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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也好”。 “住幾天?” “哦,對,你要上班,要不我明天去接他”。 郁擷噢了一聲,正想再說,祈大省長先開口了,“那就先這樣說了,到時再聯(lián)系”。 郁擷小朋友聽著話筒里的忙音有些惱火,再撥給郁采時聲音便帶了幾分惱意,“郁采,你怎么回事?” 其時郁采正興致勃勃的跟隊友欣賞巴黎圣母院華麗麗的外墻,愣了愣方道,“怎么了?” 郁擷更加火大,“我怎么知道怎么了?然之在我這兒,還說不回祈家了,給你賠什么罪,你跟祈書凡折騰能不能別扯到然之?” 郁采聽的一頭霧水,“什么賠罪?你讓然之接電話”。 “他睡了,”郁擷穩(wěn)了穩(wěn)語氣,“剛剛他跟我說,小舅舅,我不回爹爹家是要跟娘娘認錯,等娘娘氣消了就會來接我走了,小舅舅就不用費心照顧我了,郁采,他一個四歲的孩子說出這番話,你——你自己好好反省!” 郁擷憤憤摔了電話,郁采握著手機抬頭看向巴黎湛藍的天空,突然發(fā)覺原來國外的天空并不是比較藍的—— “郁采——郁采?你怎么了?” 郁采伸手迅速擦了擦眼角,“家里出了點事,我要回去”。 第一百三十五章 第二天晚上郁采風塵仆仆趕到郁擷處時,祈書凡正在門外苦口婆心的叫郁然之小朋友開門,見了郁采有些愣,直到郁采問他在做什么才回過神來,“然之,我不知道,然之說再也不要看到我——” 郁采神色有點冷,不再多說,伸手敲了敲門,“然之?阿擷?我回來了”。 “娘娘!”一聲歡呼響起,下一刻緊閉的大門開了,下一刻一顆rou丸子撲進郁采懷中,“娘娘!娘娘!” “然之——”郁采忍了一路的淚水決堤而下,胡亂親著奶娃娃的頭發(fā),“然之——” 奶娃娃委屈的狠了,哇地哭了出來,哭的聲嘶力竭悲慘無比,郁采更是心痛難忍,淚水簌簌難停。 母子倆哭的高興,祈書凡看著自然不是滋味,卻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只好默默看著,終于奶娃娃哭累了睡著了,郁采雖仍是哽咽難停,卻抱著他緩緩站了起來往內(nèi)室而去,祈書凡剛要跟上卻被郁擷攔住。 “祈省長”。 “阿擷,我——” 郁擷皺眉,“我不知道郁采跟你怎么回事,你們鬧啊吵的我也沒興趣知道,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你們兩個,還夾了個然之,希望你們都能為他想想”。 祈書凡一時無言,郁擷眉頭皺的更緊,“你們都需要好好冷靜一下,我就不請您進來了”。 郁擷說著就要關門,祈書凡下意識攔住,郁擷不耐,伸手將他推開幾步,“我會勸郁采把然之的撫養(yǎng)權給你,慢走不送”。 飯桌上,因為郁然之小朋友的殷勤,氣氛很是融洽,郁擷小朋友卻有些不痛快。晃著杯子不耐開口,“郁采,你有什么打算?” 郁采低頭喝著粥裝作沒聽見,郁然之看看自家娘親。小心開口,“娘娘,你什么時候接我回北京?” “然之,為什么說不想再見到爹爹了?” “爹爹說娘娘不來接然之是因為他做了對不起娘娘的事,娘娘不想再看到他”。 “別聽他胡說”。 奶娃娃固執(zhí)開口,“娘娘不想再看到他,然之就不要再看到他”。 郁采頓住動作,“然之?” 奶娃娃繃著包子臉,“娘娘,以前然之不知道。爹爹做了對不起娘娘的事,然之以后都不要再見他”。 “然之——”舌燦蓮花的郁采同學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也有言語不能的時候。 郁擷哼了一聲,放下杯子,“郁采,兒子可不是生出來就行了。你看著辦”。 郁采扭頭看向窗外,窗外陽光正明媚。 “我上班去了”。 奶娃娃立即爬下椅子,“小舅舅,我給你拿鞋子”。 郁擷摸摸他的頭,長嘆一聲,走到門前換上郁然之殷勤拿出來的鞋,伸手打開門。卻被門口守株待兔的人嚇了一跳,“祈省長?” 祈書凡狼狽站了起來,“我這就走”。 風光無兩的祈大省長何時這般狼狽過,郁擷小同學不忍了,“你一晚上都在這?” “噢,昨晚累了。就想在這坐一會,想不到就睡著了,我,我去上班了——” “等等——” 女王發(fā)話,祈書凡瞬間僵硬。 郁采擰了擰奶娃娃的臉?!坝羧恢?,爹爹是什么人?” “親人”。 “親人犯了錯,我們該怎么辦?” “要讓他知道自己錯了,讓他下定決心改正錯誤”。 “那然之為什么說爹爹犯錯了,就再也不想見他了?” “娘娘不想見他了”。 “哪,然之,我們討厭一個外人可以討厭到再也不想見他,但爹爹是我們的親人,我們最親的親人,就像然之犯錯,娘娘會打然之屁股,但卻絕不會討厭然之,爹爹是大人了,不能打屁股了,娘娘就用不見他來懲罰他,不是討厭他,更不是要再也不見他”。 奶娃娃恍然,“是這樣,然之忘了娘娘教的因材施教了”。 郁擷同情的看了看被“因材施教”的祈大省長,好吧,小郁老師的職業(yè)道德到哪都不能小看啊! “那然之覺不覺得爹爹已經(jīng)知道自己錯了,也后悔自己錯了?” 郁然之小朋友肯定點頭,郁采神色愈加柔和,“爹爹既然知錯了,然之該怎么做?” 郁然之小朋友努力想了想,然后鄭重走向仍處于僵硬中的祈書凡同學,伸手拉他的袖子,祈書凡順著他的拉扯矮下身子。 “爹爹,我和娘娘可以原諒你,但你必須保證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 辯才無雙的祈書凡同學也言語無能了,傻乎乎的使勁點頭,郁然之墊腳響亮親了他一口,“這是獎勵!” 祈書凡狠狠將某娃揉進懷中,“然之——” “好了,你們都去上班,該遲到了”。 祈書凡抬起頭卻看見郁采淡漠如水的眸色,心中一痛,“小采,你——” 你還是不能原諒我嗎——祈書凡剩下的話被郁采看向奶娃娃的眼神堵在嗓子眼,噎的差點滾下淚來。 你還愛他嗎?你們還能在一起嗎?郁采不斷問著自己,卻只讓自己糾結(jié)的心思更加煩躁。 “娘娘,我們不回北京了?” 郁采看著奶娃娃與祈書凡日趨相似的臉,心頭無力感再度涌起,如果他們真的不能再在一起,她也許真的該將他交給祈書凡,否則天天看著他,她就永遠不可能完全走出過去—— “娘娘?” 郁采伸手摸了摸奶娃娃的臉,“然之想回去了?” 奶娃娃鄭重點頭,“娘娘在這里天天都不高興”。 郁采勉強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