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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雖然個子有點兒矮,但我是高中生。其次,如果你真的認為我打球不怎么樣,那你就等著回家抱著球哭吧!只要和你們比賽,老子就來當(dāng)二傳!”“你這是在向我挑戰(zhàn)?”任凱眼中的笑意更濃了?!澳阒滥先袑W(xué)是不戰(zhàn)勝的隊伍吧?”“既然你能在這里有的沒的說一堆廢話,就說明你是故意保留了除二傳之外的主力。你當(dāng)我們是瞎的么?既然南三中學(xué)可以不戰(zhàn)勝,怎么只會是現(xiàn)在場上的水平?雖然不知道你為什么非要打敗張一鳴不可,但是恭喜你,你已經(jīng)成功地把我給惹火了!既然你這么迫不及待地想提前交手,如你所愿,下午賽場上見!”任凱咧嘴笑了笑“我確實是故意讓二隊的人上去打球了,除了二傳之外只有一兩個一隊的人。可我不認為以你們現(xiàn)在的水平,能對我造成什么威脅?!?/br>“哦,是么?我怎么還是感覺,贏得會是我們?”孫文嘉故意加重了我們的讀音。任凱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小朋友你真是太好玩兒了?!?/br>“公平起見,勸你不要太小看他。”張一鳴冷冷地說道。“難得,能聽你這么說。”任凱站了起來,“看樣子,他還不知道你的任何事吧?”張一鳴突然從座位上躥了起來,他用力揪住了任凱的衣領(lǐng),低吼了一個字,“滾!”。“你們肯定會輸?shù)?,小朋友。如果輸了球,能不能過來和我單獨說句話?”任凱任由張一鳴揪著自己的衣領(lǐng),扭頭對一旁愣住的孫文嘉說。“我沒興趣?!?/br>任凱掙脫了張一鳴的手,整了整自己的衣領(lǐng),“我們下午見!”雖然已經(jīng)在周圍造成了不小的sao動,但是王梁棟一直沒有做任何阻止。因為任凱的一番話不僅惹急了小嘉,就連自己也很生氣??粗車粋€個已經(jīng)攥緊拳頭的隊友,王梁棟知道,任凱已經(jīng)成功惹翻了整支隊伍。孫文嘉沉默地坐下。王梁棟看著那個平時柔和溫暖的人,正以一種不愿受任何人打擾的姿態(tài)盯著眼前的這場球賽。一中的心臟,已經(jīng)開始劇烈地起跳了。作者有話要說:☆、輸?shù)?,是?/br>孫文嘉沉默地看完了這場持續(xù)了兩個小時的比賽。如任凱所愿,南三中學(xué)只以三比二勝出,沒有獲得不戰(zhàn)勝的資格。今天下午第二回合的比賽,一中的對手在任凱的cao縱之下,變成了南三中學(xué)。最后一球落地,孫文嘉未等裁判吹哨,就皺著眉頭起身。沒有邁步,只是直勾勾地盯著蘇喆和張一鳴的身后,臉上的表情也不知道是放松還是驚訝。“隊長!”孫文嘉揮舞著雙臂,大聲喊道。剩余六人齊齊回頭,只見一臉熱汗的魯理正站在入口,四處張望。“比完了?”魯理旋風(fēng)一樣地向自己的隊友跑來?!拔覀兿挛绾驼l比?”“你怎么來了?”王梁棟問得一臉驚喜。“能來市學(xué)生運動會,是我們小個子拼命努力的結(jié)果。作為隊長,當(dāng)然要來!”魯理挺了挺胸膛?!俺粜∽?,看見隊長居然哭喪個臉!”魯理瞥見孫文嘉不知是喜是憂的臉,張口就罵。“隊長,今天下午比賽的隊伍,很強?!壁w曉聲也壓抑著聲音里的興奮,對魯理說。一中的六個人在被任凱挑釁之后雖然火冒三丈,但是因為本身隊伍并不完美又對對手的實力頗為忌憚,所以大家憋火差點憋成內(nèi)傷。隊長的出現(xiàn),簡直就是天降奇兵。沉悶的氣氛,一下子就被打破了。王梁棟代表七嘴八舌的大家,向魯理說明了比賽的情況。“隊長,你可以上場么?”楊旭在王梁棟解釋之后,迫不及待地開口詢問。“我讓零姐說服班主任讓我今天補考了一次語文,終于他媽達標了。”魯理伸手拍了拍孫文嘉的頭,“文嘉,謝謝你!”隊長只有在心情極好的情況下才會不加姓地叫一個人的名字?!白蛱爝B夜發(fā)給我的幾篇作文,我考試用上了?!?/br>陸賀佩服地看了一眼孫文嘉。昨天他一直拿著手機不停地打字,居然是在幫自己的隊長寫作文。“那我。”蘇喆輕輕開口。既然隊長來了,他這個臨時替補應(yīng)該到了下場的時候。“你不需要下場?!碧K喆話還沒說完,就被魯理打斷了,“本來楊旭就應(yīng)該是自由人,讓他站在前排簡直就是災(zāi)難。有你在,我們反而還有應(yīng)對辦法。南三中學(xué)的實力到底怎么樣?”“除了這場比賽的二傳手和8號主攻手之外,其他的實力都被保留起來了。即使如此,還是很強?!睂O文嘉說得很中肯。“你怎么知道8號是一隊的?”蘇喆表示不可思議。“看傳球的狀態(tài)多多少少能猜出來?!睂O文嘉用詢問地眼神看了看一直不說話的張一鳴。“我也認為8號是一隊的?!睆堃圾Q點點頭,認可了孫文嘉的想法。“你呢?被什么凱刺激了一下,又看了一場比賽。不會毫無想法吧?”魯理對著孫文嘉說。“有是有,但”還沒等孫文嘉說完,魯理突然擺了一下手,“等等,你昨天給我發(fā)的作文里有一句什么‘石油股金,地油難倍’,是說油價要漲的意思么?”“我什么時候給你發(fā)過這么奇怪的話?”孫文嘉瞪大了眼睛。“你等等。”魯理從褲兜里掏出手機,指著一行字讓孫文嘉看。孫文嘉的臉一下子就白了,“隊長,我想打的是‘時有古今,地有南北’,你不會把這句話寫作文上了吧?”“臥槽,幸虧老子聰明。我就感覺你這句話狗屁不通!”“那你能怨我么?你讓我兩個小時之內(nèi)以‘發(fā)展’為題給你寫三篇作文,還要一篇敘事、一篇議論、一篇抒情。我是在手機上給您敲了兩個小時啊,手都寫折了?!睂O文嘉抖了抖右手。“以咱們隊長的智商你給他寫現(xiàn)代漢語就行了,拽什么古文?”趙曉聲拍了一下孫文嘉的后腦勺。“滾蛋!除了孫文嘉之外,咱們這幾個人里誰還能兩個小時之內(nèi)憋出三篇作文來?能憋出來,老子讓你干隊長!”趙曉聲擺了擺手,徹底被魯理吼得消停了。“都滾去吃午飯吧。孫文嘉,你跟我走!”魯理看了一下時間,像轟蒼蠅一樣把人都轟散了。單獨拽著孫文嘉,吃飯去了。下午的賽場上,任凱看了看四號位的魯理對孫文嘉笑了一下?!靶∨笥?,那是誰?”“再說一遍,我不是小朋友!”有了魯理在場上,孫文嘉吵架都多了一份底氣。“你就是那個什么凱?”魯理把手搭在孫文嘉的肩上,看向任凱?!拔沂囚斃?,一中的排球隊長?!闭f著,魯理將另一只手伸過網(wǎng)和任凱握了一下。“隊長?”任凱對魯理挑了挑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