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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冉爾高棲遲是個前朝質(zhì)子,命里沒有富貴命,剛被送去敵國,自家老爹就把江山社稷拱手讓人,他原以為自己離死期不遠,誰知新帝為了彰顯仁慈,收攏人心,不僅沒有殺他,還給了他一個沒有實權(quán)的爵位,外帶一塊寸草不生的封地。換了旁人或許會覺得屈辱,奈何高棲遲剛出生就被送去了敵國,對已經(jīng)滅國的母國沒有絲毫的眷戀,說他冷血也好,說他無情也罷,總之他在封地里過的比尋常老百姓自在多了,且胸?zé)o大志,新帝一開始還暗中提防他,后來連暗哨都懶得放,久而久之,前朝的事就被世人淡忘了。高棲遲用新帝的賞銀建了一座不大不小的宅邸,像所有鄉(xiāng)紳一般雇很多佃農(nóng)耕地,但他身邊永遠只有一個侍從。那是他十六歲的時候稟明新帝求來的。一開始新帝見高棲遲在奏疏中提及要找侍從還擔(dān)心了一下,以為他有招兵買馬之心,結(jié)果看見數(shù)量是一個時,二話不說就昭告天下,說要為高棲遲尋找侍從。說到底就是做戲給天下人看。你們瞧,我連前朝的皇子都能好吃好喝地供著,更何況是對黎民蒼生呢?高棲遲不在乎這些,他只想要一個忠誠的,能替他保守住秘密的侍從,于是方知就出現(xiàn)了。方知本不叫方知,是個連名字都沒有的劍客,高棲遲挑選侍從的時候面前剛好有一張方形的宣紙,但若是叫“紙”太難聽,他就隨口改為“知”。方知就是那時入府的,高棲遲故意設(shè)計考驗劍客的忠誠,方知竟全部通過了,于是他徹底放心,把身體的秘密說了出來,他原以為同為男人,方知會露出不自在的神情,誰料這個古板的劍客只是點了點頭,繼而抱著劍坐在屋檐下不說話了。高棲遲自討沒趣,日后再也沒提過這件事,直到來年,五月末的一天,他身體的秘密才再次被提起。***五月末,偏東風(fēng),陰雨纏綿。纏綿的雨水在窗口滴滴答答落下,高棲遲躺在床上小憩,這時節(jié)說熱不熱,說冷不冷,他便沒有蓋厚被子,只著單衣側(cè)臥在床上,吹著穿堂風(fēng),連床帳都沒有下。方知抱劍坐在床下,侍從自從跟了他,一直睡在那里。雨中隱隱傳來蛙聲,田中的佃農(nóng)吆喝著耕地,伴隨的還有孩童的嬉笑。高棲遲困了,又很清醒,雖然身子乏力,卻能清晰地聽見床帳在風(fēng)中飛舞的細微響動,他想大概是梅雨的緣故,整個人都提不起什么精神。床側(cè)傳來窸窸窣窣的響動,應(yīng)該是方知。他猜方知是替自己蓋被子的。果然腿邊的被褥被人拽開,高棲遲對方知信任至極,即使小腿被攥住,依舊沒有察覺到異樣,他只覺腳踝瘙癢,繼而腿肚也泛起細細密密的麻癢。像是窗外的雨點飄落在了身上。高棲遲想動,可是提不起力氣,眼皮也沉重?zé)o比,耳畔似乎傳來衣衫滑落的聲響,亦有微微粗重的喘息。而后被褥被徹底掀起,他的腿也被人拉開,隱藏多年的秘密展露無遺,高棲遲竟還在思索方知的目的。多年的相處讓他對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平日沉默寡言的方知會在自己熟睡時做這種事,直到下身被粗糙的指腹刮過,他在令人窒息的眩暈里想起一件事。方知成為他的侍從前,一直是個漂泊無依的劍客。高棲遲曾經(jīng)拉著方知的手看那上面厚厚的繭子,用手指從指尖摸到掌心。他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皇子,即使滅國,依舊過著與常人天差地別的生活,所以十指纖細,軟弱無力,甚至被那些老繭刮得指尖發(fā)熱。而現(xiàn)在,那只生滿繭子的手就在他的腿間徘徊,不輕不重地揉捏,指法嫻熟,也不知道摸過多少次了。高棲遲的腦子很亂,一方面因為被侍從輕薄,另一方面因為纏綿的情潮。他從未自己摸過。陌生的情欲沉甸甸地壓向他,化為暖流不斷沖刷著岌岌可危的理智,高棲遲想要驚叫,想要呻吟,但他無論如何也動不了,只能一動不動地躺著,感受著粗糲的指尖分開柔軟的花瓣,攪著粘稠的汁水溫柔地向深處探索。溫柔這個詞似乎與方知無緣,可高棲遲就是感覺到了,明明他的xue口已經(jīng)主動張開了縫隙,方知卻沒有深入探索,只是用繭子不斷撫摸著xuerou的軟rou,可僅僅如此,他就不行了,熱浪一波接著一波打來,他甚至能聽見yin水噴涌的水聲。生來就是這幅身子,高棲遲無可奈何。粗重的喘息壓下來,方知輕輕趴在他身上,沒有用力,他甚至感受不到重量,但腿間的手依舊在鍥而不舍地揉弄,不斷地按壓拉扯,仿佛嫌他流的水不夠多,指尖挑著兩片充血的花瓣來回撥弄,最后熾熱的手指按在了花核上。高棲遲不受控制地戰(zhàn)栗起來,精致的性器涌出了白濁,被方知不知用何擦去了,他卻抖得更加厲害,他知道有什么更激烈的情潮即將噴涌而出,可高棲遲的意識模糊了,在高潮來臨前陷入了沉睡。再睜眼,夜色撩人。方知面無表情地舉著燭臺站在床前,高棲遲猛地坐起身,衣衫完好,連被褥都與先前睡時沒有任何區(qū)別。難道只是夢?他看了方知一眼,這人一動不動地杵著,連神情都沒有絲毫的破綻。可高棲遲不信邪,因為情動的酥麻太真實,他從未感受過那般炙熱的煎熬。方知端來了晚膳,他鬼使神差地沒有吃,卻遣走了侍從,再將飯菜倒在窗下,故意說吃完了。方知不疑有他,端走空了的碗筷,默不作聲地守在書房門前。高棲遲握著毛筆的手緊了又緊,說不清自己到底在期待還是氣惱。燭火搖晃,不知不覺夜深了。“小侯爺,該歇息了?!?/br>高棲遲是前朝的皇子,稱呼是多有忌諱,所以大家都含糊地叫他“小侯爺”,連方知也是如此。若是在別的時候,高棲遲大抵就應(yīng)了,只是今日他心里有事,干脆裝作沒聽見,兀自在紙上寫寫畫畫,方知也就沒有再說話,直到夜深風(fēng)起雨來,門外才傳來輕輕的叩門聲。高棲遲心神微動,扔了筆,靠在椅子上裝睡。遲疑的敲門聲斷斷續(xù)續(xù)響了會兒,又沉寂下來,高棲遲覺得自己錯怪侍從了,剛想回應(yīng),房門就被小心翼翼地推開,繼而是與先前如出一轍的脫衣聲。他跌入guntang的懷抱,座椅被轉(zhuǎn)了個方向,方知又將他放上去。高棲遲的眼皮上晃過曖昧的燭影,他的褲子再一次被方知脫下。不是夢,他心跳如鼓。方知跪在高棲遲腿間,熟稔地撫摸微紅的花瓣,等他情動,再將它們分開,指腹淺淺地探進花xue,不斷抽插,將敏感的xiaoxue插出汁水,繼而停了手。高棲遲自始至終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