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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戲。 戲我不知道是不是好戲,只是不大明白其中的一些唱法編法。名字也很耐人尋味--,我不大理解,不知道究竟是人,是故事或是鬼?后聽她言,或許是狐妖鬼魅一類話題,不深究。 我只想,皇城里對這種鬼神邪說管得很是嚴(yán)格,到了這里,懲罰的界限也漸漸模糊了起來,我只好周旋應(yīng)承著。她很喜歡與人閑聊,只我對她這些莫名的話題不大感興趣,聽得久了耳朵里長繭子,便開始東張西望起來。我料想,她一定也是有所察覺,只每每見了我那模樣,只莞爾應(yīng)對。 而后我才知道,這位槐晉王妃竟是百里言生母莊蘭妃上怡娘娘同宗族的meimei。也算是親上再親,若非這樣,百里言便不會親自登門拜訪的。 話過了一半兒,槐晉王妃獨酌了幾杯梅子酒微微有些醉意,奈何她本體態(tài)豐腴,半就半躺地斜靠在白鳥榻上,昏昏欲睡,身子便占床一半兒。 我正無趣,見機欲起身告辭,恰逢那階下一青衣娥子正乘了碗茶過來同王妃解酒。 槐晉王妃點頭慵懶起身,將茶隨意抿了一小口,登時便覺唇齒留香,微哂。娥子碗中茶味道較大,我側(cè)立一旁也能聞到,很是清香。她又靜靜呆坐片刻,待臺上戲子畢戲恭身請了一些散焠銀子做賞錢,又隨一娥子去里間稱了幾兩銀子做報酬,這場戲才算是散了。 時日微晚,正對著的塘子上浮出一層躁動的昆蟲,還不至于上夜燈,有娥子便已拿了散香上來,左右給仔細(xì)點上,又用分骨面扇輕滑了風(fēng),味道四散開來,又淡又提神。那香是用藥水沉過的,對于預(yù)防蚊蟲十分有效。我見著槐晉王妃的體態(tài),想也應(yīng)是要招得蚊蟲妒忌的,這般小心的防著。 我正想著,那槐晉王妃已將我看過幾次,微哂道, “這便心不在焉了么?我見你一下午都不守神的,戲不好看么?” 我回道, “有些困了,昨夜睡晚了些?!?/br> 她掩嘴道, “人是年輕些,但也需要注意才好?!?/br> 我一時間還不大明白,見默立四側(cè)的娥子們都忍不住掩面笑了起來,方恍然大悟。找的是一個什么破爛兒的借口?方岔開道, “王妃若無事,妾子便告退了?!?/br> 她抿嘴急忙將我留住, “你這樣慌忙做甚么?本宮知道你兩人心思在一起的,初時在一起,的確也是應(yīng)該的。只是,怕不得本宮告訴你,如今你有身孕,行事還是需得注意?!?/br> 我不待聽完,已經(jīng)是很無言,且她的聲音雖不大卻也不小,再者四周又無東西遮攔,只叫給那些愛嚼舌根的青衣娥子偷聽了去,不知會在私底下怎地討論我。我登時只覺頭腦重得很,其他暫且都不管。 槐晉王妃說得很是平靜,她只讀不懂我面皮上的禮貌顏色,繼續(xù)道, “本宮見你也并無哪里同瀅瀅不一樣,若論得好脾氣好禮儀好謙卑,瀅瀅可高你幾輪回的。只是言兒主動要了你,你又有了身孕,替言兒正名,替百里家傳宗接代,你也是好的。勿著急走,本宮這里正有樣?xùn)|西需要給你,只叫你先看看。” 等過一刻,我兩眼瞪直,見著面前寶匣里一對兒通透的濁殷玉鐲不知所措。 這濁殷玉不俗,因采自濁殷山而得名。自然是其他玉所比不得的。且仔細(xì)看過來,整對兒玉身玲瓏剔透,并不見哪里“濁”字可以描述。內(nèi)又有金綠二色染料翡翠鏤空出來雕花刻成一對兒栩栩如生的龍鳳,恩愛至極而攀緣相繞。左右搖轉(zhuǎn),在光里更是隱隱變化視覺的效果,似真龍鳳一般騰飛愛得纏綿。 她道, “見你方來本宮這兒下午待幾刻的時間,言兒便已命人來過問了幾回,可見你是很重要的。今本宮將這一對兒金貴的東西贈了你,也算是送對了主兒,你只管拿著戴上,好生護(hù)著,也別磕碰著了?!?/br> 那青衣娥子領(lǐng)命拿過同我戴上,大小不差,她方又道, “你只管瞧,竟有這樣和手的東西。只需記住,雖言兒喜你得緊,府上謙卑不能忘,還需同瀅瀅好生相處才是?!?/br> 我只覺她說話甚無邏輯,怎地還擔(dān)憂我尋百里言側(cè)妃的麻煩么?我是無這樣復(fù)雜的想法,若不是她這樣左右一口提醒著我,我都快忘卻百里言府上還有一位先我四年入府的“jiejie”。真是滑稽至極的橋段,所以,我這樣也算成了她的眼中釘了罷。畢竟,哪里有人愿意共享丈夫的?怕是我的禍端又得開始了才是。 上燈,我方被人領(lǐng)著進(jìn)了房里。及步臥寢,便見百里言正端坐書案一側(cè)執(zhí)筆飛信。想不到他竟然先我一步到了,便同他絮叨幾句。未幾,我見他正放了筆,那柔色的目光剛觸及一對兒玉鐲,登時變了顏色。 “你這鐲子哪里來的?” 我將左右手抬起來,以便他看得更清楚, “王妃贈的,怎么?” 他繞過書案,幾步跨到我面前,單手扼住我的手腕,只叫我難以掙脫。我抬頭,撞見他變了顏色的眸子,血絲滿布,眼周青筋突出,微微有些嚇人。他冷冷道, “取下來。” 我火燒得正旺,見他不分是非,只扼腕命令,那語氣又生疏又可惡。我奮力掙脫,卻是徒勞,見他對我手上一對兒玉鐲矚目不轉(zhuǎn),我道, “這是王妃方才贈我的,她既然贈我,便是我的東西,我取不取不是你說的算。” 他只道, “取下來?!?/br> 我拼勁方將他推開一段距離,將玉鐲死命取了出來,扔回他身上道, “這鐲子我是不稀得戴的,你也不必發(fā)如此大的火。我且不是你的婢女,用不著受你的氣?!?/br> 說罷,我轉(zhuǎn)身便走。 百里言擰眉站在原地,又苦又惱,這人真是莫名其妙! 我且不是你的婢女,又不是通情達(dá)理的人,怎么會知道你是如何想的?我只知道我受不得半分這樣莫名的脾氣。本也不是我心甘情愿索要來的東西,你要只管拿去,我也不會聒噪半分。 當(dāng)即從房間里出來,怒火沖天,只碰見正坐在回廊上折葉子的夏六曲。那男人一見著我便撲了過來,仔細(xì)看了半日,聲音似有委屈。 ☆、良心未泯 “三姑娘,你這樣比那幾日可以看得下了。原你這樣,也不告訴我一聲,真叫人驚訝?!?/br> 我瞪了他一眼,并不想開口說話,直忽略過,往外去。那夏六曲往身后一看,也匆匆跳下回廊,跟著我身后來了。只在我耳邊喋喋不休,我聽著很是煩悶。 “三姑娘你怎么了?見著王爺了么?他下午來的,等了你許久?!蔽也换卮穑浂簧岬馗松蟻砝^續(xù)追問,“他惹你生氣了?” 我停住腳步,轉(zhuǎn)身怒視他,唬得這男人足足往后退了一步,才能說話。 “三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