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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娘娘再不高興見了然之也就高興了”。 “騙人!”奶娃娃不滿了,“娘娘騙人!” 郁采一用力將奶娃娃擁進懷里,她到底要怎么辦? 在郁采糾結時,靈魂指引師郁擷小朋友擦著頭發(fā)出來了,“然之,六點了,動畫片開始了”。 郁然之小朋友小跑著進了房間,郁擷看著他打開電視,長長一嘆,關上房門,“郁采,你要是舍不得,就趕緊結婚,要不然就把然之交給祈省長,自己也找個人趕緊嫁了,這樣拖著對誰都不好,特別是然之”。 郁采垂頭不語,郁擷又是一嘆,“這些事你想的自然比我清楚,只是,郁采,我就直說了,祈省長年紀實在是大了點,爸媽多半不會同意,又加上然之——你也真能忍,這么多年,家里竟然半點風聲都沒聽到,爸媽一旦知道,不一定能受得了,我勸你還是將然之交給祈省長,自己回北京”。 郁采依舊垂頭不語,他說的她自然知道,只是,只是…… 郁擷見她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惱了,“郁采,你夠了啊,要不你就去跟祈省長復合試試,不行再走,反正你還年輕,耗的起,給他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 郁采慢慢抬起頭,定定看向郁擷,目光卻不知透過他看到了哪里,“你說的對,我還年輕,不再試一次,我又怎么甘心?” 郁擷看了看自家jiejie,只好自認倒霉,拿出手機撥通了祈大省長的電話。 郁擷小朋友修煉多年,自然也非當年那個玩模型飛機玩的渾身起勁的小童鞋可比,一接通就擺出一副太上皇的姿態(tài),“祈書凡,我要跟你談談”。 祈書凡愣了愣,“好,什么時候?” “就現(xiàn)在,郁采和然之,你準備怎么辦?” 祈書凡苦笑,“阿擷,不是我準備怎么辦,而是郁采準備怎么辦?” 郁擷冷哼,“別說的好聽,你們那些破事我不清楚,但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四年前肯定是你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才會逼得郁采懷著你的孩子遠走他鄉(xiāng),她性子悶,瞞的密不透風,我家人竟沒一個知道,只當她是出國深造了,她一個女生未婚生子,又沒半個人在身邊,辛苦不用我說,你現(xiàn)在的意思倒是怪她自找苦吃了?” 祈書凡只好繼續(xù)苦笑,“阿擷,我絕對沒那個意思,當年,是我對不住她,我——” 郁擷不耐打斷他,“你們那些破事我沒興趣聽,你記住是你欠郁采的就好,現(xiàn)在,我看郁采也還是舍不得你,又加上然之,我只問你一句,你肯不肯跟她結婚?” 祈書凡激動了,“小采——小采,她?只要她點頭,我們明天就去領證”。 郁擷再度冷哼,“我不知道她肯不肯點頭,但她多少也要為然之想想,你過來一趟,她又心軟,怎么勸得她點頭不用我教你了吧?” 其實祈書凡真的很想說一句,您老就教教我吧?可惜祈大省長還想留住這個不知為什么倒向自己的小舅子,只好改口,“好,她現(xiàn)在在不在你那?我一會過去”。 “在,”郁擷又看了看郁采,長長一嘆,“我今晚去我同事那擠擠,你們好好談談,她,吃了不少苦頭,你好好待她”。 第一百三十六章 話說到這一步,加上祈大省長的如蓮巧舌,郁采同學乖乖做出一副上鉤的表情,乖順伏在了祈大省長懷中,思戀已久的人在懷,加上沒了后顧之憂,祈大省長如何還能忍得住,俯身含住那雙顏色略嫌淺淡的唇,而他的小采顯然也甚是動情,祈大省長更加激動,微帶涼意的手伸進郁采衣服內里,不想剛剛還柔順承受他熱情的郁采卻似被蟄了般,惡狠狠推開他,“別碰我!” “別碰我,”簡簡單單三個字,曾被郁采用過無數(shù)次,或嬌嗔,或羞澀,或欲拒還迎,或故作兇狠,卻從來沒有像今天般帶著nongnong的厭惡與痛楚,祈書凡愣住了,郁采自己也愣住了—— 兩人僵持半晌,郁采咬唇開口,“不好意思,我,我還需要時間——” 祈書凡立即就坡下驢,“是我心急了,下次不會了,然之睡了?” “嗯”。 祈書凡頓了頓,“老是在這打擾阿擷也不好,不如,回家?” “你帶然之回去”。 “我讓我爸媽明天一早就走,”祈書凡小心翼翼,“絕對不會有人給你臉色看”。 “不,不用——我遲早都要面對,我,去收拾下東西,你去把然之叫起來”。 雖然郁采同學態(tài)度良好,祈書凡還是強行遣走了自家爹娘,一心一意要營造溫馨的家庭氛圍,郁采卻依舊徘徊著,祈書凡自然也能看出她的留戀不舍,卻更能看出她眉宇間的郁色不甘,每日只陪著小心哄著母子倆,將工作完全拋到了一邊,完完全全成了一正常的上班族,朝九晚五外加雙休,帶著郁采然之到處走走看看,只望有朝一日。郁采能再如當日般滿是依戀滿是信任的看著自己…… 在郁采糾結的同時,郁采同學此生最大的情敵日子也不太好過,整整四年時間,她在那個男人身上花費了無數(shù)心力心血。他卻滑如泥鰍,再不可見當初的半分笨拙,讓她心喜欣賞,卻也讓她不知所措,而前段時間,他竟然憑空冒出來一個兒子,雖然很不想承認那個孩子的血統(tǒng),但那兩張臉往那一放,說不是父子人家都不信,祈書凡并沒有說孩子的母親是誰。而孩子的母親也從來沒露過面,她卻直覺那孩子是當年那個冷笑著說謝謝她的巴掌的郁采的,想起郁采,陶其華又煩躁起來,其他女人她從未放在眼里過。但郁采,郁采—— 煩躁的陶其華女士決定去祈家探探口風,也順便施加施加壓力,話說祈家二老對她還是很滿意的。 “誰啊?”奶娃娃嫩的幾乎可以掐出水的童音顯然又加重了陶其華的煩躁。 “是我”。 奶娃娃莫名其妙,“那,我又是誰???” 陶其華勉強控制住自己的怒氣,“我是你爸的朋友。你爸在不在家?” “不在”。 “那你爺爺奶奶在不在?” “不在”。 “那你開門讓我進去,我等你爸下班回家”。 奶娃娃斷然拒絕,“我不認識你,娘娘說不能放不認識的人進家”。 “我是你爸的朋友——” 奶娃娃覺得自己的禮貌已經(jīng)盡到了,啪地掛了話筒,陶其華簡直沒氣死。努力平息了半天怒氣,才又撥響了門鈴,這次依舊是郁然之小朋友接的電話,見了陶其華的影像,不滿了。“阿姨,我不會讓你進來的”。 “讓照顧你的阿姨來接電話,她認識我”。 “不行,”郁然之小朋友很堅決,他家太后娘娘有旨,不想見任何不相干的人,他堅信他家倒霉爹爹的朋友定然屬于不相干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