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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含珠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

分卷閱讀2

    有動,他壓抑著難耐的喘息,在情潮里顛簸起伏,眼前不斷滑過光怪陸離的光影,欲浪滔天,卻連發(fā)出聲音的勇氣都沒有,直至情事戛然而止。

不可以,他在心里呻吟,還沒到……還沒到,怎么可以停?

方知沒停,卻換了一種方式。高棲遲聽見侍從跪在地上的悶響,繼而熾熱的喘息噴灑在了滴水的花xue旁,他腦海里嗡得一聲炸開了鍋,可還不等他有所反應(yīng),濕熱的舌已然貼上來,粗糲的舌苔緩慢又堅定地分開xuerou,一下又一下地舔舐。與手指不同,舌帶起的熱潮里還夾雜著高棲遲內(nèi)心的羞恥,他無法想象自己被另一個男人舔了xue口,更可怕的是,他自以為保護得很好的秘密很可能已經(jīng)被方知玩弄了無數(shù)次。

更令高棲遲生氣的是,方知是他自己選的人,簡直引狼入室。

被舔開的xue口微微翕動,溫?zé)岬闹樦耐雀冷罏r瀝落在了地上,方知舔得愈來愈快,水聲也漸漸蓋過了窗外的雨,高棲遲意識到午后錯過的高潮即將到來,興奮得腿根微微顫抖。

方知忽然停下,他心里咯噔一聲,以為裝睡被察覺,誰料方知只是在嘴里含了一物,用舌卷了,送到xue口。冰涼的寒意席卷而來,高棲遲猝不及防地繃緊腰,粘稠的汁水噴涌而出,方知用舌抵著圓珠用力一送,那枚不大不小的珠子就被推進了花xue。

異物入體,就算高棲遲耐力再好,也忍不住猝然驚叫起來,他睜開眼,慌亂地低頭,只見被方知埋首舔弄的花xueyin水連連,微微外翻的xuerou滴著津液,而xue口正含著一枚琥珀色的圓珠抽縮。

“你……”

“主人?”方知的瞳孔猛地一縮,跪在地上不動了。

高棲遲想要起身,可剛一挪動身體,xue道里就傳來滔天的欲浪,他又跌坐回去,當(dāng)著方知的面,花xue噴了一大股yin水,連帶著那枚圓珠都被沖了出來。

他癱在座椅上喘息,方知剛一靠近,他就抬手扇了侍從一巴掌,沒用什么力氣,就是聽上去聲音很響。

“這一掌,打你犯上!”高棲遲打完,身子一軟,跌進方知的懷抱,“也打你……打你覬覦我多時,卻只敢下藥褻玩?!?/br>
方知抱著他,抿唇不語,當(dāng)真是個聽話的奴才。

高棲遲緩了緩神,伸手捏住方知的下巴,逼迫這人直視自己的眼睛:“你告訴我,這些年你是不是一直……一直趁我睡熟……”

深邃的眼眸里驚起一圈圈的漣漪,方知忽而起身將他按在椅子里,解開腰帶悶哼地分開高棲遲的腿。

方知說:“你既然已經(jīng)知道,為何不躲?”

“躲?”高棲遲攥著方知的衣衫,涼涼地勾起唇角,“你為刀俎,我為魚rou,如何躲?”

方知聞言又不說話了,倒是高棲遲主動低下頭,見侍從胯間的物件粗長腫脹,不由伸手去摸,心道尋常男子的物件的確大,比他的粗不少。

“你……以前都是怎么玩的?”高棲遲撒了手,伏在方知耳畔輕聲問,“只是用手,還是用別的?可曾真的進去過?”

“沒,屬下從未進……”

“那今日想不想進去?”

方知陡然僵住。

“我不過是個前朝的余孽……”高棲遲自嘲地笑笑,“又生成這般模樣,你說我自輕自賤也罷,反正世間已無人在乎我的死活,若是死前縱情一番,倒也痛快?!?/br>
“主人是想讓我……”方知將他從椅子上抱起來,“不嫌痛嗎?”

他聞言嗤笑出聲:“我連亡國都不覺得痛,你又何苦擔(dān)心我怕破身的痛?”

方知一時沒了話說,他本來就是話少之人,只將高棲遲抱到臥房,脫了衣衫,跪在床側(cè)盯著他寬衣解帶。

以前不知方知抱有這樣心思的時候,高棲遲也不是沒有在對方面前脫過衣服,如今始覺視線guntang,頗為不自在,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他脫光上衣,主動貼過去,曖昧的燭火下蒼白的身軀撞在麥色的胸膛上,他情不自禁地呻吟一聲,剛有所緩解的情潮又翻涌起來。

方知將高棲遲緩緩放倒在床上,掌心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游走,唇也緊接而上,沿著脆弱的脖頸滑落到前胸,含著乳珠溫柔吮吸,倒是與平時冷淡的模樣判若兩人。高棲遲被一點一點點燃,他攥著被角輕聲呻吟,腰不斷彈起,眼見花xue就要涌出汁水,方知卻提前一步用圓珠塞住xue口。

“主人,沒人比我更了解你?!狈街捻畛料聛?,“你再微小的反應(yīng),我也知道?!?/br>
他怔住,挺腰躊躇:“讓我……讓我去……”

方知聞若未聞,捏住高棲遲半邊臀瓣,不輕不重地攥住,吻又落到小腹,最后停在xue口邊。晶瑩的水珠掛在xuerou旁,圓珠已被擠出半截,方知瞇起眼睛,將之推回,高棲遲不由悶哼著蜷縮起雙腿,緊接著快感自下腹升騰,他一下子什么都忘了,只覺得花核被捏住,一下輕,一下重地揉捏。

“主人可知,每次我這般玩弄你,你都能高潮?!狈街纳ひ魩?。

他羞惱地仰起頭,卻撞見花核被褻玩的情狀,登時兩股戰(zhàn)戰(zhàn),眼睜睜瞧著欲根噴出白濁。

方知當(dāng)著他的面將精水用帕子擦了,疊好放在枕邊,繼而將他抱在懷中,兩指撐開花xue,對準(zhǔn)了粗長的性器緩緩下沉。

可珠子還含在體內(nèi)。

高棲遲略有些慌亂,扶著方知的肩膀輕聲斥責(zé):“糊涂東西……還不把……把珠子拿出來?”

“主人以為自己是誰?”方知含住他的耳垂。

“我……”高棲遲受制于人,愈發(fā)慌亂,“我是你的主子!”

“是了,你是我夜夜玩弄的主人。”

寒意竄上他的脊背,方知的眼里燃起了yuhuo,高棲遲意識到自己即將被燃燒殆盡。方知的野性稍縱即逝,須臾就恢復(fù)了往日的恭敬。

可高棲遲已經(jīng)認清了方知的本性,他提心吊膽地低頭,那根腫脹的欲根剛巧頂在xue口,欲浪滔天,他如抱著浮木的落水者,絕望地等待著被浪花吞噬的剎那。

事實上,他根本沒有等待多久,因為方知沒有任何停頓,直接頂開了花xue。不同于手指,熾熱的欲根一寸一寸地頂開xue道,他仿佛被一柄帶著火星的木炭劈開,痛楚席卷而來,更不必說欲根的前端還有圓珠,痛極恨極,連帶著面前這張熟悉的臉也看不慣起來。高棲遲抬手作勢欲打,體內(nèi)的性器卻停了下來,他得以喘息,捂著小腹艱難地抬起腰,試圖抽身。

“主人,讓我?guī)湍阉〕鰜砜珊??”方知嘴上詢問,手卻先一步伸過去,按壓著他的小腹,拼命按壓,可欲根卻故意不退,將高棲遲按得雙目含淚,顫抖著軟倒在床上才猝然抽身,那顆圓潤的珠子帶著一轉(zhuǎn)粘稠的yin水,被花xue戀戀不舍地吐了出來。

“你……混賬……”高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