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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片竹林,屋子里的陳設(shè)很簡單,又很考究,這里真是個清靜的地方。他原本覺得頭很痛,因為聞到一股安神的沁香就感覺好些了,回頭一看,在小方桌上有一個插著蘭花的香盒,氤氳的香煙從那里裊裊升起。這時,他聽到有人從外面回來了。門被推開了,站在外面的人竟是暮成雪,一頭柔軟的銀發(fā)在夕照下閃著光澤,月白色的褙子上披著深藍(lán)長褂。“你醒了,”他端著一個碗走了過來,“趁熱把醒酒湯喝了吧?!?/br>秋原川接過碗,一飲而盡,就把碗放了在桌上,來到窗前。“我回玄清宮處理了些事情,回來之后聽湛姑娘說,你和蒼兄弟不辭而別,我就出來找你們了。對了,蒼兄弟呢?”暮成雪問道,他心里清楚,自己要是不說,秋原川也不會問他什么,倒不如自己先把這幾天發(fā)生的事告訴他。“我不知道?!?/br>“你們不是一起離開的?”秋原川搖了搖頭,他突然想起那件重要的事了:“我出來找暮雨,還沒找到?!?/br>聽他這么說,暮成雪不禁問道:“她沒有回泠淵閣嗎?”少頃,秋原川才應(yīng)道:“嗯?!?/br>也就是在這幾天前,湛濡通過夢華鏡給他寄了一封書信,信上寫著明月玄珠一事。暮成雪把明月玄珠交給她時,提醒過她,這樣法器不能停靈。經(jīng)過她的苦心研究之后,她發(fā)現(xiàn)明月玄珠可以記錄一些回憶。她通過它看到了那天在衡山的暗道下發(fā)生的事,秋暮雨被那個老道刺中,但她并沒有死,明月玄珠替她擋了一劫。之后又發(fā)生了什么,明月玄珠上就沒有了記錄,不過,湛濡又看了夢華鏡。原來大家都以為秋暮雨已經(jīng)死了,就把她葬入泠淵,而在這以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暮雨一定會醒過來,而且她已經(jīng)離開了泠淵閣,不然夢蝶就不會出來找她的魂魄??墒撬秊楹芜@么久都不來找我們呢?又或者,她遇到了別的是非。如此種種,還需要原川你來出手相助,最重要的是找到暮雨,確保她平安無事。我知道,暮雨是你唯一的親人,所以先把這件事單獨告訴你了,之后我也會和師妹她們講清楚,我們分頭去找,一有消息就及時聯(lián)系。”讀完這封信,秋原川就立刻潛入了泠淵閣,他找遍了清泠澤,也沒有發(fā)現(xiàn)秋暮雨的影子,連半點線索也沒有,還險些被師父和長老他們發(fā)現(xiàn),還好紅糖師兄及時出現(xiàn),并護(hù)送他出了閣派。臨別時,虞鴻堂對他說:“有什么事情就說出來,別太難為自己了。暮雨師妹和你很像,你倒不必太替她擔(dān)心?!?/br>“這么說,秋師姐她沒事嘍?!甭犕暾垮Φ脑?,葛楚笑逐顏開地說。湛濡伸出食指示意她小點聲,現(xiàn)在她們在江南的一家小客棧里,房間里只有她們兩個人和夢蝶。然后,湛濡說:“現(xiàn)在還不能確定,不過,你那個秋師姐機(jī)靈著呢,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大問題。欸,夢夢,你怎么了?”“啊,我?”夢蝶立即收起呆滯的神情,笑了笑,“雖然沒太聽明白這前因后果,但是知道暮雨她還活著真是太好了?!?/br>這時,顧彥昔突然推開門,三個姑娘都暗自一驚。他卻毫不知情,問:“喂,怎么都看著我?”葛楚短吁了一口氣:“兔子,你不知應(yīng)該先敲門嗎?走路一點聲都沒有?!?/br>“當(dāng)然不能有聲音了,我這是職業(yè)要求嘛。”顧彥昔振振有詞,幾步走了進(jìn)來,“我就是來告訴你們,該下樓吃飯了,各位姑娘,請吧?!?/br>飯桌上,各位都嚴(yán)格恪守著食不言寢不語的規(guī)矩,只有顧彥昔一個人在那里匿笑,葛楚看了他半天,實在忍不住了,問:“兔子大哥,你笑什么?”聞言,湛濡掠了他一眼,也露出悠然的笑意,像是明白了什么。只聽他說:“哎呀,我顧某真是做夢也沒想到能和四位如花似玉的姑娘一起共進(jìn)晚餐,這實在是人生一大美事啊。”湛濡的笑意更深了,她說:“要是林兄弟也在的話,顧兄恐怕就不會這么瀟灑了。”“林兄?他是誰???”顧彥昔思量了一下,問。“顧兄應(yīng)該聽說過他,千顏花魁,林晚楓?!?/br>果然,一聽到這個名字,幾乎所有的江湖俠士都會是顧彥昔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雙目睜圓,眉間快要擰出霜來,一臉難以置信,如臨大敵的樣子??磥?,林晚楓和顧彥昔的名聲差不多,兩人都是禍害遺千年的級別。“顧兄你放心好了,這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他已經(jīng)淡出武林有一段時間了,大概是找到眷侶了吧?!?/br>聽到這,顧彥昔松了一口氣,卻還是覺得匪夷所思:“竟然有人能看上他,口味也太重了。欸,不過,是誰降了誰?。俊?/br>看著他頗有興致地挑了挑眉,湛濡還是覺得不回答這個問題為好。“好了好了,先別提什么花魁了?!崩瞵幥偻蝗婚_了口,“湛濡姐,這幾天還沒有蒼大哥的消息嗎?”湛濡剛想說什么,葛楚卻搶了白:“我說,這都一連幾天了,你總問這個問題,你是不是喜歡蒼師兄啊?”李瑤琴放下筷子,蹙起眉頭,嘴上毫不讓戧:“我喜不喜歡他,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我勸你還是把心思用在正經(jīng)的地方上?!?/br>“我不過就是隨口一問,你都這么在意,明明就是喜歡他,還不敢承認(rèn)。”葛楚收起了好奇的笑容,轉(zhuǎn)而驕矜地剜了她一眼。李瑤琴的氣焰毫不遜色:“好像你什么都懂似得,我警告你,你再這樣問東問西亂嚼舌根,小心爛了舌頭?!?/br>“哼,那我就坐在這兒,親眼見識見識李姑娘投毒的本事?!?/br>李瑤琴微微動了一下指尖,與她對視,最終卻沒有下手,避開了她的目光,說:“看在湛濡姐的份兒上,我不和你計較。”湛濡正低著頭,兩耳不聞窗外事地吃菜,突然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便抬起頭,看了看這兩人,勉強(qiáng)而無奈地笑了笑。已經(jīng)好幾天了,這兩個人似乎見面就吵,湛濡已經(jīng)能安之若素了。她站起身,左手?jǐn)堉鴫舻?,右手拽著顧彥昔,對她們說:“你們慢慢聊,我們出去走走。”知道秋暮雨暫時沒什么危險之后,夢蝶的心情大為好轉(zhuǎn),她幾乎買了整條街的小吃和好玩的東西,說是要帶回去和大家一起慶祝,當(dāng)然,花出去銀兩都是湛濡的。有道是,浮生長恨歡娛少,肯愛千金輕一笑。她也只有手搖素扇,醉笑陪淑女的份了。逛了半天,湛濡突然發(fā)現(xiàn)顧彥昔不見了,她拉住夢蝶,問:“夢夢,顧兄弟呢?”夢蝶一呆:“顧兄弟?欸,是哦,他去哪了?”算了,這個主夢的靈符整天過得二二糊糊,問她也白問。湛濡忍住滿臉的汗顏,讓她一個人先回去,她肯定會迷路,還是帶著她到別處看看,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