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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幻影,也該說點什么吧?”午后的陽光直入幽林,光影斑駁了一地。蒼辰躺在原地,那個幻影終究是消失了,一句話也沒有留下。他總覺得,這大概是前世之緣某段過往,也許要用今生去看透。明明兩個人都是形影相吊啊……“痛苦嗎?”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來。蒼辰微皺眉頭,站起身,只見是一位身著紅色裳袍的姑娘,清絕艷逸,一頭如水銀絲垂過腰間,修挑的蛾眉與纖長的眼簾亦是銀色的,雙瞳紅如瓊琚,脂膚白勝皎月,只有雙唇被血色點絳。“公子能看穿鏡花水月,又不一語道破,想必是有什么執(zhí)念?!惫媚锏脑捳Z看似開懷釋然,又暗含著幾縷哀婉,她施施然走到蒼辰面前,直言不諱道,“你要找的人不愿意見你,不要去找他了。”“姑娘認(rèn)識我要找的人嗎?”“認(rèn)識又如何,不認(rèn)識又如何?”姑娘極其淡然地淺笑了一聲,“遺忘了的事,可以再拾起,流光逝川,就追不回來了。”蒼辰默然不語,想道,她的身上沒有九界之內(nèi)的任何一界氣息,應(yīng)是個超脫之輩,她剛才說得無可厚非,但是她怎么知道我要找的人是誰?他知道自己一定要去找秋原川,便說:“想不想見是他的事,痛苦與否是我的事。”可他還沒走出去多遠(yuǎn),就覺得身后有一股充盈著靈氣的內(nèi)力向他襲來,而且這股靈氣非同尋常。他來不及想太多,立刻轉(zhuǎn)身與之交手,那姑娘用的是長袖,不過沒幾下就被他握住了袖梢,兩人對峙了一會兒。“任何執(zhí)念都不會是永恒的,我勸你不如趁早放下,釋然為快?!?/br>“姑娘的這番話我心領(lǐng)了,不過既然你這么說,看來我已經(jīng)離我要找的人不遠(yuǎn)了?!?/br>這時,姑娘甩起長袖,又與他交起手來,兩副長袖從各處夾擊,變幻莫測,纏住他不放,還好他眼疾手快,始終都與她不分軒輊。這姑娘的內(nèi)力可真是與她的外貌大相徑庭,被他躲開的那幾招把四周的草木山石打得粉身碎骨,在這樣和她打下去,恐怕他是要占下風(fēng)了。不過,很快他就心生一計。這回兩人再過招時,蒼辰反倒沒有與她拉開距離,而是把指法用得更靈活了,沒過多久又直接向后速移了十米開外,姑娘便向他拋出衣袖,可就在這時,她的袖子碎成了一塊一塊,天女散花般散落在地上,那場景,怎一個美字了得。姑娘稍微有些吃驚,看向了他。“難得在下想為姑娘做個針灸,”他看了看夾在十指間的銀針,然后收了起來,對她笑道,“不過姑娘的袖子太長了?!?/br>蒼辰轉(zhuǎn)身將走,大叔卻不知怎么就忽然出現(xiàn)了,沖他喊道:“小鬼,小心身后!”他聞聲回頭,卻見一道靈擊正朝他迎面而來,靈力之強(qiáng)絕非他所能抵擋,于是他騰躍而起,躲開了這一擊,落在大叔的身邊。“姐!姐你別打了,他是我朋友。”一個少年跑了過來,攔住了那姑娘。蒼辰一看,原來是那個辛夷花靈,云柯。“哎,小鬼,我們先走?!贝笫宄脕y帶著他離開了此地。兩人進(jìn)了一個小鎮(zhèn),大叔依然“小鬼小鬼”地叫著他:“我說小鬼啊,剛才那位姑娘,不會就是……”“怎么可能,前輩就別胡思亂想了。”蒼辰立刻終止了大叔可怕的念頭,秋原川才不會這么粗暴。爾后,大叔和小鬼就在一個攤子下簡單要了幾樣酒菜。這大叔穿得鶉衣百結(jié),氣度卻風(fēng)神超邁,再看他的腰間別著一串鈴鐺,可是剛才蒼辰在一路上都沒有聽見這鈴鐺作響,可見這位前輩的內(nèi)功有多深厚。“小鬼,那你要找的人是誰?。磕愫退裁搓P(guān)系?”大叔放下酒盅,問道。“他是我?guī)熜?。對了,前輩為何會路過此地?”“嘿嘿,小鬼,你可是問對人了,這么大的事你居然不知道?我來告訴你吧?!贝笫宄矍皽惲藴?,說,“你知不知道泠淵閣?。俊?/br>蒼辰點了點頭。“是這樣的,都說泠淵閣里有好多稀世罕見的武功和仙法秘笈,不過那個地方很難找啊?!贝笫宄烈髁艘宦?,又說,“也不知道孤鴻劍派是怎么弄到去泠淵閣的地圖的,他們還集結(jié)了一些武林人士和門派,你知道他們要干什么嗎?”“去泠淵閣盜取秘笈。”“哎呀,被你猜對了。所以呀,陸辭那小子身為武林盟主,當(dāng)然是要在武林中扶正祛邪的嘍,他把他的那些師友,還有與他志同道合的俠士全都叫去啦,其中就有我一個?!贝笫迮牧伺男靥?,“小鬼,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去泠淵閣的地圖,蒼辰只知道自己是泠淵弟子都沒有,這件事的確很可疑,但他也無需太過擔(dān)心,泠淵閣機(jī)關(guān)重重,憑他們,多半是要有去無回了。他剛想回答,卻猶豫了。前面的那個人,會不會就是秋原川?他立刻起身離開:“前輩,我還要尋人,就先在此別過了?!?/br>就這樣又留下大叔一個人長吁短嘆。蒼辰追了過去,眼看著就要追到那個人,卻被人群擋住了,他眼睜睜看著那人朝另外一個方向走去。等到他走出了人群,再追到那個地方,那人卻不見了。他看了看這周圍,心想算了,只是覺得那人的背影有些像,可那人又沒穿白衣。于是他繼續(xù)走了下去。然而,就在他走后不久,那個身穿粗布藍(lán)短褐的人,握著酒壺從酒肆里走了出來,他不是別人,正是秋原川。這幾天秋原川到處亂走,還喝得爛醉,稍微醒醒就又去買酒,銀兩都是在賭坊或者是與人博棋時賺來的。全國上下的追殺令中有他一個,所以前幾天他也遇到了不少麻煩,不過都被他解決了,為避人耳目,他便換了一身衣裳。他晃晃悠悠的走進(jìn)一片竹林,倚著幾根竹子,席地而坐。有些事情困擾著他,他只能借酒忘機(jī)。自從上次和閻羅冥離昭交手之后,他就總能想起一些他的前世在死后的記憶。雖然那只是他的前世,他并不覺得與現(xiàn)在的自己有何關(guān)系,可畢竟還是有牽連的。最讓他想不透的是,為何他的前世死后,就一直在等前世的蒼辰,兩人在生前到底都經(jīng)歷過什么?可是他又不是他的前世,想也想不透,只能徒增哀愁,也就只好喝酒了。迷迷糊糊中,他好像想起自己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沒辦完,居然就在這忙里偷閑了。還沒仔細(xì)想起,胸口卻一陣悶痛,他松開酒壺,不覺間昏睡了過去。作者有話要說:☆、另有玄機(jī)秋原川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床上。他坐起來,看到金色的夕陽斜入房間,才發(fā)覺原來自己睡了一下午。可這是什么地方?他在屋子里轉(zhuǎn)了轉(zhuǎn),窗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