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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客了,遇見品行優(yōu)秀的也可將她嫁了出去,也算是老mama積德了。此消彼長,若老mama將姐妹們都低賤著嫁了,那些掌著權(quán)勢的人,指不定會怎么看咋們的招牌!” 我見那老婆子實(shí)在不大愿意,又寬慰道, “老mama也莫慌,別怕那些貴公子們知難而退。老mama風(fēng)月場里見慣了,自然也是有辦法的。你再仔細(xì)想了,也別著急作答。待我再講書幾日,將咋們藏月樓名聲比得以前了,別的客兒自然就來了。老mama那時候再說話也是不遲的!” 老婆子聞言方將面上緊繃的神情緩了下來,又道, “這樣說倒也是個理兒,容我回去想想。” 暫且不管,過幾日,我便也講得得心應(yīng)手起來。 這日方講完,那座上的客人等得不耐,起哄了叫著繼續(xù),我便不大管,照常讓板子丫頭們拍了板子,自顧從后門出來。剛下木臺子,只見得位男工匆匆跑了過來沖我作個揖,恭敬道, “三姑娘,外面客人叫著不走,已來了幾個鬧事的,老mama攔不住,正吵了起來。誰知道那人蠻橫,竟打了老mama,血也止不住,你快去看看罷?!?/br> 我冷眼一抬,沖他道, “既然打了人便要找官府的人來,你卻來找我做什么?我能夠頂用的么?” 那男工著實(shí)被我眼神唬了跳,跪下來求了又求, “姑娘好心,快去看看吧!你只說幾回書,那人聽了舒坦也就消氣了!做甚么還驚動官府的?” 我又道, “咋們做的是正經(jīng)的買賣,叫官府里面的人來審判審判怕什么?” 那男工只揪著我的裙袍角兒不放,仰面道, “姑娘是不知道的,但凡能夠來藏月樓的人,均是惹不起的主兒,只希望姑娘快去了來解決解決!老mama年歲大了,左右手腳也不靈便,這樣也是行不通的!” 我將他雙手從裙袍上推開,自顧又往前走, “這也關(guān)不得我的事。你若真的這樣好心,但叫你家那幾位精通技藝的姑娘去陪陪,說不得比我還頂用些呢!” 哪知這話剛落,走不出兩步路來,平廊上登時出來幾位風(fēng)姿綽約,妖嬈可人的姑娘。我定睛一看,只見得為首者便是那日挑刺的伶子,正挑了細(xì)長眉眼凝視我來。語氣里半笑不笑,譏誚道, “素日里mama對你是不錯的,如今遭了難,你卻這樣的恩將仇報!且讓我來教訓(xùn)教訓(xùn)你這個目中無人的小娼婦,今兒我便非要你去救了mama不說!看你不陪得那客人心歡喜,也定要嘗嘗這苦頭!” 說著便拿手來刮我一掌,我料得到,反身退了一步,讓那女子撲個空。只叫她氣,復(fù)又上前一步抓住我衣襟,自顧用手來打,我快速伸了手去,一下便扼住了她的細(xì)腕,讓她左右動彈不得,方往后一推,叫她一個趔趄,模樣甚是狼狽。這下越發(fā)惹了她,一個勁兒亂叫,又唬了身旁幾個人,幾步上前按了我,方要抬手打過來。 我只聽得空氣里一聲響,那掌卻沒落到我臉上。 才看到院是老婆子帶了幾個男工,從藏月樓里剛出來,氣息未定,當(dāng)場給了那伶子一記響亮耳刮子。 “你這個作死的小蹄子!沒曾見到外面正亂么?若不是有人來告我‘后院火’了,你可還要將三姑娘怎地?” 那伶子捂了半臉,哭腔憐人,只道, “mama正在前樓受苦,我苦求了三姑娘,她卻不多言一句話,mama的命她竟也不打算救!我便想著替mama教訓(xùn)教訓(xùn)她!” 那老婆子聽了怒火冒竄,直用腳狠踢了伶子兩下。 “你知道甚么?若不是三姑娘相與的人多,請了人來救命,哪里還輪得到你在這里為非作歹的?怕現(xiàn)在命也是沒了的!你還不快跪了謝罪!” 我冷笑一聲道,沖伶子道, “罷了,jiejie這跪我算受不起的,老mama也息怒,我講了兩回著實(shí)累了,只想回房休息?!?/br> 那老婆子脧一眼女人,又加了一腳,方才沖我道, “這是了,三姑娘整日累著了,快些去睡也是好的!” 又黑了臉沖伶子訓(xùn)斥許久,方才離去。 第二日我起得早,剛用過早膳,便見廂房外面窸窸窣窣響動起來。我遣人出去看看,只見當(dāng)即有人扣了門,又直徑開了,外面哭著進(jìn)來了東廂房的覃玉蝶。今日且換了衣衫,里外是薔薇粉扣心交領(lǐng)收腰緞子同絳紫軟煙羅套。我見花容已殘,巾上滿是淚水,見了我又哭個不停,只好一會兒才止住,道, “meimei是個好心的菩薩,還求得你救救玉蝶房下的小姑娘,那細(xì)君小人兒實(shí)在可惡,是惹了meimei不假,昨日又莽撞險些傷了meimei玉體。只今日mama看不過,橫豎要罰了她,寬meimei的心。隨意配了個男人與她,這作祟的小東西想不過,現(xiàn)下死活不愿出去,硬是搭了凳子,求著要死!還望meimei大方些,給她個活路!” 正說著,方聽見外面老媽子正笑了進(jìn)來, “三姑娘,你瞧瞧,今日便又有一件事要請教你的?!?/br> 我不說話,見老媽子進(jìn)來瞧了眼覃玉蝶,皮笑rou不笑,只道, “覃姑娘在也正好,你只聽了,回去方交代好,那細(xì)君小蹄子的什么轎子彩禮mama也送不得,只叫你房里的丫頭將那小蹄子洗干凈了,今晚送出去才好!” 那覃玉蝶又在原地哭了一回,方是含露初杏的惹人生憐,只是那老婆子心思全不在她身上。也不怪得老婆子,原本也是這樣的,哪里道長江后浪推前浪,自然是江山代有才人出,總賺不了錢的人,她便不愛惜了。只擺臉色給她看,又道, “覃姑娘也怪不得mama,你只想,那細(xì)君小蹄子一向生得高傲,論誰也是下不去眼睛的。但總得嫁出去的,如今又徒增些事情出來讓mama善后,mama老了,哪里經(jīng)得住嚇的?只求有人娶了她便是好的!” 那覃玉蝶深知老婆子秉性,只道, “mama也是好心,但哪里能夠隨意找了人將她配出去?那人生得怎樣不說,只生性好賭好酒,成不了家,墮落了三四代人,家里也沒個存糧,你要細(xì)君過去怎的生活?不是餓死么?” 那老婆子道, “這mama便管不得了,那小蹄子自然是犯了錯,該的。” 覃玉蝶也不得求她,只轉(zhuǎn)了方向,哭哭啼啼沖我這來,只拉住我雙手哀求了幾回, “meimei是好心的菩薩,只要meimei一句話,mama哪里有不肯遵守的?現(xiàn)在meimei說話重量多少jiejie心里知道的,只叫meimei發(fā)發(fā)慈悲?!?/br> 我面上笑了一回,將她的手推開,道, “jiejie又嚴(yán)重了,meimei說話有沒有重量還需得老mama心情。但凡老mama下了心的事,總有老mama的道理,meimei是一個字兒也改不得的。還是得聽了mama的話!” 那覃玉蝶急得登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