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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卻更想戴出來顯擺讓所有人都羨慕我”。 祈書凡拍了拍郁采的肩膀,臉上浮起笑容。 何其看了一會,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特殊之處,夏韻韻卻大是羨慕的夸贊了一會。 郁采更是得意,伸手解下來一個遞給夏韻韻,“你看,這顆是個小小的采字,這邊上有個郁字”。 夏韻韻立即撒嬌道,“祈叔叔,您偏心!” “好好,下次也幫我們韻韻定做一個,好不好?” 夏韻韻滿意了,幾人吃過之后,何其建議去游戲廳放松放松,夏韻韻剛開始不同意,后來架不住何其打擊她,又拿出郁采上次出色的表現(xiàn)做對比,終于點頭同意了。 何其為了給夏韻韻提供榜樣,一進(jìn)游戲廳就拉著郁采去玩跳舞毯,選了個比上次郁采和祈釋之玩的更快的曲子,郁采勉勉強強跳完后,扶著機器差點沒喘死,結(jié)果何其又開始改為攻擊她。 夏韻韻見郁采玩的不錯,也放開了,拉著祈釋之玩,何其給他們換了一個慢曲子。 郁采喘過之后,來到祈書凡身邊,“你不去玩?” 祈書凡聳聳肩,郁采拉著他的袖子,“陪我去玩打地鼠吧,我覺得那個最有意思了”。 兩人玩過打地鼠后,郁采是真的不行了,歪到一邊的休息椅上就再也不想起來,祈書凡皺眉,“小采,你體質(zhì)太差了”。 郁采捧著心口做痛苦狀,“不是體質(zhì)的問題,我脆弱的心臟?。 ?/br> 祈書凡在她身邊坐下,笑盈盈的看著她。 “對了,你說祈釋之怎么了?” “唔,釋之這次考試寫了作文,語文及格了”。 郁采自然知道這個,揚眉問道,“怎么,有問題么?” “釋之——”祈書凡頓了頓聲音,“小采,我在想,既然你講的釋之都愿意聽,也愿意學(xué),不如,你再給他補補別的”。 郁采驚訝的看著他,“你搞錯了吧,他肯寫作文,估計是看了我的面子,也架不住我在他耳邊三天兩頭的 祈書凡自然也想到了這些,苦笑道,“我拿他一點法子也沒有,不然也不會三番兩次的麻煩你,不如你試試,不管有沒有效果,我都不會強求”。 “可是,如果祈釋之覺得我是得寸進(jìn)尺,不知進(jìn)退,太拿自己當(dāng)回事,索性連語文英語也不聽了,甚至討厭我怎么辦?” 祈書凡由于有意無意的心理暗示,郁采總有一天能改變祈釋之,所以根本沒想到這個問題,他甚至沒有想過祈釋之也會討厭郁采,乍一聽郁采這么說,愣住了。 郁采見他沉思,也不說話,只抬頭看天花板出神。 良久,祈書凡嘆息道,“算了,是我cao之過急,先這樣吧”。 郁采安慰道,“你也不必太擔(dān)心,這個問題我會注意的”。 “那就拜托你了”。 郁采見他仍有些失落,站了起來,“親愛的表叔,不如我們?nèi)プ尯纹浣涛覀兺嬗螒?,我們倆菜鳥對菜鳥,正好搭檔”。 等幾人出游戲廳時,已經(jīng)是十點多了,祈書凡照常邀請郁采去他家。 郁采堅決拒絕,見祈書凡還要再說,忙解釋道,“我弟弟今年考到一中去了,現(xiàn)在跟我住一起,我不回去他會擔(dān)心的”。 “那讓你弟弟也一塊去我家玩玩,正好釋之也多個伴”。 郁采壓低聲音,“我弟弟性子不穩(wěn),又貪玩,像這樣玩?zhèn)€一次兩次的,以后怕就難以靜下心念書天天惦記著,我覺得能像何其夏韻韻一樣,能一邊瘋玩,轉(zhuǎn)過身就能靜下心學(xué)習(xí),若不是性情穩(wěn)重刻苦,就是從小家教良好,早已習(xí)慣了這種情況”。 祈書凡詫異的看著她嚴(yán)肅的小臉,“好吧,下次有機會再去”。 郁采伸了伸舌頭,“不說我還沒發(fā)現(xiàn),原來我在經(jīng)過您這么多的**后,還能保持我純良刻苦的優(yōu)秀品質(zhì),真了不起!” 郁采是開玩笑的說,祈書凡聽了卻猛然心驚,郁采說的不錯,自己做的一切雖說起來好似對郁采有天大的恩惠,她自己也一直這么強調(diào),可從另一個方面來說,何嘗不是一種**,一個貧家農(nóng)村子女,在猛然見了這一群出身良好相貌出眾,對自己又想方設(shè)法拉攏的*,又有幾個能擋住**? 見慣浮華后,她又該如何在普通平淡的生活中自處…… 自己一向只考慮到她對釋之的積極影響,卻從未想到她會受到的消極影響,自己,終究是自私。 “小采,對不起”。 祈書凡突然鄭重道歉大出郁采意料,愣了愣方道,“呃,我剛才說笑的”。 祈書凡張嘴欲說,卻終究保持沉默。 第三十五章 郁采星期天下午去網(wǎng)吧上網(wǎng)時,發(fā)現(xiàn)出版社給她來了好幾封郵件,第一封是說她的書賣的很好,出版社準(zhǔn)備出二版精裝版,附件過來幾張動漫畫,讓她提點修改意見,鑒于她的書賣的不錯,希望她能考慮抓緊時間寫出第二本,后面幾封都是催促她趕快回信,又狠狠批了她太不負(fù)責(zé)任。 郁采只好乖乖道了歉,將自己的情況說明一下,又說會盡快給回應(yīng)。 回了信后,郁采仔細(xì)看了看出版社提供的幾幅人物原型,總覺得少了點靈氣,在服飾發(fā)型方面也與自己預(yù)想中的有很大差別,可讓她改她又不會,郁采想了半天,出了網(wǎng)吧給何其打了個電話,何其正和祈釋之在家里玩游戲,聽了很熱情的答應(yīng)了,并邀請郁采到他家,幾人好好商量一下。 郁采回去跟郁擷說自己去同學(xué)那有點事,可能會晚點回去,便打了個車往何其家而去。 一到那三人便熱烈討論起來,當(dāng)然,祈釋之照樣只用點頭搖頭和簡單的話表達(dá)自己的意見,等幾人終于定稿時,已經(jīng)晚上十點多了。 郁采豪氣的說要請兩人吃夜宵,何其打擊她,說她假客氣也不是這般假法,這里是縣城不是市里,什么店也關(guān)門了。 郁采一想也是,起身去廚房冰箱看了看,問道,“冰箱里有速凍餃子和湯圓,要不我煮點給你們吃?” 何其鄙夷道,“你會嗎?” 郁采怒,“那是速凍餃子,白癡也會煮,你到底吃不吃?” 何其仍然很質(zhì)疑她的技術(shù),“要不讓阿姨煮吧?” “阿姨已經(jīng)睡了,還是別麻煩她了,你吃餃子還是湯圓,什么餡的?” 何其不愧為紈绔代表,毫不遲疑道,“都吃一點,餃子就芹菜餡的吧”。 郁采點點頭,找了個小鍋,打開煤氣灶。 何其奇道,“你怎么不問阿釋?” “呃,他吃什么我知道”。 何其也怒了,“那我吃什么,你怎么不知道?” 郁采懶得理他,何其又跟祈釋之抱怨起來,批判大會開的正高興時,手機響了,是祈書凡,開口就問祈釋之在不在他那里。 祈釋之一般出去玩總會在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