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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封喉訣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4

分卷閱讀74

    看著爐中的火炭,突然心中一動。

——只要毀掉自己的臉,便不會再有人認出我。

無論做什么事,都要付出一定的代價。想要知道真相,便須得有所犧牲。

我拿起爐邊的火鉗,擱在爐子上,紅熾的炭塊燒的正旺。我心里害怕,手有點發(fā)抖,卻仍然緊握著鉗柄,過不多時,那扁頭便燒的紅了。

我舉起鐵鉗,一咬牙,猛的將它烙在臉上。頓時白煙冒起,焦味四散,臉頰立時被燒的血rou模糊,一陣劇痛蔓延了全身,我拼命咬緊嘴唇才沒有慘叫出聲,用力扶住桌子,又烙上自己的額頭。

只聽得嗤嗤之聲不絕,眉毛和皮rou被燒焦的味道刺鼻之極,我再也抵擋不住痛苦,一下子昏了過去,

如身入地獄,經歷萬丈烈焰的燒炙。

無論我怎樣奔跑,都無法逃脫這火焰的燒炙。

熊熊烈火之中,模模糊糊一個熟悉的身影,升騰的熱氣在眼前晃動,人影搖曳,輕輕轉身,溫柔如水的雙眼,端正俊朗的臉龐,不知多少次出現在我的夢里。

“師哥!師哥!”我大聲喊著,想撲進他的懷里,“救救我!救我!”

“你跟我,跟浮劍山莊,都沒有半點關系?!?/br>
他冷冷的說道,轉過了臉?;鹧嫒缋顺币话阊杆俜慷鴣?,滾滾燃起,他如同一縷輕煙一般飄散開,無影無蹤。

而我一下子就被烈火吞噬了。

我猛然驚醒過來,只覺得臉上劇痛難當,有如利刃刺骨,渾身都在發(fā)熱,腦袋昏昏沉沉的。我閉上眼睛,只剩一片無盡的黑暗。

忽然想起,曾經不知有過多少次,自己做著噩夢,口中大喊師哥,大哭大鬧的驚醒過來,在另一個人的安慰親吻下才慢慢平靜。

后來他將一個小小的玉佩掛在我的身上,說了一大堆甜言蜜語,哄我不要取下來。我懵懵懂懂的聽著,在他的誘惑下同他歡好。自那之后,似乎真的便沒再做過噩夢。

那只玉貘早就被我當掉了。

我摸索著爬起來,在桌上摸到火折子點上燭火,拿起鏡子照自己的臉。鏡子里映出一張稱得上恐怖的面容,大片的灰黃或紅褐色的皮rou翻開,一邊的眉毛沒了,一邊的燒成一團。

整張臉凹凸不平,血rou模糊,哪里還是過去那個俊俏伶俐,漂亮粉嫩的少年?

連我自己都已經認不出自己了。

我放下鏡子,暗自下定決心。

我已經不是曾經的華其欣了,過去的一切就一筆勾銷罷?,F在的我必須更加堅強才行。

我爬上床平躺下來,閉起眼睛忍受臉上的疼痛。一直待到天亮,小二來送飯送水,我躲在床帳里,含含糊糊的叫他放在門口就成。

再過得一天,我燒的更厲害,實在撐不住,便哼哼唧唧的叫小二替我抓燙傷藥。一連幾日連吃飯喝水都難以張口,只能慘兮兮的靠在床上。

總算我年紀輕,雖然不懂治傷,多吃了不少苦頭,竟然也硬是挨了下來。

十余日后傷口開始慢慢好轉,之后結痂也就不怎么痛了。一張臉凹凹凸凸,一塊紅,一塊黑,滿是創(chuàng)傷痕痕,丑陋可怖的程度倒是一點也沒減少。

現在這副樣子走出門去,已經不會有人再認識我了。

身上的銀錢大半都花在了藥錢和療傷之上,算了算手頭也不剩多少,是時候離開了。我打點好包裹,背著霧影出門結帳。小二看到我的樣子目瞪口呆,他也算是個聰明乖覺的人,想一想便大概猜到了什么,沒敢多問一句話,把銀兩交給掌柜的,便回去收拾房間了。

我雇了一輛馬車,一路前往武林盟而去。

武林盟位于太室山頂,與少林遙相對立,素來為中原武林集會議事所在。以往在浮劍山莊的時候,每年都會同師父、師兄弟一起到武林盟去,商議武林中的各項大事,并留作記錄。

武林盟還有一個作用,就是各門各派都會將自家一年來的大事呈報并編錄入冊。比方說哪年哪月新掌門就任,哪年哪月同魔教作戰(zhàn)死傷多少,諸如此類的事情,都記載并存放在武源閣中,只有各派的掌門才能進去參閱。

算起來,眾人第一次領教封喉訣是在十二年前的武林大會上,而絕心錄卻不知道是何時出來的。師父做浮劍山莊的掌門足足做了幾十年,每年也不見得有什么大事,若要追根溯源,勢必得到武林盟的武源閣去。

一路上采買些必備工具和藥品,車程并不算很緊,趕的太急我也吃不消。我開始重新修煉,每日在車中打坐運氣。這門心法是浮劍山莊的入門功夫,所有外功內功的基礎,與截然不同,講究穩(wěn)扎穩(wěn)打,循序漸進,所以進境甚慢,光是第一層心法就須修煉一年以上方成。我雖然著急,卻也只能一步一步的練下去。

一個月之后,終于到了太室山腳下。太室山共有三十六峰,巖幛蒼翠相間,峰壁環(huán)向攢聳,恍若芙蓉之姿。武林盟便在第三十六峰之上,西有少室侍立,南有箕山面拱,前有潁水奔流,北望黃河如帶。

我在山下的客棧里住了一晚,次日打點了一下行裝,戴上斗笠,背著背簍,手里拿著短鎬,裝成采藥的藥農,便直奔三十六峰而去。

修煉了一個多月的心法,照舊毫無內力,唯一的進展便是身體輕便了不少,山峰雖然險峻,在手足并用之下也總算攀上。

除了一年一次的集會,太室山平常沒什么人來,由附近六個門派的弟子輪流鎮(zhèn)守。到得山腰,我便撞上了兩個少林弟子。

“阿彌陀佛,施主請留步?!?/br>
我就站住了,擦了擦汗。

“施主,上面是武林盟要地,不可擅入啊?!?/br>
“俺不是武林人,”我拍了拍背后的背簍,“俺是來山上采草藥的?!?/br>
這太室山上樹林茂密,植物甚多,自然也出產不少草藥,山下的居民多數靠山吃山,不是樵夫便是藥農,上山采藥是常事,鎮(zhèn)守的弟子倒也多半不會阻攔他人生計。只是我臉生,所以才招來盤問。

“過去從未見過施主,不知要采什么草藥?”

“大葉刺五甲,貓爪刺,雞子白、百草霜?!卑緹齻幇玖四敲淳?,我一說起來便如數家珍,只是神情一下子悲涼起來:“不瞞二位師父,俺原本確實不是藥農,靠種地為生,家境貧寒,上有年邁老母,下有待哺幼子,一家人食不果腹,衣不蔽體,偏偏老天無眼,一場大火燒了自家茅屋,一家人無錢求醫(yī),有好心的郎中開了方子,讓俺自到山中采藥……“

我凄惻的說著,一臉痛楚無奈,自己這張臉就是最好的說明。我的運氣不差,碰上的是少林弟子。出家人講究慈悲為懷,一聽我的悲苦經歷,不由得唏噓連連。

一名弟子走過來,在我手腕上輕輕搭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