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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兩個人,詳細(xì)資料我一會兒發(fā)給你……啊,我會按老規(guī)矩付給你酬金的……那么,就拜托你了,世界第一殺手先生?!?/br> 結(jié)束與里包恩的通話后,恩佐走了幾步,和夏馬爾一樣,倚靠著巷子的墻壁而站。 習(xí)慣性地取出了隨身攜帶的香煙和zippo打火機,點燃了一根,云霧繚繞地抽了起來。 夏馬爾斜睨了身旁的老煙槍一眼:“作為一個醫(yī)生,勸你少抽兩根,遲早有一天抽得你肺衰竭而亡?!?/br> 恩佐則是低聲嗤笑了兩下,表情帶著絲邪魅地回道:“那我也勸你少泡點女人,別哪天傳出你這個黑市醫(yī)生精盡人亡的消息?!?/br> “少胡扯,我精力旺盛著呢,跟我上過床的美女們還沒有一個給差評的!” “哇哦,那看來你藥劑室里研究的那些壯陽的藥劑效果不錯?!?/br> “不用那些我也一樣能行……不對,你怎么知道我藥劑室里那幾罐藥的用途,你看得懂那些藥物分析的方程式?” “不懂。我剛剛就是隨口一說,原來是真的啊?!?/br> “……我可以揍你嗎?” “當(dāng)然不可以?!?/br> 夏馬爾決定不再跟這個鬼畜男胡謅,早把正事解決早各回各家:“話說,你剛剛是打電話雇傭里包恩去解決阿爾伯特和蒂莫西在家族外的同黨吧……我還以為你會親自去?!?/br> “我原本是想要自己去的,但是……”手拿捏著香煙,恩佐的眸色也微微一沉:“恐怕我這段時間留在家里會比較好?!?/br> “喲,什么時候變居家好男人了?!闭{(diào)侃歸調(diào)侃,清楚恩佐那段婚姻的隱情,夏馬爾的神情也隨即嚴(yán)肅了起來:“出了什么事嗎?剛剛我就想問你,前幾天那位在羅馬高調(diào)宣布要復(fù)出的前影后,就是你那位太太吧?” “啊,是她。這也是我今天找你的原因……”掐滅了手中的香煙,說話間,恩佐的神色中也多了幾分毫不遮掩的厭惡:“從醫(yī)學(xué)的角度看,一般發(fā)生怎樣的情況,才會使一個人的性格突然大變?” “這個要分具體情況,總之跟大腦神經(jīng)有關(guān)是肯定的。就算是我,也得親自做詳細(xì)檢查后才能下結(jié)論?!?/br> “是嗎……” “是你那位太太出了什么問題吧?話說,你真要跟她離婚?好歹也是個臉蛋漂亮身段惹火的大美女,你真舍得?” “我又不是你,精蟲上腦就渾然忘我了。這場離婚的官司是一定要進(jìn)行的,不過,至于最終的結(jié)果是怎樣我并不在意?!?/br> “那你離個什么勁兒?!” “這個,我自有打算?!?/br> …… 第12章 西西里,一家高檔西餐廳。 包間里,一男一女對坐著。 并不是吃飯時間,餐桌上亦沒有點什么餐,只有一瓶紅酒和兩支斟了紅酒的高腳杯。 勞拉靜靜地等待著對面坐著的那位一頭栗色短發(fā)的男人查閱手頭的資料。 事業(yè)上復(fù)出的事宜她不打算推遲,但她那位丈夫這么一回家,離婚的事情直接被放上臺面,讓她也無法去忽視自己的婚姻問題,不得不事業(yè)、家庭兩手抓。 既然兒子選擇了她,那么無論如何,迪諾的撫養(yǎng)權(quán)她都決不能松手。 想要打贏官司,她需要一位高水平的律師。 想到這一點時,卻無奈地發(fā)現(xiàn)她失去記憶的那六年里,貌似是處于一種與外界隔絕的狀態(tài),她的社會關(guān)系網(wǎng)幾乎全斷了。最后還是已經(jīng)回到日本的社幸一幫她搭關(guān)系找上了眼前的這位大律師,今天是她第一次約他出來詳談。 不二眀彥,目前就職于意大利一家大型律師事務(wù)所的日本籍律師。盡管才三十出頭,在律師界還很年輕,但因為極高的勝率而已在業(yè)內(nèi)頗有名氣,多家跨國公司都有意將他挖來擔(dān)任法律顧問。 今天見到這位名律師后,勞拉第一感覺就是,這人很沉穩(wěn),并且能將自己的鋒芒妥善隱藏。 “如何,不二先生,您覺得這件案子勝算會有多大?” 見對方將資料夾合起,盡管知道不可cao之過急,但勞拉還是止不住有些急切地詢問。 不二眀彥的表情雖然說不上嚴(yán)肅,但也是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 “以前我也接受過一些涉及意大利黑手黨家族的案子,但這種家族首領(lǐng)夫婦的離婚案我的確是第一次接。我只能說,就目前的情況而言,對您并不是非常有利。所以,這樁案子我不建議速戰(zhàn)速決,最好將時間拖得長一些,我們好一點點扭轉(zhuǎn)局勢?!?/br> “我明白。”勞拉點了點頭,隨即止不住再次強調(diào):“我還是那句話,離婚分到多少財產(chǎn)我并不在意,只是我一定要我兒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br> “這是必然的,您既然委托了我,我也必將按照您的要求全力以赴為您爭得利益。而且,我也能理解,孩子在年幼時對母親的依戀是勝過一切的,我女兒也是這樣。” 提到自己的女兒時,一直以冷靜精英形象示人的不二眀彥神情也不禁柔軟了幾分。 “哦?不二先生你有女兒啊?!眲诶岔槺愫蛯Ψ介e聊了起來。 也許是已經(jīng)習(xí)慣自己母親的身份了吧,對于親子間的事情也總是不自覺地關(guān)注了起來。 “啊,我女兒叫由美子,已經(jīng)七歲了。我們?nèi)疑舷逻€是更希望孩子能夠接受傳統(tǒng)的日式教育,所以由美子就和我夫人還有我父母他們一起留在日本。我常年在海外,陪她的時間很少,每次通電話的時候,聽著她一聲聲地叫‘爸爸’,比起打贏多少起官司都讓我有成就感?!?/br> 聽著不二眀彥在提起女兒時自然而然便流露出的父愛與寵溺,勞拉不禁想起了自家兒子……以及自己兒子那個糟心的父親。 她的小迪諾,看他對父親畏懼的樣子,想必是從小便很少從那個男人那里得到父愛吧。 而那個男人……她至今都不明白她六年前為什么會嫁給那樣一個混蛋。 …… 和不二眀彥談完后,差不多到了幼兒園該下課的時候,勞拉便親自開車前去幼稚園接迪諾,她也提前跟一般負(fù)責(zé)這件事的羅馬里歐打過招呼了。 只是到了幼稚園后—— “你說什么?迪諾已經(jīng)被人接走了?”被告知兒子不在時,勞拉瞬間心臟猛跳,惴惴不安。 加百羅涅家的人是知道她今天會來接迪諾的,那還會有誰就這么把迪諾帶走了? 而幼稚園教師說出的下一句話讓勞拉更加驚慌不安。 “是……是加百羅涅先生,迪諾也叫了那位先生‘父親’。大概一個小時前吧,那位先生把迪諾帶走了。”年輕的女教師解釋道。 孩子的父親來幼稚園把孩子帶走,這再正常不過的事了,所以在這位教師看來沒有必要也沒有資格阻攔。 勞拉卻知道這種事情絕對不正常。 那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