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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回家六天,就罰你六天。下午照常做你的事,最遲酉時末到家上藥吃飯,你若誤了門禁,我是沒意見,但你的手和屁/股能不能答應(yīng),你自己考慮清楚。”“還有,我知道這傷一時半會兒你能遮掩過去,”君默寧火上澆油地說道,“待哪那天被你父皇發(fā)現(xiàn)了,不用隱瞞,就跟他說你廢寢忘食處理朝政,被我罰了;倒時候別忘記跟你爹請罰,就說……資質(zhì)駑鈍,不堪重任,才需要比別人多花更多的時間……”對于君默寧罰下的懲戒,齊晗向來不會多想什么,照著做就是了;他需要話更多的時間和精力去想他做錯的那件事,努力做到不兩次踏進(jìn)同一條河流。明知道先生的責(zé)罰沒那么容易熬過去,但當(dāng)齊晗帶著后臀上的傷騎馬進(jìn)宮,再端坐在御書房和中書閣上好的黃梨木椅子上的時候,才深深地明白了這五下藤條的厲害之處;更不要說回到中書閣,那么多等著自己處理的奏折,拿起筆的那一刻,他深深懂得了什么是先生說的“用人之道”。而當(dāng)?shù)诹?,齊慕霖終于發(fā)現(xiàn)兒子的不對勁,而齊晗一邊嘆息自己熬了六天終究功虧一簣,一邊毫不猶豫地跪下請罰的時候,齊慕霖當(dāng)場被氣得幾乎跳起來。“好……好……”中州皇帝抖抖索索地指著一臉誠懇的大兒子,臉都被氣紅了說道,“你回去轉(zhuǎn)告你那位先生……就說……就說朕……明白他的‘苦心’了!”君宇苦苦憋著笑意,又極端無奈地看著一臉懵然的師侄:他居然到現(xiàn)在還不明白,他那護(hù)犢子的先生,實(shí)在借機(jī)提醒皇帝陛下,別光顧著自己輕松,卻累壞了他的寶貝徒弟啊,傻孩子!第204章一年之期其實(shí)君默寧第一天打罰的那幾個地方早就已經(jīng)換了,掌心換到了后背肩胛,后臀也往臀峰以上移了不少。但是打完了不上藥的處置實(shí)在令齊晗整個下午都坐立不安,恨不得立刻出宮找先生上藥!皇帝氣歸氣,自然也知曉君默寧的用意,一邊心疼自家兒子在別人手里挨打,一邊也暗暗自責(zé)不該急功近利地給他安排那么多事。那天他非但讓君宇帶著齊晗早早回家,還把中書閣的齊昀叫了過來,得知他也挨了打,皇帝陛下沒舍得一罪二罰,卻實(shí)打?qū)嵉?/br>叨叨了整個時辰。丞相府無音閣書房。齊晗老老實(shí)實(shí)地趴在內(nèi)室的床上,任君默寧給他臀上散瘀上藥;本來上藥的事多半是楚漢生做的,只是回到家之后的君默寧實(shí)在懶散過頭,大個子只好任勞任怨地?fù)?dān)起了大部分的事,天天在外忙碌。君默寧一手拿著藥膏,一手用指腹散去淤積在皮rou里面的僵硬腫塊;打完了諒一下午,再少的數(shù)量也免不了這個環(huán)節(jié)。所幸這幾天都是他親自打理的傷處,臀峰一下的紫砂都漸漸消退了,上面一些沒有被椅子壓過,傷勢相對還輕一些。齊晗枕著自己的手臂,安安心心地忍著疼,只覺得這段日子以來每天上藥的時間最是美好……他知道自己傻,可是……他愿意放縱自己這一刻的依賴。君默寧替他拉上了褲子,又掀起了上衣,露出了兩處肩胛的傷。齊晗消瘦,背上的藤條他不知放輕了多少,所以除了表面一層被衣物磨出的皮外傷,倒不甚嚴(yán)重。涼涼的藥膏深入皮膚,齊晗聽見君默寧放下了藥罐,他意欲起身叩謝,卻聽見先生說道:“趴著別動,今日六月初十了,我看看你心脈恢復(fù)得如何……”齊晗趴著轉(zhuǎn)過頭,見君默寧卷起了右手的衣袖,自然想起在擎天堡為了醫(yī)治他先生付出的代價,連忙說道:“先生!您用針吧,晗兒可以控制筋脈內(nèi)息游走,不會很疼的……”“胡思亂想什么!”君默寧一把將他的腦袋摁在枕頭上,說道,“我的內(nèi)息不進(jìn)去,怎么知道你的情況!你放松身子,跟著我的內(nèi)息運(yùn)行一個周天就行了……”“是,先生。”齊晗悶悶的聲音從枕頭里傳出來,接著,他就感覺到有一股溫潤平和的內(nèi)息從自己的后心進(jìn)入,與上次一樣,不疾不徐地順著奇經(jīng)八脈慢慢游走,所到之處無不熨帖。他們師徒同出一脈,兩股內(nèi)息融匯之下仿佛兩河匯流,絲毫分不出彼此。即便被刻意放慢了速度,也在短短不到半個時辰里,走完了周天。雖說這個結(jié)果是意料之中,但是收功的那一刻,君默寧還是深深地吐了一口氣。背了整整一年的枷鎖今日得以放下,他看著自己垂落在胸前的白發(fā)——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起來吧,用過晚飯好好休息,今夜不用過來請安了?!本瑢幤鹕砝砹死硪滦?,走到外間書房去了。齊晗自然也知道自己的情況,看著先生的背影出去,他又把自己在枕頭里悶了好一會兒才平復(fù)了心緒。起身穿好衣服之后,走到外間書房,端端正正地叩首三下,以謝師恩。“不是說傷愈了心訣就可以不練,”君默寧沒有第一時間叫起,而是鄭重地吩咐道,“無論身處何時何地何種境遇,每日習(xí)武強(qiáng)身不可偏廢,若有事耽擱了,自己拿紙記好時間因由,咱們總有算賬的時候;若是讓我知道,你因著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把自己整病了,你知道為師一手銀針的厲害!”“是!晗兒記住了,晗兒定不敢懈??!”齊晗再叩首,明知道若真有這樣的情況,先生定不會只是說說,雖說銀針入體能讓自己痛不欲生,也絕不手軟輕縱;但是……他心中依然無限感激,雷霆雨露皆是師恩,他如何不能體會先生霸道的表面下深深的疼惜和在意?熟知內(nèi)情的人諸如皇帝、霍氏父子和君子淵等人,得知一年之期已過,都為齊晗高興,只是一想到君默寧那一頭白發(fā),總也藏不住眼底的惋惜。君默寧本人倒是不在意,他上一輩子所處的那個時代,滿大街頭發(fā)紅紅黃黃的青年,一點(diǎn)都不稀奇。可即便如此,霸道的先生還是替兩個徒弟要了七天的長假,一直休息到他和霍忍冬過完成親一周年的紀(jì)念。因著這次傷愈,君默寧還暗戳戳地向?qū)氊愅降芡嘎读艘粋€差點(diǎn)沒嚇?biāo)浪南?。原來自從齊晗十五歲開始做事以來,君大先生就開始給他“發(fā)工資”,做好了事情還有額外的獎勵和提成。四五年累積下來,皇長子殿下在民生錢莊的存款已經(jīng)利滾利地滾到了近百萬兩之巨!齊大皇子第一次知道,原來自己如此有錢!他傻愣愣地看著自己手里的民生錢莊的特質(zhì)憑據(jù),向來對錢財只過手不擁有的晏天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