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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 “石叔叔,這條鏈子意義重大,我不能收”。 石頭大叔一臉深情,“我常常在想,如果成玉的meimei活下來肯定跟你一樣,又聰明又懂事,說不定也是個大作家,你戴著我也有個念想,看到你也就是看到了我女兒”。 郁采眼角不受控制的抽動起來,大叔,說真的,您實在是不適合做這種表情,看起來很有貓哭耗子的潛質(zhì)—— 這樣一串華麗麗的手鏈想要無視都不行,祈書凡剛啟動車子就發(fā)現(xiàn)了,“小采,我記得你來的時候沒戴手鏈”。 郁采將手鏈拿了下來,湊到燈前仔細看,“是石成玉他爸硬要塞給我的”。 “他要干什么?” 郁采將手鏈往他眼前湊了湊,“這是鉆石?真的假的?” 祈書凡蹙眉,“石尉拿出來的東西怎么可能是假的?” 郁采點頭,“那這個就應該是貓眼了,祖母綠,藍寶石,紅寶石,嘖嘖,真是有錢”。 “他為什么送給你?” 郁采將事情說了一遍,最后擼下頭發(fā)上的絲帶,“這條帶子有什么特殊的,他竟然一眼認出來了”。 祈書凡接過在手里揉了揉,“這條帶子里面摻了金絲,做起來工序很復雜,抵得上一只金戒指”。 郁采贊嘆了,細細把玩半晌,嘆道,“我只當是條普通帶子,幸虧沒扔,否則虧大了!” 祈書凡不悅,“小采,你喜歡這些,我會買給你,不用接別人的”。 郁采聽這話倒有點指責自己貪慕虛榮的意思,哼了一聲沒有接話。 祈書凡也意識到了,緩了緩語氣,“小采,我沒有別的意思,石尉向來算的精,這對帶子顯然是有什么來歷,他才會送你那條手鏈,心里還不知道在打什么算盤,你小心點”。 郁采不欲多話,嗯了一聲,“你不放心,尋個機會送石成玉一個什么就是”。 “嗯,你自己留點神”。 郁采靠上座椅,閉上眼睛,這樣的日子啊,自己到底有什么可留戀的…… 第一百零二章 祈書凡總有郁采越走越遠的錯覺,比如此時,三個即將畢業(yè)的高材生談起各自的人生規(guī)劃。 “我回省城找個高校做老師,輕松,正好陪陪我媽,”永遠的乖乖女夏韻韻。 “我也回省城陪我媽,橫掃整個省城的法律界,”何其同學本質(zhì)上說是個孝子。 “釋之,你呢?何其韻韻都回來,你也回來吧?” 祈釋之搖頭,何其嚷了起來,“阿釋,是不是兄弟?” 祈釋之鮮見的耐心,“我們老師要我讀他的研究生,他有個課題”。 何其驚嘆,“原來最愛學習的竟是阿釋!” 祈書凡皺皺眉,倒也沒表示反對。 何母笑道,“讀研也好,也就三年時間,對了,何其,知不知道小采準備在哪工作?” 何其憤憤,“她厲害了,拿到學校公費出國深造的名額,尾巴都翹上天了,給她打電話都是半理不睬的”。 祈書凡下意識為郁采辯護,“小采是忙”。 何其猶自憤憤,“有什么好忙的,外國有什么好,過去還不是端盤子的命!” “對了,小采是去什么國家?” “倫敦,說要去感受霧都的文化氣息,靠,比文化氣息,哪里能比得上北京西安?” 祈書凡很是寬容的笑著,語氣卻悵然若失,“竟然要去那么遠的地方,以后更見不著了”。 “郁采也回來了,祈叔叔您想她了,打電話讓她過來玩幾天就是,正好我也好長時間沒見到她了”。 “打過了,她不肯,”祈書凡頓了頓,到底沒忍住,“她收了石尉一條手鏈,我說了她幾句,她就一直怪我的樣子,我怎么道歉都不行,去年暑假怎么說也不肯來了,現(xiàn)在更是”。 “不會吧?郁采那么小氣?”夏韻韻用的雖是疑問句,但更像強調(diào)句。 祈書凡眉頭動了動,開始想也許他的小采不肯來并不是因為他,而是一直虎視眈眈的夏韻韻,好吧,寬以待己,嚴以待人,人類擺脫不了的弱點天性,我們就不要怪可親可敬的祈書凡同志了。 何其抓抓頭,“祈叔叔,您肯定錯怪郁采了,她打電話經(jīng)常問你和阿釋的情況,怎么可能會在怪你?” 祈書凡瞬時看到了希望的曙光,“真的?” “當然,昨天我給她打電話她還問您過年有沒有天天喝酒,”何其看向祈釋之,“阿釋,你打電話讓郁采過來玩幾天吧,好長時間沒見,怪想的”。 祈釋之眉目不動,何其再接再厲,“阿釋,你就不想她?別說不想,我是絕對不信的,她馬上要出國了,一出國至少要三年,她要是再一個想不開找個英國佬嫁了,那就真的一輩子見不到了”。 祈釋之松動了,何其繼續(xù)鼓動三寸不爛之舌,“阿釋,你想想,出國,是什么概念?你放心她一個女孩子家跑到什么破倫敦?單是生活費,你忍心她真的去端盤子?再怎么也得叫她過來,讓祈叔叔,讓我媽,讓夏阿姨贊助一點生活費”。 祈釋之徹底動搖,拿出手機,何其得意朝祈書凡擠擠眉,祈書凡贊賞笑著,于是何大少更加得瑟,完全沒發(fā)覺夏小姑娘已經(jīng)用目光將自己千刀萬剮了。 “阿釋?” “是我,到省城來一趟”。 “呃——” “我想見見你”。 “啊——” “我要走了”。 “什么?” “過來”。 “阿釋,我不想去”。 “有區(qū)別嗎?” “阿釋——” “我開車去接你”。 郁采頓了頓,“不用,我馬上到”。 祈釋之掛了電話,何其莫名其妙,“她馬上到?什么意思?都快吃晚飯了,從她家趕到這里應該來不及吧?” 何其的疑惑并沒有持續(xù)多長時間,大約二十分鐘后,祈家門鈴響了,門口站的正是裹的嚴嚴實實的郁采同學,進門顧不上穿上拖鞋,赤著腳繞過何其撲向祈書凡,嚷道,“親愛的表叔,您不知道我有多想念您”。 祈書凡想不到自己除了苦笑還能做什么,這就是傳說中的心口不一兩面三刀? 郁采在祈書凡懷里使勁蹭了蹭,這才起身跟一干人打招呼,當然郁大小姐是絕對不敢正視祈小帥哥的。 “小采,從哪兒來的?” 郁采眨眨眼,一臉無辜,“親愛的表叔,難道您不記得其實我們可以算是鄰居的?” 祈書凡想了起來,“你就住在對面?” “也不算住,我九月份出國,要很大一筆錢,過來收收房租,再將老城區(qū)那邊的房子賣掉,這兩天正在聯(lián)系買家,很麻煩?。 ?/br> 祈書凡滿心不是滋味,“這就是你說的想我?住在街對面,一個招呼都不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