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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訂過這種規(guī)矩了我怎么不記得?” 商敖冽用手點她的腦袋,“答應(yīng)我的事永遠當耳旁風?” 小女人心里沒底,搖了搖商教授的腿問,“商老師,你不會真不讓我過吧?” “……” 完了,他是認真的! 夏雅急忙做出一個求饒的手勢,“商老師!求你了!這次考試讓我過吧!我什么都肯做!” 商敖冽瞧著她只圍著浴巾跪坐在他面前的模樣,還真是既性感又可愛,他挑眉問,“真的什么都肯做?” 夏雅咽了口水,將雙手放在浴巾邊緣,做好了隨時犧牲的準備。 “沒錯!”她錚錚地回答他。 商老師果然貼過來了,他對著她輕聲耳語道:“那你能不能……好好去學習呢?!” 夏雅:“……”靠,她要離婚! 不是說好要獎勵的嗎?為什么一直在罰她呢?!昂寐铮蚁掳雽W期會好好用功,不讓你失望的,行了吧?” 商敖冽心里也覺著好笑,他不再說話,反而自顧自地脫起了衣衫。 夏雅屏住呼吸,發(fā)覺連看他脫衣服都是一種享受。即便他現(xiàn)在是全身赤.裸,毫無防備,依然能充滿不允許被她征服的高傲,無懈可擊。 有時,她也會覺著這男人忒得瑟了,可事實是……她就是喜歡商敖冽這種處處都能夠壓制她的……強悍。 此時,夏雅的浴巾早已凌亂不堪,商敖冽溫柔地按住小妻子的肩膀,親她一口,再親她一口。 夏雅逐漸靠上了床墊,他更深入地擭住她柔軟的舌尖,就像要將一劑毒藥喂入她的口中,讓她毒已攻心,藥石難醫(yī)。 在床上的商敖冽只有眉宇間還透漏著一絲為人師長的端正,除此之外,嘴角的淺笑與享受的神情都令他看上去有種屬于男人的風情萬種。 他不疾不徐地品嘗她靈巧的舌與細膩光潔的肌膚,并用他自己的舌尖輕輕圈住她、舔弄她,直到對方無能為力,他才輕輕后退。 夏雅眼看他離開了,無意識地咂唇,這樣的小舉動讓男人欲罷不能。 商敖冽的身材男人味十足,肌rou不會太過夸張,可是總能讓人覺得安全感十足,那肩膀舒展,背部結(jié)實挺直,到了臀部又曲線緊俏。 商敖冽不疾不徐地品嘗她靈巧的舌與細膩光潔的肌膚,并用他自己的舌尖輕輕圈住她、舔弄她,直到對方無能為力,他才輕輕后退。 夏雅眼看他離開了,無意識地咂唇,這樣的小舉動讓男人欲罷不能。 商敖冽的身材男人味十足,肌rou不會太過夸張,可是總能讓人覺得安全感十足,那肩膀舒展,背部結(jié)實挺直,到了臀部又曲線緊俏。 他的肌膚貼近夏雅柔韌的身段,慢慢地摩擦,讓兩人的身體共同升溫,那胸前的粉紅隨著他的動作挺立,她不由自主緊繃起來,并攏雙腿。 夏雅受不了他的研磨,輕輕用腿去廝磨他藏匿的要害,試圖讓那蟄伏的野獸蘇醒。 果然,他很快就變得又硬又熱,色欲之氣無處不在,感染的她兩頰緋紅,韻兒味十足。 現(xiàn)如今夏雅的大腦里全是歡樂的暈眩,他的手指進入,不多時,已是濕潤一片。 “商敖冽……”她皺眉,一次次哀求他,“商老師……” 他無法抑制地丟鎧棄甲,火熱的強硬對著夏雅長驅(qū)直入,她輕叫一聲,熊熊烈火燒著她,腫脹的碩大深入她的體內(nèi)。 無法一入到底,只能緩緩地一點點逼近,男人還來不及動,她已經(jīng)連腳趾都不由自主地繃緊。 商敖冽抬高她的雙腿加在肩膀上,讓夏雅得以看見他堅硬的出入于她的身體之中,隨著速度的加快、力度的加重,她喊得越來越撩人。 “起來?!鄙贪劫f著,拖起夏雅讓他坐上自己的腰處。 這回,他每動一下,她都感覺自己緊緊依附著他,兩人自下而上做著拋擲運動,直到她似乎快要亢奮到極點,商敖冽停止進攻、向后躺去。 他輕輕拍了拍她臀部,用導師般的口吻對她說,“自己動。” 夏雅騎坐在男人的身上,渾身打個一個激靈,她察覺前所未有的深度。“我不會……” 商敖冽笑了,伸手按住她纖細的腰問,“商老師教你?” “……” 夏雅抿唇不答,就聽他用再正常不過的語氣對她說,“扭腰提臀。” 她臉頰發(fā)燙,可終究敵不過自己體內(nèi)的需求,款款扭動那本就靈活的腰肢,讓商敖冽感受到一種異樣的視覺體驗。 于是他無法忍耐地用力挺腰,讓勃發(fā)的物體進出,堅硬如鐵攪動震撼著她的整個世界。 濃重的拍打聲在夏雅耳側(cè)響起,她艱難地駕馭這個神情有些冷酷羈傲的男人,晃著小腦袋說,“不行了……放開我?!?/br> 商敖冽喉間發(fā)出低喘,他重新起身壓倒夏雅,給予她最后一輪兇狠急速的沖撞。 全身的肌rou都勃起一種運動形成的美感,他在她的身上挖掘出了一種屬于男人的最大快樂,夏雅的眼前全是漆黑,天地萬物化作虛有。 如癡如狂,她閉上眼睛,拼命地搖著頭。 “才一次就不行了?”商敖冽像在暗示她夜的漫長。 夏雅說不出話,只是死命地咬著唇瓣哭泣。 欲望與這磅礴的海洋連成一片,他們在水中深深地沉溺,進行著抵死纏綿。高潮來得即迅速又突然,她被這一波波的沖擊帶入情欲的深海海底,再也找不到岸…… 夏雅全身發(fā)麻,手足癱軟地倒在床上,商敖冽因她率先的抵達輕輕抽了氣,接著感受到她高頻率的收縮,他在持續(xù)撞擊后也將guntang的液體噴薄而出…… 海面遠是平靜的,然而夏雅卻像經(jīng)歷過一次顛來倒去的海上暴風雨,她的手臂微微發(fā)抖,靠在商敖冽的胸前,平緩呼吸。 “商老師……夠不夠……滿分?” 商敖冽已恢復平靜,略是挑眉看她。 夏雅轉(zhuǎn)身抱住他,兩人已慢慢習慣與對方赤裸相對。她摸著他手臂上的肌rou,問,“我剛才這樣的表現(xiàn)……夠不夠一個滿分呀?” 商敖冽輕輕與她吮吻,片刻的溫存過后,只聽他很好心情地說,“不夠。” 今夜,她又別想睡一個安安穩(wěn)穩(wěn)的好覺了。 ☆、四十、婚戀(一) 夏雅與商敖冽跟著一伙人七繞八彎,來到一處游客絕對不會輕易闖入的地下室,當她還云里霧里摸不著北,一旁的男人早已看出了端倪。 龐大壓抑的地下室中央搭建著一個拳擊臺,這里顯然就是傳說中的黑市拳場,同樣也是法律的盲區(qū)。 金錢、賭博、血腥、死亡,每一樣都融匯在這個地下賭場之中,這里的觀眾們賭的除了錢,還有命。 地下拳室的燈光耀眼刺人,人們眼眸里皆是寫滿了興奮、冷漠、與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