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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騰的水霧柔和他過于冰冷的面孔,甚至有一道頑皮的水痕劃過唇瓣,讓那嘴唇看起來柔軟紅潤,誘人親吻。魏陽試著拒絕這份誘惑,卻沒能成功。毛巾滑落在地,手指則插入了黑發(fā)之中,他湊上前去,狠狠的吻住了對方的嘴唇,力道之大讓張修齊都無法穩(wěn)住身形,不由自主都向后撞去,直到脊背徹底貼在了冰冷的瓷磚上。那個吻是熱情的,帶著欲望和急迫,張修齊有一秒的發(fā)愣,似乎搞不清楚為何會變成這樣的局面,但是他并沒有楞太久,一直在體內(nèi)游走的奇怪熱度像是突然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他張開了嘴唇,吻了回去,手掌用力攬在了魏陽腰上,想要把他更親密的拉向自己。兩人濕熱的皮膚黏在了一起,就如同他們溫暖濕熱的嘴唇。耳邊是纏綿的水聲,嘩嘩不停,帶著融融暖意,還有一些更加細微的聲響,來自交纏的唇舌和低沉的鼻息,魏陽覺得自己都快燒起來了,沒脫下來的褲子濕了個徹底,緊緊束縛在胯部,擠壓著已經(jīng)硬起的部位,也讓他的動作更加瘋狂。倉促的扯開了褲扣,魏陽用手攥住了張修齊的腰,想要更進一步親密接觸,然而當他把大腿插入那人腿間時,理智有那么一瞬回籠,兩人現(xiàn)在貼得太近了,每一寸反應(yīng)都直觀的要命,可是在自己欲念勃發(fā)的同時,停在小天師腿間的東西并沒有任何蘇醒的征兆,他能會以同樣熱情的親吻,卻從未產(chǎn)生過哪怕一絲真正的性欲。這認知簡直就像一盆冷水,魏陽猛然停下了那個吻,掙扎著拉開了距離,似乎被這個動作驚倒了,張修齊非但沒有放開他,反而用雙手緊緊擁住了他的身體,鼻尖蹭過耳鬢,說不出是在表示親昵還是在索取另一個熱吻,魏陽用力咽了口唾沫,輕咳一聲:“齊哥,你,你……你沒有其他感覺嗎?”張修齊顯然沒有聽懂這話的意思,只是蹭了蹭他的濕發(fā),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用手去扯魏陽的褲子:“濕了,脫掉?!?/br>修長的手指堪堪觸到腹部,魏陽就覺得下腹一緊,輕吸了口氣,反手按在了張修齊平坦的腹肌上,有些遲疑的又補了句:“齊哥,你的這個,沒有一點感覺嗎?”張修齊含混的唔了一聲,低聲回道:“鎖陽?!?/br>“什么?”被光裸的心上人纏著,魏陽腦袋都有些不好使了,不由重復(fù)了一遍。“童子陽氣重,舅舅說,這樣也好?!睆埿摭R伸出了手,似乎模仿一般輕輕按在了魏陽胯下,“你要泄陽了?!?/br>這一下按得魏陽差點喘出聲來,他不由抓住了那只作亂的手掌,閉了閉眼才勉強理解了對方句話里的意思。在道家修習中,射精的確有泄陽的意思,真正的“童子”并非處男,而是從未泄過身的幼童,只要有了射精行為,就已經(jīng)失去了“元陽”,算不得陽氣最大的童子身了。而張修齊這樣的說法,正印證了他個是從未泄過身的真正“童子”。可是這怎么可能?這種事情又不是能夠自我控制的,成年之后的夢遺總該有吧?難不成是失去天魂帶來的后遺癥之一……這一瞬間,魏陽簡直不知要如何反應(yīng),他第一次如此直白的醒悟到自己面對的是一張真正的白紙,而他正在引誘這人破除界限,向真正的欲望沉淪。腦袋里有什么東西在砰砰作響,魏陽說不清那是羞愧還是懊惱還是別的什么,但是他最終還是握住了那只按在他下腹的手,帶著它緩緩向下,蓋在自己勃起的欲望上。那只手跟小天師身上每一寸肌膚一樣火辣guntang,帶著讓人沸騰的熱度,他教他握住了那東西。“對,齊哥,我想泄出來……”咽喉不住顫動,魏陽再次俯身,吻上了那人的薄唇。張修齊沒有拒絕,不論是親吻還是撫慰,他學得如同以往一樣快,帶著細繭的手揉弄著那堅挺的器物,每一次碰觸,每一個動作都讓魏陽忍不住的顫栗,含在口中的舌尖也越發(fā)靈巧了起來,就像探索著他口腔每一寸粘膜,和他的舌尖纏綿共舞。熱水不知何時開始變得冰涼,但是魏陽身上就像著了火一樣,他們倆挨得那么近,近到甚至連皮膚都了自體感應(yīng),在那親密無間的碰觸中生出渴望。他不想放這人走,不論用任何一種手段!一聲悶哼,魏陽交代在了身下那只手掌中,粘膩的液體濺在了對方修長的手指上。張修齊似乎停了一瞬,繼而又伸出了手,拂過魏陽濕漉漉的發(fā)頂:“陽陽,你還好嗎?”道家的修行講究煉精化炁、回精補腦,在張修齊的認知中,泄陽似乎不是什么非常好的事情,很可能會傷害到身體。魏陽卻已經(jīng)湊了過去,輕輕吻住對方嘴唇,那個吻幾乎是純潔的,在如此rou欲的情事之后。“我很好。齊哥,別離開我,別跟你舅舅走掉,我們可以找回你的天魂,然后再來繼續(xù)這個,我會讓你知道,它有多好……”細碎的話語淹沒在了斷斷續(xù)續(xù)的親吻之中,那一點點濕滑的濁液被水流沖刷,消失在了兩人緊握的手掌之間。98水落月亮漸漸爬上了天幕正中,放在別處,總該是夜深人靜的時候了,然而火車站附近根本沒有真正的“夜晚”可言,不斷有人流從車站里涌出,接車的、攔客的生意絡(luò)繹不絕,連帶附近的旅館街都靜不下來,細碎的交談聲、走動聲乃至呻吟的聲音交雜在一起,如同嗡嗡不休的蚊蠅。然而曾靜軒不是被這些聲音驚醒的,凌晨三點時,他突然睜開了眼睛,一把抓起放在枕邊的羅盤,不知從何時開始,羅盤里的指針竟然顫了起來,細細的針尖在天池正中狂擺、沉浮不定,在相盤術(shù)中,這是典型的搪針遇投,乃是路遇惡煞的征兆,他的羅盤可是三僚村祖?zhèn)鞯膶氊?,早就有了靈性,測邪祟從未出過差錯,有這么個盤相,很可能在方圓百丈內(nèi)出現(xiàn)了什么特殊狀況,而且多半是人為產(chǎn)物。然而這里可是火車站附近,原本的混沌之氣就能阻隔大部分陰力陣法了,竟然會有人在這邊施法,還是這么陰邪的法術(shù)?曾靜軒有那么一瞬的遲疑,這法術(shù)顯然不是針對他的,只是湊巧碰上了,若是放在平時,他是該去看看,但是如今身后還跟著敵人,能為了這么個意外浪費時間嗎?他并不是真正的陰陽術(shù)士,只是個風水先生,對付起這種陰煞陣術(shù)本就有些吃力,萬一再被拖住了腳……只是猶豫了片刻,曾靜軒就輕輕嘆了口氣,起身拿起旅行袋,走到窗前推開了窗戶,這里是背街的小巷,下面根本就沒人經(jīng)過,他用手輕輕一撐窗臺,直接從二樓跳了下去。按理說也是四十多歲的人了,還有一條胳膊受了傷,但是他的動作并沒有任何走樣,干脆利落的就像個年輕人。雙足一落地,他就重新拿出了羅盤,借著月色確認了一下方位,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