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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您忙嘛,”郁采開始顧左右而言他,“夏韻韻又漂亮了”。 夏韻韻急忙謙遜,何其也插了進去,幾人熱熱鬧鬧說開了,何母問道,“書凡,小采怎么會住在對面?” “當年小采拿了點稿費,說這里環(huán)境好,就在對面買了套房子,這幾年都租給別人住,但自己好像留了個小房間”。 何母贊嘆了,“真是個聰明孩子,那房子這些年翻了兩番都不止了吧?” 祈書凡點頭,“那丫頭,說她是土生土長的農(nóng)民,就對土地啊房子啊感興趣,土地不能買賣,只好買房子”。 何母笑了起來,“這些年我冷眼瞧著,身邊幾個孩子沒一個比上小采的,石尉家的那個,聰明能干,依我說心智比小采也差多了”。 祈書凡笑笑,卻沒有高興的意思,他寧愿他的小采軟弱一點,寧愿她時時需要他的幫助庇護…… “說起來,你大概是真的好好得罪她了,住在對面也不說一聲,看她這樣子,不定來了多少天了”。 祈書凡只好苦笑。 “說起來,要讀研也就算了,為什么非得跑外國,人生地不熟的,家里人也不放心,你再勸勸”。 “她怎么肯聽我的,小采能有韻韻一半乖巧就好了”。 郁采嚷了起來,“哎哎,祈書凡同志,說人壞話記得在背后說,否則很容易被人抓包的!” “我說的不對?” 郁采嘻嘻笑著,“對,對,我們英明的祈書凡同志說的話怎么可能不對?” 何母笑罵一聲,“對了,小采,你去讀什么?” “國際法,何阿姨,您說我,還不如說說阿釋,至少我去的地方比較正常,像阿釋,去埃及,每次一想到我就佩服的五體投地??!” 祈書凡驚呼出聲,“釋之要去埃及?” 郁采嚇了一跳,“啊,啊,阿釋,你還沒跟你爸說?” “是不是真的?” 郁采看祈釋之,祈釋之面無表情,“我導師要做的項目是研究尼羅河文明”。 祈書凡氣急,一時反而說不出話來,何母急忙打圓場,“釋之,那邊氣候差,又窮,據(jù)說有錢也買不到東西的,去那做什么?你真要讀研,乖乖在學校讀研就好了,跑那地方干什么,非洲又亂”。 何其夏韻韻夏母也跟著勸了起來,祈釋之沒什么反應,郁采愧疚的捏了捏他的手,祈釋之無謂搖頭,反正遲早要說。 這一重磅炸彈扔了出來,大家連吃飯都忘了,輪番上陣,七嘴八舌,終于一直沒反應的祈釋之開口,“郁采,你不舒服?” 人群一下安靜下來,郁采不好意思搖頭,振了振精神,“沒有,有點累了”。 祈釋之伸手碰了碰她發(fā)白的嘴唇,“又不吃糖?” 郁采失笑,“阿釋,那個跟吃糖沒多大關系的”。 祈書凡勉強笑了笑,“不早了,我們出去吃飯吧”。 祈釋之剝了顆巧克力遞給郁采,郁采只好接過放進嘴里,“阿釋,不要對我太好,說不定我也會舍不得你去非洲的”。 祈釋之沒答話,郁采看向祈書凡,“表叔,阿釋已經(jīng)是黑帶一段了,到時您再給他弄支槍玩玩,到那只有他揍人的份”。 “越說越離譜,槍都出來了,書凡更不會讓釋之去了”。 郁采笑笑,“是你們想的多,科研隊伍里冉冉升起的新星真要被人滅了,中國非得滅了埃及不可”。 這么一來幾人都笑了,祈書凡無奈嘆氣,“反正我現(xiàn)在是管不了你們了,愛怎么折騰怎么折騰”。 “當然,”郁采嚴肅拍拍祈釋之的肩膀,“阿釋你要記住,我們親愛的祈書凡同志會是你永遠精神上以及經(jīng)濟上的堅強后盾,飛的再遠都沒有關系,關鍵是記得?;丶铱纯?!” 祈書凡也笑了,好吧,小采,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踮著腳嚴肅無比的教訓一個比你高一個頭的男生有多搞笑? 第一百零三章 第二天一早,郁采依舊上了三樓,卻發(fā)現(xiàn)祈釋之已經(jīng)在了,垂著頭認認真真看著手上的書,郁采笑了,“阿釋,這大冬天的,看書也下去看,別著涼了”。 “我是黑帶一段”。 郁采黑線,“你不如說你是銅皮鐵骨,我會更加放心一點”。 祈釋之視線轉(zhuǎn)向?qū)γ?,“就是那棟??/br> 郁采點頭,“等我回來就賣了,肯定會發(fā)財”。 “你來,不是單純要賣房子”。 郁采滯了滯,“阿釋,我放不下”。 “你是不甘心”。 郁采勉強笑了笑,“阿釋,你學的是歷史,不是心理學”。 “我過了元宵就走”。 “啊——” “他不是好人”。 “啊——” “照顧好自己”。 “啊——” 好吧,郁大小姐跟祈大少的相處方式已經(jīng)完全掉了個個,她郁某人的三寸不爛之舌到了祈大少面前只會發(fā)出一個又一個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音節(jié)。 祈釋之走的時候,送的人很多,夏韻韻當場就哭了,郁采好點,只是眼圈有點發(fā)紅,還能笑的出來,祈書凡一路沉默,甚至一直到最后也沒能吐出半個字。 送過祈釋之,祈書凡去上班,郁采回了祈家別墅睡了個昏天地暗,醒來已是暮色蒼茫,怔了半天撥通了祈書凡的手機,手機那頭觥籌交錯的聲音嘈雜不堪,祈書凡歉意解釋是幾個老同學到了省城,必須要接待,晚上一定盡量早點回去,郁采有些木木的,連祈書凡什么時候掛了電話都不知道,直到祈釋之清越的歌聲突兀響起,“君生我未生……” 郁采深吐一口氣,帶上幾分笑意,“簡督查好啊”。 “郁大才女今晚應該有空吧?出來吃個飯?只有我和成玉、張筱”。 簡尋的邀請絕對可以稱得上及時雨,幾人吃了點東西,又鬧著去唱歌,等都吼的聲嘶力竭,石成玉開口道,“時間不早了——” 話還沒說完就被簡尋拖到一邊,“郁采都沒說走,你急什么?” “她平時作息很有規(guī)律,太晚怕是撐不住——” 簡尋恨鐵不成鋼,“你傻?。∧憧此莻€樣子是想走的樣子嗎?不過這里太鬧騰,要不我們換個清凈點的地方?嘶,不如我們?nèi)タ次缫闺娪???/br> 事實證明,簡尋小警官的推測很正確,郁采的確不想回去,沒了祈大少的祈家空蕩的厲害,空蕩的她本就空蕩蕩的心孤寂如千古洪荒…… 午夜電影結(jié)束已是凌晨兩點,簡尋笑的陽光燦爛問郁采還想去哪兒玩。 郁采怔了怔,“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粗神經(jīng)如張筱同學也聽出了郁采這句話中的無限空洞,簡尋眉頭微動,端出最燦爛的笑臉,“這么晚了,不如你跟我們一起去成玉家好了,正好跟張筱一個房間,明天我調(diào)休,陪你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