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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酒吧大多都與黑手黨有所牽扯。 獨(dú)自走在巷子里的夏馬爾煩躁地?fù)狭藫献约耗穷^黑色的短發(fā),神色是毫不遮掩的郁悶。 想想剛剛在酒吧里干掉的那伙人,再聞聞自己身上因為濺上血而沾染上的腥味,止不住地皺鼻子。 血的味道他平時在手術(shù)臺上已經(jīng)聞得夠多了,非工作時間居然還要縈繞在他身上。而且,他現(xiàn)在明明應(yīng)該和今天釣到的那個比基尼美人度過這個火辣香艷的夜晚,現(xiàn)在倒成了給人當(dāng)義工去了! ……都是那個混蛋害的! 正忿忿著,一抬頭,卻是突然停下了腳步。 前方,一個身影緩緩從一旁的岔道走出,接著,不急不慢地舉起了手中的槍,槍口正對著他。 夏馬爾微微瞇眼,并沒有躲閃。 下一秒,只見那人扣動扳機(jī),毫不猶豫地開槍。 “砰!”的一聲響…… 夏馬爾的后方出現(xiàn)了有人中彈倒地的聲音,剛剛那發(fā)子彈擦著夏馬爾的臉頰而過,卻并未傷他分毫。 目標(biāo)命中后,男人亦放下了舉著槍的手,緩步走來。 一身黑色的長款風(fēng)衣更顯出其身材的頎長,黑色的手工皮鞋踏地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小巷里格外顯出一份壓迫感,鼻梁上架著墨鏡遮住了近半張臉。 夏馬爾雙手插兜,耷拉出一雙死魚眼注視著向他走來的人:“真有你的,把我約去那間酒吧,其實是想讓我?guī)湍愠裟切┤税?,恩佐。?/br> “我不太方便出手,所以就由你來吧,夏馬爾。”恩佐不可置否地笑了笑,隨即隱藏在墨鏡后的鳶色眸子瞥向后方那個被他一槍爆了肺部,正茍延殘喘著的男人:“不錯,留了一個活口給我,你果然很懂我的心思啊,我的朋友?!?/br> 夏馬爾依舊相當(dāng)不爽地撇了撇嘴。 被冠以“三叉戟?dú)⑹帧敝乃趺纯赡懿恢雷约罕晃搽S了,更何況這個活口本身就是他剛剛在酒吧里故意放過的。因為他太清楚眼前這個混蛋是個什么德性了,直接給敵人一個痛快可不是這混蛋的風(fēng)格。 恩佐緩步走向那個捂著不斷涌血的傷口,呼吸艱難地靠著墻而坐的光頭男人,腳步悠閑地仿佛只是在月下散步一樣。 在光頭男人的面前蹲下,從風(fēng)衣的口袋中取出了一支針劑,修長的手指把玩了兩下。 一旁站著的夏馬爾看到恩佐手中的東西后,神情不禁嚴(yán)肅了幾分:“喂,恩佐,那該不會是……truthserum吧?” truthserum,吐真劑,發(fā)明于20年代的美國。其原理是注射麻醉劑東莨菪堿后,被注射者會進(jìn)入一種特殊的鎮(zhèn)靜狀態(tài),效果好的話被注射者會在無意識狀態(tài)下準(zhǔn)確地回答問題。但因這種藥劑存在巨大的爭議,因此在一些國家是被禁止使用的。 “啊,沒錯?!倍髯粢贿呎{(diào)試著針管,一邊云淡風(fēng)輕地回道。 “你從哪兒弄到這種藥的?” “從你的藥劑室里。” “……” 難怪這針管看著眼熟……夏馬爾頭痛地?fù)崃藫犷~。 恩佐看起來相當(dāng)紳士地左手執(zhí)起了光頭男的一支手臂,然后右手握著針管,毫無預(yù)警地直接一針扎進(jìn)光頭男的手臂上,進(jìn)行靜脈注射。 原本呼吸艱難的光頭男人被這突然襲來的劇痛刺得干叫了一嗓子,瞠大了雙眼,目眥欲裂。 本業(yè)就是醫(yī)生的夏馬爾看著都嫌疼: “你要是當(dāng)醫(yī)生,給人注射時就這么簡單粗暴地直接拿著針就扎,早就被投訴得吊銷執(zhí)照了。” 揮手將注射完的針管向后一拋,直接丟回給夏馬爾,恩佐笑得不甚在意:“我跟女人上床的時候也從來不做前戲,直接就上,早解決早完事?!?/br> 一個類比的話直接被說得色.情意味滿滿,偏偏還被這男人用意大利語說得聽起來相當(dāng)性感羅曼。 盡管在夏馬爾眼里他的這位損友一身渣點(diǎn),但有一個優(yōu)點(diǎn)還是不得不承認(rèn)的,那就是聲音很好聽,尤其是說起意大利語時。 估摸著藥效的時間差不多了,恩佐淺笑著拍了拍光頭男的臉頰,接著緩緩地開口,語調(diào)如毒.藥般引誘著對方: “來,告訴我,阿爾伯特和蒂莫西把他們手頭的那支股票拋給誰了?以及,之前的收益他們所匯到的那個境外賬戶的持有人是誰?” 不斷地如咒語般重復(fù)著自己的問題,也耐心地等著光頭男的回答。 終于,神情已漸漸呆滯的光頭男緩緩?fù)鲁隽藘蓚€人的名字。 聽完后,恩佐的唇角勾起了一絲滿意的淺笑。 而本已因truthserum而思緒呆滯的光頭男人目光機(jī)械地下移至恩佐的左手,當(dāng)看到左手背上那具有象征意義的紋身時,瞬間被刺激得神色驚悚。 那個紋身,加百羅涅家族歷代相傳,從左手背一直延至左肩頭,是加百羅涅家族首領(lǐng)的證明。 “bo……boss……?!”光頭男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這令他無論如何都難以去接受,這個惡魔般的男子居然是家族里那個頹廢無能、言行粗魯?shù)目苁最I(lǐng)。 “哦?認(rèn)出我來了?”恩佐如是說著,卻聽不出任何的緊張感,抬手取下了那遮住了自己半張臉的黑超:“哎呀呀,那就沒辦法了。那么,就只能讓你記住我的這張臉了,作為你最后的記憶?!?/br> 迷人的鳶色雙眸仿佛淬了毒一般,讓人渾身戰(zhàn)栗。 舉起槍,抵住了光頭男的太陽xue。 在光頭男震驚與絕望相交織的目光中,恩佐用他那優(yōu)雅如大提琴般極富磁性的嗓音,壓低了聲線: “arrivederci……” 一句將要送對方見上帝去的道別,卻被喃呢得如同情話一般。接著,扣動扳機(jī)…… 看著光頭男毫無生氣垂下的頭,一直在一旁看著的夏馬爾隨口問道:“你剛剛在槍上裝了消聲器?” 先前朝光頭男肺部射出那發(fā)子彈時,他可是很清晰聽到了那聲槍響的??墒莿倓偝忸^男太陽xue開槍的時候,并沒什么響聲。 “沒有,因為沒必要給一把空槍裝消聲器。哦,我剛剛沒來得及換彈夾,之前射他肺部的子彈是最后一發(fā)?!倍髯粢嗾酒鹕韥?,然后嘲諷地瞥了地上了無生氣的光頭男一眼:“這家伙是被嚇?biāo)赖?。?/br> 夏馬爾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就知道,恩佐.加百羅涅這個鬼畜對于各種花式玩死敵人從來都是興味盎然。 “不過,就算他沒認(rèn)出你,你也沒打算留他一命吧,恩佐。畢竟你做事向來滴水不漏,任何隱患都要排除?!?/br> “當(dāng)然。呵,既然他選擇了追隨阿爾伯特他們,那么就必須做好覺悟了。” 說完后,又取出了手機(jī),熟稔地?fù)芡艘粋€號碼。 “喂,里包恩,我想要委托你一項工作,暗殺