑,再睜眼時,只覺腦中隱隱有些發(fā)暈。 正揉著太陽xue,就聽到身側(cè)之人擔(dān)憂的聲音。 “您還好嗎?” 在剛剛的一分鐘內(nèi),他連叫了大師數(shù)次,可不管聲音怎么提高,對方都始終保持著目瞪前方的姿態(tài)。 遞上一瓶未開封的礦泉水,康博彥蹙眉道:“要不要休息一下?” 易夏搖了搖頭:“我沒事?!?/br> 天眼的使用本就有后遺癥,不是是否是那些圍繞在她身邊紫氣的原因,現(xiàn)在的狀況比之初開始已經(jīng)好了許多,三兩秒的時間,就能恢復(fù)常態(tài)。 重新望向?qū)γ娴狞S忠,凳子向前拉了拉,易夏從校服口袋摸出了兩片龜甲。 “您這是?”康博彥不解。 “占卜?!?/br> 向瘦警察借來一只打火機(jī),易夏偏頭點燃火機(jī),將龜甲置于其上烤了半分鐘后,仔細(xì)觀察起了其上的紋理。 半響,唇畔翹了翹:“西南方三套,西北方兩套,中部兩套?!?/br> 輕拍了兩下隔斷的窗口,直至黃忠重新睜眸時,易夏才輕笑道:“這么多套房產(chǎn),你隨便賣一套,不就夠你兒子大學(xué)的學(xué)費了嗎?” 瞳孔驟縮,黃忠極力維持著面上的鎮(zhèn)定。 嘴唇囁喏,半響,只低聲嘟囔了句:“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br> 話畢,又轉(zhuǎn)頭看向?qū)γ娴目挡骸澳銈兙飕F(xiàn)在就是這樣辦案的?請一個神棍過來,究竟想干什么?” 語氣間終究難掩激動。 “不知道我在說什么?” 擰開礦泉水的瓶蓋,咕嘟喝下一大口后,易夏繼續(xù)道:“你估計早就料到有這么一天,所以才將房產(chǎn)全掛靠在了旁人的名下。然而我能算出你手下房產(chǎn)的大概方位,要是再花點功夫,自然也能算出它們的具體位置。 到那個時候,你靠著不義手段獲得的錢財,將會全部充歸國有。而你兒子,作為財產(chǎn)繼承者,在現(xiàn)今的媒體網(wǎng)絡(luò)之下,極有可能會被網(wǎng)友扒出?!?/br> 說到這里,見對面仍沒有動容,易夏長‘哦’了一聲:“我知道了,原來因為不是親生的,你就不管他的前途如何了?!?/br> 一顆心糾在一起,有怒的,有慌的,有氣的。 兒子不是親生這事,只有老家那些人知道,本以為面前的小姑娘是在乍他,卻沒想到,對方竟然是有真本事的,只要一想到對方口中的話變?yōu)楝F(xiàn)實,黃忠就覺得有些頭腦發(fā)昏。 面上的神色已然控制不住。 良久,他緊咬牙關(guān)道:“大師,我們能單獨談?wù)剢???/br> 易夏好整以暇的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好啊。” 兩人的對話如同在打啞謎,不斷于腦中梳理,康博彥漸漸覺察過來了味道。 見大師將目光對向自己,一時之間,他的面上有些躊躇:“您一個人可以嗎?”、 若理解沒錯,黃忠就是拐賣團(tuán)伙的頭子。 易夏笑著點頭:“沒問題的,不是說這隔離玻璃是防彈的嘛?我不信他煉過鐵頭功?!?/br> 康博彥:……什么時候了還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